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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扶手椅上,两人身体依旧紧密相连。但情欲的浪潮已被彻底冰封。世界只剩下阿希莉帕那崩溃绝望、撕裂夜空的恸哭在客厅内回荡,如同心碎的回响。窗外清冷的月光渗入,照在她挂满泪痕、因哭泣而扭曲的脸上。尾形僵硬的胸膛上,滚烫的泪水如同烙印,一滴,又一滴。
阿希莉帕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尾形被情欲灼烧得滚烫的心脏!瞬间,所有的感官刺激——她紧致内部的痉挛绞缠、肌肤相贴的灼热、空气中弥漫的浓烈情欲气息——都如同被泼上了液氮,冻结、碎裂、化为齑粉!
他脸上的沉迷、享受、甚至是被征服的快感,瞬间凝固、剥落,只剩下一种被瞬间抽空灵魂般的惨白。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从脚底瞬间漫过头顶,将他彻底淹没、窒息!
“什么都不要了……回家……”这几个字在她绝望的哭喊中反复锤击着他的耳膜。
“不要了”——她为之奋斗、不惜忍受他、利用他的学校、委员会、文化传承……她可以统统抛弃!
“回家”——回到那个没有他、只有杉元和库坦山林的地方!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他精心构筑的、用来绑住她的牢笼——那些他给予的“帮助”、那些他制造的“困境”、那些她不得不依赖他的“软肋”——在她绝望的宣言面前,轰然倒塌,化为乌有!如果她连这些都不在乎了,他还有什么筹码能让她留在他身边?还有什么能阻止她像挣脱牢笼的鸟一样飞走?
尾形的身体僵硬如石雕。圈在她腰臀上的手臂,刚才还充满了掌控的力道,此刻却如同被抽走了筋骨,变得沉重而无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颤抖,那滚烫的泪水如同熔化的铅滴,一滴滴砸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带来灼痛般的触感,却远不及他内心恐慌的万分之一。
他张了张嘴,试图像往常一样用冰冷的命令或安抚的谎言将她拉回“现实”:“阿希莉帕!你醉了!别……”但声音卡在喉咙里,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只剩下破碎的气音。他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有力量的声音。任何话语在此刻她绝望的哭喊面前,都显得苍白可笑。
他看着她。那张挂满泪痕、因哭泣而扭曲的脸,那双被巨大悲伤和厌弃充斥的碧蓝眼眸,与刚才在他身上狂野驰骋、充满侵略性的女王判若两人。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彻底的失控,这种即将失去她的灭顶预感,像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碾碎了他所有的冷静与算计。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绝望如同漆黑的墨汁,在他眼底深处迅速蔓延、扩散。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无力。他引以为傲的洞察力、掌控力,在她这源自灵魂深处的、对一切(包括他)的厌弃面前,土崩瓦解。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强行留下她?用更暴力的手段?那只会让她恨他入骨,加速她的逃离。
放手?看着她回到库坦,回到杉元身边?这个念头带来的冰冷和空洞,比死亡更让他恐惧。
混乱的思绪如同暴风中的碎片,在他脑中疯狂冲撞。最终,只剩下一个近乎本能的、卑微的念头:不能让她在这里崩溃。不能让她继续这样哭下去。至少……先离开这个让她失控的地方。
尾形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收紧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笨拙的谨慎,仿佛抱着一个随时会碎裂的琉璃娃娃。他试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抱下来。
阿希莉帕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只是依旧在他怀里剧烈地抽泣着,身体随着哭泣而不断颤抖、痉挛。她的重量完全依靠在他身上。
尾形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支撑起她绵软的身体。他抱着她,动作僵硬得像一个生锈的机器。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抱着怀中依旧在绝望哭泣的阿希莉帕,离开了那张承载了情欲与崩溃的扶手椅,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他的步伐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空洞的回响。他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怀中哭泣的人脸上,眼神却空洞失焦,仿佛穿透了她,看到了某个无法挽回的、漆黑的未来。月光透过高窗,在他紧绷的侧脸和紧抿的薄唇上投下冷硬的线条,那上面再无一丝往日的冷峻与掌控,只剩下无法掩饰的、深沉的惶恐与绝望。
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角落,意外造访却又不知何处可去的百合子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指甲深深陷入脸颊的软肉,才勉强堵住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呜咽。她的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如同高烧般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这潮红并非情动,而是巨大的震惊、强烈的羞耻感、以及目睹了那绝对禁忌一幕(尾形的跪地、吻脚、乃至后来的……)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混乱的生理反应。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如同受惊的野兔。她看着尾形如同失了魂的傀儡般,抱着崩溃哭泣的阿希莉帕,一步一步僵硬地走上楼梯。看着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男人,此刻背影里透出的那种深不见底的脆弱和恐慌……这颠覆性的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剧烈的颤抖和脸上滚烫的羞红。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转角,直到阿希莉帕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被厚重的楼板隔绝,变得模糊不清……百合子才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毯上。她松开捂着嘴的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依旧火烧火燎,眼中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茫然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同情与恐惧的复杂情绪。她蜷缩在窗帘的阴影里,久久无法动弹。
客厅恢复了死寂。只有倒下的清酒瓶,残液在月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空气中残留的酒气、情欲的气息、以及绝望的泪水味道,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余韵。宽大的扶手椅静静伫立,椅面上残留着暧昧的湿痕。楼梯的阴影里,仿佛还回荡着那沉重的脚步声和无声的崩塌。百合子蜷缩在角落,脸上的潮红如同烙印,见证了这个失控夜晚最隐秘、也最震撼人心的崩塌。
晨光。
阿希莉帕缓缓睁开眼,宿醉带来的钝痛如同重锤敲击着她的太阳穴。喉咙干涩发紧,身体像被拆散重组般酸软无力。记忆如同碎裂的镜片,模糊而混乱——浓烈的酒气、冰冷的餐桌边缘、身体失控的燥热、还有……尾形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的、她从未见过的情绪?更深的记忆则是一片空白。
她挣扎着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肩颈处几处暧昧的红痕。她蹙眉揉了揉额角,试图拼凑昨夜的碎片,却只引来一阵更剧烈的头痛。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尾形端着一个小巧的漆木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温热的醒酒汤和一杯清水。他穿着整齐的深色和服,神情是一贯的平静,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他动作比平时更加轻缓,眼神在接触到阿希莉帕时,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紧绷。
他将托盘放在床头矮柜上,声音低沉,刻意放得比平时更柔和:“醒了?喝点汤,会舒服些。”
阿希莉帕接过水杯,小口啜饮着,冰凉的液体稍微缓解了喉咙的灼痛。她抬起还有些迷蒙的碧眼,看向尾形,带着宿醉后的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尾形……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好像……喝多了。后面的事情……记不太清了。”她努力回忆,脑海中只有一些模糊的、如同隔水看花般的激烈片段,无法串联成清晰的画面。
尾形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他垂眸看着托盘上的醒酒汤,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瞬间翻涌的复杂情绪——昨夜她崩溃的哭喊、那“什么都不要了”的宣言带来的灭顶恐慌、以及最后他如同抱着易碎品般将她抱回房间的无力感……这些画面清晰得刺眼。但他绝不能让她察觉分毫。
他迅速调整好表情,抬起头,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安抚:“没什么特别的事。你喝了些特供的清酒,后劲太大,醉得厉害。”他顿了顿,仿佛只是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声音平稳无波,“我回来时,你已经在桌上睡着了。怕你着凉,就把你抱回房间了。”
他避开了所有关键细节,将一场惊心动魄的失控简化成一次普通的醉酒照料。随即,他像是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语气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公事公办的关切,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另外……关于库坦学校遇到的困难,”他刻意加重了“困难”二字,目光落在阿希莉帕脸上,观察着她的反应,“……你不必过于忧心。我已经知道了。小野那边,还有舆论的事情……我会跟进解决。”他强调了“困难”,这是昨夜她崩溃前还在意的东西,也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让她“还需要他”的绳索。
阿希莉帕捧着水杯,指尖微微收紧。尾形的话似乎合情合理,但她心底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怪异感。她模糊记得一些激烈的肢体接触和失控的情绪,但具体是什么,却像蒙着一层浓雾。她看着尾形过于平静的脸,试图找出破绽,最终只是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嗯。麻烦你了。”宿醉的难受让她暂时无力深究。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年长女佣恭敬的声音:“明日子夫人,百合子夫人遣人送了点东西过来。”
阿希莉帕和尾形同时看向门口。只见女佣端着一个精致的双层漆盒站在门外,并未踏入卧室。
“百合子夫人?”阿希莉帕有些意外。
女佣垂首答道:“是。百合子夫人说,昨日府上宴客,新得了几味京都来的上好抹茶粉。想着明日子夫人或许喜欢,便让厨房试做了些清淡的和果子,配着新茶最是相宜。夫人还说……”女佣顿了顿,声音平稳,“……宿醉之后,口中易觉苦涩,这点心清甜不腻,或许能开开胃。”
阿希莉帕看着那精致的食盒,心中微暖。百合子总是这样细心。“替我谢谢百合子夫人,有心了。”她示意女佣将食盒放在外间的小几上。
女佣放下食盒,躬身退下。
卧室里再次剩下两人。尾形看着那食盒,眼神深邃。百合子此举……是单纯的关怀?还是昨夜窗帘后的那双眼睛,让她想用这种方式传递什么?或者……只是提醒他,她知晓某些事情?
他收敛心神,将注意力拉回阿希莉帕身上:“先把汤喝了。好好休息。”他的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淡,但那份小心翼翼似乎并未完全褪去。他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卧室,步伐依旧沉稳,却仿佛带着一丝急于逃离的仓促。
阿希莉帕靠在床头,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和门外小几上精致的食盒。宿醉的头痛和身体的疲惫依旧,尾形过于“正常”的解释和百合子恰到好处的关怀,交织成一片迷雾。昨夜那场模糊的、似乎充满了激烈情绪的风暴,究竟是一场荒诞的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的、被她遗忘的碎片?她按着依旧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碧蓝的眼眸中充满了困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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