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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桢这一觉就睡了整整两天,直到第三日下午才醒过来,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脊背和腹部都闷痛不已,猛地吸了口气就牵连到痛处,疼得一动也不敢动。
“顾师弟你醒了?”
一听床上有动静,在窗边小榻上坐着的二人立刻站了起来,急慌慌地过来。李青霜那张大脸唰得一下就凑到了顾桢的面前,张青池虽然没有像李青霜那样动手动脚地去胡乱摸索顾桢是否受了外伤,但面上的关心已经溢于言表。
顾桢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懵懵地看着李青霜扭来扭去,问道:“我……这是哪里?”
在这长长的睡眠中,顾桢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做着梦,一会儿他还是个普通的农家子,提着篮子锄头跟在父母后头跑来跑去。一会儿他又在登仙台中,对着那片雾气氤氲的莲花湖练着青莲剑法。有些时候他感觉自己仍旧在明见山的山涧洞府中闭关突破,洞外的鸟鸣雪碎声如同碎玉。
等到醒来,顾桢已经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何处了。
“我们在客栈里头,”张青池挤开李青霜,担忧地伸手摸了摸顾桢的额头,叹了口气,“你这几日一直在热,给你喂了丹药也退不下去,原来金丹修士也会被烧傻吗?”
“劳驾,我只是睡久了有点懵。”
顾桢无语地拨开张青池的手,捂着肚子将双腿挪下了床,坐在床沿上与他二人相对。
“我记不得后来生了什么,你们知道吗?”
顾桢现在已经能回忆起大前日自己的遭遇,被一只妖物拉进了一个梦里,那妖物还扮作他娘的样子哄骗他,最后来救他的人应当是寥玉真君,否则他绝不会这样轻易地就出来了。
张青池拉来一张圆凳坐在床前,同顾桢细细讲后头的事情。
“我们那日其实如前几天一般一到深夜就控制不住的睡着了,但那天到了后半夜便突然惊醒了,耳旁还听见了一阵嘶哑的尖叫,持续许久才消停下来。”
张青池的眼角往右边的客房瞥了一眼,才继续道:“我和青霜出门后看到你的房门大敞着,寥玉真君站在此处,手上捏着一只似乎是紫黑色的蜘蛛,八只足已经全部被火烤没了,就是那只蜘蛛在尖叫。”
“寥玉真君并未避开我们,问了那蜘蛛许多事情,让我们一起听着,然后将他装进了一个小袋子里带走了。”
顾桢问道:“走了?那寥玉真君可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
张青池摇摇头:“他说找到了他所追查之人的线索,得去探查一番,几日便回,想来也快了。”
顾桢松了一口气,竟为还能与寥玉再见面感到一丝庆幸。
“那现在城中是什么情况?”
李青霜面色难看地摇摇头,语气有些迟疑:“这……我们也不好说,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等到了外头,顾桢才明白李青霜到底在为难什么。
之前所见那生机勃勃、人声鼎沸的太平景象,已然全部化为尘烟,整座城市并未失去它的居民,却仍旧成为了一座空城。
除去被控制的还不深的外来人,本地那些百姓的魂魄被一丝不剩的带走了,而客栈中的外地旅客虽然没有被夺走魂魄,却也沉眠不醒。
“这怎么可能?不是已经抓到罪魁祸了吗?”
顾桢不可置信地推开一间间房门窗户,只见人们面色安详,全都躺在床铺中,脸上带着幸福和满足的微笑,额头有一处血色红点,神识轻易就能探查到这些凡人和低阶修士魂魄已经全部消失,留在原处的只是一具肉壳。
“那妖物名为网罗鬼,可以织梦,给人们编造出美梦后让他们沉浸其中,再用蛛丝将人们的魂魄勾走1。”
“可大前天晚上网罗鬼已经被捉了,它就算勾了魂也能试着放回来……”
张青池摇摇头:“正是这点不对劲,寥玉真君探过了,网罗鬼的腹中没有任何魂魄存在的痕迹,说明这些百姓至少在三个月之前就被勾了魂。但若是网罗鬼自己吞吃了这么多魂魄,它的境界应当至少是合体,而不该是半步化神。”
“或许它有同谋之人,早已经将魂魄交出去了。”
顾桢看着一个怀抱着小女儿的丰腴妇人,二人的脸颊都睡得红扑扑的,嘴角带着微笑,声音有些喑哑:“那这些百姓该怎么办?”
张青池叹了一口气:“寥玉真君帮我替太清门传了信,还留了信物和印刻了事情头尾的玉简,此处乃是太清门辖地,只能等他们来了之后再看后续如何了。”
三人只看了十余座民居,便不忍再看下去了,脚下不停地回了客栈的小院里。
“客栈的那个伙计呢?”
顾桢走过大堂,看见空空如也的柜台,突然想起来那个热情的伙计,问道。
李青霜摇摇头:“没见到,或许他昨日回了家,没有守夜,所以客栈里没见到他,这种时候与家人待在一处,也未免不是一件幸事吧。”
此刻日头已经西沉,三人却不会再失去灵力,便就围坐在树下的石桌边。
张青池的神识早已放出去,此刻他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原本微微阖上的眼眸一瞬睁开,看向城外。
“有人过来了,应当是太清门弟子。”
话音刚落,几道流光闪现,直直停在顾桢几人的面前,等光华散去,六名身着广袖流云蓝袍的弟子就站在了院中。
顾桢和李青霜跟着张青池站了起来,与对面的太清门弟子同时抬抬手,行了个拱手礼,张青池便开口道:“我们三日前就已经传了信出去,为何来得这么慢?”
张青池语气随意,显然与对面的某些弟子相熟。
为的那个弟子背上负了一把焦尾琴,整个一副文人雅士的清贵模样,听闻张青池此言,毫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眼珠子差点翻进后脑勺去。
“不知道为什么,太清门辖地内到处都是怪事,我们连轴转地跑,若非郭邑城这事儿太过骇人,信又是直接送到了掌门手中,恐怕还要往后稍稍才能有人来!”
张青池耸耸肩:“瞿怀青,小心你的眼珠子翻不过来——太清真君可同你们说了此处的情况?”
瞿怀青自然地走过来搭上张青池的肩膀,揽着他往大堂走去:“知道一些,还是劳你再给我们说的详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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