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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形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哄慰的口吻,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只有被刻意抑制的、一丝极细微的喘息:“没事,明。妈妈好像……被树上的小虫子吓了一跳。”他的目光从发丝缝隙间锁住怀中阿希莉帕失神的双眼,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像情人间的耳语,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钉入她被快感和恐惧冲击得支离破碎的意识:
“……好像还没发现……”
“……我们换个姿势吧……”
话音刚落,不等阿希莉帕有任何反应,尾形身体微微下沉。在厚重军呢大衣的完美掩护下,那深埋在她体内、依旧坚硬如铁的凶物骤然开始了一轮新的、更加刁钻凶猛的律动!每一次抽出都只是浅浅地退开一点,随即便以更大的力量和角度狠狠地重新凿入她的身体深处,撞出无声却更加剧烈的震颤!他的动作不再是之前的凶狠冲撞,而是变成一种缓慢、深入、带着强烈碾磨意图的抽插,每一次都仿佛要彻底碾碎她花房深处的最后一道抵抗
阿希莉帕猛地咬住下唇,将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她的指尖深深陷入他肩膀的肌肉,身体在强烈的刺激和极致的恐惧下剧烈痉挛,眼泪无声地汹涌流淌,大脑彻底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那扭曲的、由痛楚和欲望编织的牢笼中,被一点点拖向更深沉的、无法抗拒的深渊。
沉重的军官大衣如同隔绝天地的黑色帷幕,将阿希莉帕的下半身和尾形紧密结合的姿态完全遮蔽在阴影之下。在那冰冷的羊毛织物构成的狭隘空间里,尾形的动作并未因明的靠近而停止,反而变得更加深入、更加刁钻。
他缓慢而有力地向上顶送了一次腰胯,那依然坚硬滚烫的凶物精准地碾磨过阿希莉帕内部最敏感的褶皱,引发她身体一阵失控的、无声的剧烈颤栗。她的额头抵着尾形冰凉的肩章,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才堪堪将差点溢出喉咙的哽咽呜咽吞了回去。
头顶那片虚假的黑暗中,尾形温柔得近乎诡异的低语,
“感觉……怎么样?阿希莉帕?”他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喁喁私语,带着一种商量的、近乎体贴的口吻
然而,话音落下的瞬间,膝盖却强硬地向前顶入她被迫分开的双腿之间,迫使她大腿张得更开,盘踞在他腰侧的腿根被迫承担起更大的重量。埋在她深处的巨物也随之改变了角度,更加凶狠地向上顶撞摩擦着她最要命的那个点!
“唔嗯——!”阿希莉帕的意志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彻底撞碎,生理性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汹涌地从紧闭的眼角滚落,打湿了尾形深色的制服衣领。羞耻感和汹涌而至的陌生快感如同冰与火在她身体里猛烈交战。
“不……”她破碎的否认如同蚊呐,瞬间消失在下一波灭顶的冲击里。身体背叛了她,在那刻意的、精准而持续的摩擦和顶撞下,私密处疯狂地收缩蠕动,涌出更多湿热的暖流,死死吸附包裹着那入侵的凶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只有厚重的衣袍掩盖了这不堪的声响。
“角度……这样好吗?”他一边问,一边猝不及防地狠狠向内撞击了一次!这一下顶得又深又重,几乎像是要把那柔嫩的花房都撞穿
尾形感受到了怀中女人身体的剧颤和那无声渗出的汹涌泪水,薄薄的阿伊努织物下传递来的心跳,快得像一只被困在荆棘笼中的垂死雀鸟在疯狂撞击!他的下颚微微蹭了蹭她汗湿冰冷的发顶,埋在厚重衣料和女人发丝阴影中的嘴唇,勾起了一个冰冷刺骨、饱含扭曲满足的弧度。
不再是之前那大开大合的凶狠冲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缓慢得令人发狂、却又异常深入的抽插!每一次抽离,都只是如同毒蛇吐信般,浅浅地、极其吝啬地退开一点点,仿佛故意吊着胃口,让那被强行撑开的饱胀甬道在瞬间感受到撕裂的空虚,随即——
腰腹猛沉!凶狠至极地以更大的力量和更刁钻的角度,狠狠地重新凿入!不偏不倚,深深碾磨过那朵被蹂躏得近乎麻木却又更加敏感的花房深处!
“呜嗯——!”
每一次猛力的楔入都撞出无声却更加剧烈的震颤!阿希莉帕猛地咬住早已血迹斑斑的下唇,将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尖叫硬生生堵了回去!鲜血的腥咸在口中弥漫。她的指尖深深陷入他肩头大衣下的肌肉,尖锐的指甲隔着厚呢传递着极致的恐惧。身体在强烈的刺激和极致的恐惧下剧烈地打颤、痉挛!眼泪无声地汹涌流淌,濡湿了尾形的制服前襟。
这哪里是“换姿势”?这分明是在利用儿子在场带来的恐惧压力,将这酷刑转变为更加残忍、更加精准、更加隐秘的深度折磨!
“嘶……”衣袍摩擦下,尾形一声轻微的吸息,像是极度舒适时的喟叹。他在享受这种控制!掌控她的身体反应,掌控她竭力压抑的崩溃,掌控着咫尺之外孩子的天真无知。这巨大幕布下正在进行的亵渎,这由恐惧催生的更深层次的臣服与失控,带给他一种扭曲的、至高无上的掌控快感!
明的脚步声在树干边缘徘徊,小手试探性地拉了拉尾形大衣沉重垂落的衣角。“爸爸……”孩子的声音带着不安,“那只黑兔子又跑过去了!”他显然被父亲“安慰”母亲的行为吸引了一些注意力,但孩子对目标(兔子)的执着并未消失,甚至因为新的发现而重新燃起了猎人的兴趣。在他小小的认知里,父母的状态似乎有些奇怪,但他更关心那只狡猾逃走的猎物。
尾形的身体如同铁铸的雕像,抱着怀里的“珍宝”,甚至没有低头看儿子一眼。他的下颚依旧死死抵着阿希莉帕冰冷的发顶,感受着她在他每一次深沉碾磨下引发的、如同濒死般剧烈的颤抖和无声奔涌的泪水。环抱着她腰臀的手臂如同钢浇铁铸,纹丝不动地承受着她身体的重量,稳如磐石地维持着两人在这虚假庇护下、最深处紧密嵌合的耻辱姿态。
他听着明的话语,用一种平稳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甚至还刻意注入了一丝父亲安抚意味的低沉声音回答,仿佛真的在分析儿子的“狩猎”:
“飞远了的……不能硬追……”他一边说着,那藏在衣袍下禁锢着阿希莉帕腿弯的手掌却猛地加力,更用力地将她的膝弯向上顶高!这个动作迫使他深埋的所在角度骤然变得更加刁钻!埋在她泥泞深处的凶物立刻如同一颗旋转的毒钻,向着更幽暗、更脆弱的软肉核心加重了钻磨的力道!
“呃!”阿希莉帕的身体猛一僵直,随即是一阵无法抑制的剧烈痉挛!喉咙里滚出几乎破音的短促呜咽,又被她死死咬住。
“……去……”尾形的语气陡然变得轻柔,带着一种诱哄的魔力,仿佛在向儿子泄露一个神秘的宝藏地点,转移着孩子的注意力,“……后院的忍冬藤……”他刻意停顿了一瞬,那正在阿希莉帕体内深处刮擦旋转的凶器,伴随着话语的顿挫,猛地抽离至最浅处!让她瞬间品尝到如同被掏空五脏般的巨大空虚!随即——
咚!
他用几乎要将她整个人从地面撞穿树干、撞入地心的恐怖力量狠狠凿入最深处!“啊——!”阿希莉帕无声地尖叫起来,身体在他强硬的支撑下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般疯狂颠簸!
“……它右边……”尾形平稳地吐出下一个方位词,感受着怀里的娇躯因这凶残顶撞而痛苦绞紧,然后松开,他享受着这如同吮吸般的极致包裹,“……第三根藤条下面……”伴随着第三个数字的吐出,那埋在极深处的滚烫如同烧红的烙铁,再次狠狠旋磨挤压着那点饱受蹂躏的软肉!“嗯——!”阿希莉帕抑制不住的泣音从喉咙深处泄露。“……翻开……”腰腹顶送的力量骤然加大,变成连续的、更深重的撞击!“呜……呃啊——!”“……那块心形的石头……”
“……底下……”
“……埋着……”尾形低哑的喘息终于混入了话语的间隙,像野兽舔舐猎物流血的伤口,他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更加蛮横、深入、持久!“……一颗玻璃珠……”
明困惑的抽泣在树叶间隙响起:“玻、玻璃珠?”孩子完全被这出乎意料的答案弄懵了,短暂忘记了兔子和哭泣的母亲。
“蓝的……”尾形补充道,温热的气息带着胜利者的嘲弄,舔舐着阿希莉帕后颈紧绷的、布满汗水和指痕的肌理,如同毒蛇的舌信在品尝猎物的味道。与此同时,他扣在阿希莉帕后颈下方的大手猛然收紧!力量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颈椎!迫使她沾满泪痕的脸更深地埋进冰冷粗糙的树皮缝隙中!同时,腰腹下的冲撞如同上满发条的恶魔机器,骤然切换了狂暴模式!不再是深凿,而是短促、密集、高速地在她湿透泥泞的入口深处冲刺!如同最冰冷的活塞在最炽热的粘稠熔炉里疯狂抽动!每一次高速摩擦都带起阿希帕莉根本无法控制的失声惊喘和全身触电般的弹跳!
“像……”尾形贴在阿希莉帕汗液泪水混流、剧烈颤抖的耳根后方,吐出最后一个诱饵,“……夏天……”嵌在她花芯最深处的凶器狠狠向上、向内最猛烈地顶撞,将她失控吐出的、介于呻吟与悲鸣之间的声音撞得更加尖利不成调!“……晴空的……”一个沉重到要将她五脏六腑都顶穿的长顶,“……颜色……”
明小小的喘息停顿了。孩童对神秘宝藏的天然渴望瞬间压过了所有的惊惶和困惑。“……真的?”迟疑的询问里带着一丝重新升起的、微弱的雀跃火苗。
“……真的。”尾形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沉沉笃定,以及一丝难以察觉、被强行压抑在剧烈动作中的、如同风箱般粗重的喘息,仿佛刚刚完成了一段悬崖峭壁上的艰辛攀登。他感受着阿希莉帕身体因这连续的猛攻和高潮的绞缠而彻底崩溃、软成一团无助的细泥。
“可是,我还在想那只兔子”花泽明还在因为猎物的逃脱而闷闷不乐——但还是说完就跑开了。
确认孩子走远了。尾形将她虚软的身体更加紧密地按压向自己和粗糙的树干之间!托在她臀腿的手臂迫使她以最屈辱的最大角度的敞开姿态承受——随即,他倾注全力,带着碾碎骨骼和意志的决绝狠厉,狠狠砸进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胀痛、如同破布般柔软湿润的花芯深处!凶狠!深入!持久!不知疲倦!
“嗯……呃……呃啊——!!”阿希莉帕早已失去了尖叫的力气,破碎的呜咽被一次次沉重撞击拆解成不成字句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泣喘和抽气!泪水如同小溪般蜿蜒在她惨白的脸上。她被狂风骤雨般的力量不断撞向树干的身体,感觉从灵魂到内腑都已经被彻底碾碎!捣烂!在那永无止境的汹涌贯穿中,灭顶的黑暗终于彻底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林间的风,依旧掠过树梢,沙沙作响。
那沉重罪恶的黑色幕布下,只剩下男人滚烫沉重的喘息,女人无声的泪水和细微到几乎停止的抽搐,以及那片无法言说的泥泞粘稠,在幽暗的衣袍深处悄然滑落,滴入铺满枯叶的冰冷土地。
“……记得……”尾形平静的余音如同最后的判决,在沉寂中响起,仿佛刚才那场摧毁意志的狂暴喷发从未发生,
……下次看见‘猎物’……”
“……多开……几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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