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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桢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不过一个恍神,便从明见山的剑冢来到了一处肃杀之地。
此处只有一座与明见山山顶一模一样的石台,边缘之外空无一物,不可触及,只有玉振剑的气息能让顾桢勉强感到安心。
孤桐剑安静地被握在手中,难得没有像个孩子一样到处乱瞅,一声不吭,似乎也融入了此处穆穆然的庄重氛围。
眼前一阵雾气闪烁,随后一柄通体清透的长剑于半空之中显出身形。
这柄剑是用透明的材质铸就而成,只剑柄之上刻画了一些不明显的花纹,若不是此处光线是从头顶直直打下,顾桢是决然看不清这柄剑的轮廓的。
长剑剑身之前一阵光影耀耀,像是空间被折叠起来一样,剑影骤然消失,又在下一瞬闪至顾桢面门。
顾桢以孤桐剑格挡反击,却仿若刺进了一片水幕,只觉这剑柔若无骨,像一条泥鳅一般,一眨眼便躲开了,又从另一个刁钻的方向袭来。
顾桢全身心投入对战之中,在一招一式之间体悟着与自己平时所想全然不同的剑,又立刻收拢心神,专注于眼前。
一枚灵符从外飘忽而来,落在明渊的手心,缓缓烧尽,带到曜辰真君的音讯。
明渊合拢掌心,将几抹余烬捏住,再抬手时,手中干净无尘。
顾桢已经彻底入定了,明渊能感觉到有一柄剑正在以自己的剑意指点顾桢。
玉振剑散出让他安心的讯息,确保在顾桢彻底难以抵挡时能够完全护住他。
又有一枚灵符飞来,还没走近,就已经燃烧起来,玉峤真君的大嗓门儿在剑冢中回荡。
“你到底在磨蹭什么?我们等你等了一早上了!再不来就——”
有几柄好静的灵剑不满地翻了个身,散出抗拒的情绪。
明渊弹指一道灵力,将还没说完的灵符打灭,又检查了一圈布置,一点纰漏都找不到了,这才抬步往外走去。
顾桢失去了对外界时辰的感知,只在对战之中逐渐感到疲惫,又有纯粹无比的灵雾丝丝缕缕地钻进经脉之中,不消片刻便补足了消耗,让顾桢的倦意只如一丝云烟,瞬息便消失了。
这种清醒却也和深夜加班的社畜一直狂灌浓缩咖啡提神不一样,社畜的身体会因神经的紧绷而愈疲惫,而顾桢被灵力洗涤过后是从内而外的精神,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放在外头能绕着凌云道宗大跑一百圈。
只是在明剑境里头,顾桢泄精力的方式只有一个。
而对面的灵剑会在顾桢体力不济时放缓攻势,又在顾桢精神起来后更如狂风暴雨。
只听一声铮然之音在这方空间内回荡,刺痛了顾桢的耳膜,那柄剔透如水晶的灵剑剑身上被孤桐剑的剑尖击中,一点破裂,又以这一点为中心蔓延出细碎的蛛网裂痕,片刻后,滞住的灵剑就在冰裂般的清脆声音中碎成点点光点,于顾桢眼前消失。
而高悬于上空的玉振剑身旁出现了一抹身影,与破碎的灵剑一般无二,就此退出了战场,开始当场外观众了。
顾桢明白,这就算过了第一关了。
这一柄灵剑以身法见长,加之剑型古怪,于突袭一道几乎无一敌手,鬼魅莫测,次次都以刁钻无比的角度出现在顾桢意想不到的地方,让人身心俱疲。
顾桢迅补足了灵力,就见眼前又显现一柄灵剑。
顾桢还尚未与这样的对手交战过。
通体玄色的宽大重剑在石台地面上砸出一个满是裂缝的坑来,裂纹一路“噼里啪啦”地蔓延至顾桢脚下方才停住。
看似圆钝的剑锋却满满地蕴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息,几乎化作暗红雾气,随着剑芒明灭闪烁,足以见得这柄重剑在持剑之人生前斩杀了多少性命。
几乎没有片刻反应时间,重剑就以一个完全与体型不符的度劈砍而来。
力量倒是和体型非常符合,震得顾桢的手腕都在抖,转瞬之间就有了骨裂一般的刺痛之感。
顾桢心知自己的力量决不足以与其抗衡,只能圆滑同重剑周旋,以四两拨动千钧。
平日间为了少走点路少爬点山练出的身法诡异地起了大作用。
在山间来回跳跃的灵动身法能够很好地规避来自重剑的巨力猛攻。
凡事有得必有失,重剑有万钧之力,就必定于灵活一道上有所欠缺。
顾桢避而不战,来回闪躲。重剑招招都难以命中,逐渐开始暴躁起来。
这重剑给了顾桢一种就像是真有一人握着剑柄在挥舞的错觉,或许是它的所有者留下了足够多的灵识。
而在场外环绕的灵雾忽然朝着重剑涌去,白茫茫一片,阻隔了顾桢的视线和重剑的攻势。
待到云消雾散,一道虚幻的身影立在台上,柔若无骨的纤细手掌牢牢地握住了粗砺的剑柄。
这道虚影是顾桢见过最美的人,可谓是神清骨秀,身形挪腾时皑皑似雪,眉目眨动间皎皎如月。
这样一个像是由明见山万年清冰雪铸就的男人,却抬手拄着一柄到他肩膀的重剑,剑身都比人身宽了。
“你小子还不错,来,爷来陪你打。”
粗犷的嗓音从柔美的粉白薄唇中吐出,顾桢还在愣神,较之前更为凌厉的剑锋就已经近在咫尺。
顾桢连忙运起灵力要躲,却只来得及挪出半步,就被另一股力量压在原地不得动弹,只能抬手以剑相击。
“躲什么躲!是不是男人?”
这位不知道是第几代的真君秀眉一皱,不屑地呵斥道:“给老子真刀真枪地打,躲来躲去,你以为你是太清门那群鬼画符的?”
顾桢不敢说自己是真的不敢和他实打实地对上,怕这位真·祖宗更气,手上力气用更大,那自己就真的别想好过了。
顾桢是见过蕤松真君画像的,与这位真君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那就不管是什么辈分的老祖宗,总比蕤松真君更高。
顾桢张嘴就喊师祖,试图装点乖,“多谢师祖教诲,弟子不敢了。”
师祖嗤笑一声,重剑又往下压了一压,“乖,师祖喜欢嘴甜的徒孙。”
“来,师祖多陪你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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