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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纪暄带头上领着众人登上纪绿沉的马车避暑后,接下来往东都洛阳进的几天,这辆华盖宝车便成了个小小的清凉世界。
齐王纪唯繁、琅琊县公世子任从六品上的大理寺司直颜淏初、青州寿光县县令兼送亲使崔颂仪、淄青派来的迎亲使“冯青”,总归就是这几个人的任意组合,轮番踏上车来,或倚或坐,将车厢挤得热闹非凡。
迎春的位置依旧在纪绿沉右手边靠后,另给她挪了一张红木小几,迎春掭了掭笔尖,埋头疾书。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墨色的字迹如同春蚕啃食桑叶的痕迹。
自临行前把常老夫人罚抄百遍《心经》的剩余五十遍送回常家,她已十几天不曾这般长篇累牍地写字。
因为纪绿沉前两日随口提了句:“迎娘说的那本《石头记》,具体内容可还记得吗?回头可以默出来,行程烦闷,我也瞧瞧你那些姐妹们的热闹。”
外头忽起吵嚷,东行的车驾仪仗到达了稠桑驿。
稠桑驿是西出潼关道路上一处要紧的驿站,因驿站外的一大片桑葚古树而得名。
她们离京半月,磕磕绊绊行了不过五百里的路程。
从稠桑驿到东都洛阳,大约还有二百里路。之后还需经过崤山、渑池等险要之地,车马难行,度比往日还要慢一些。
广陵王纪暄下令车队暂停行进,无论坐车还是骑马,均因炎热天气而不耐烦的诸多文武大臣达官贵人便暂时脱离颠得自己上吐下泻的代步工具,初初站在实在的土地上时,那几丝不时袭来的眩晕还让他们以为此刻的踏实是做梦呢。
相对纪暄、纪绿沉这般贵重的身份,迎春只是个闲散人物。
她既没有颜淏初建功立业的心思,也没有舒窈努力向上爬的心气儿。
官吏们去驿站应付官样文章时,她只需静候安排,等尘埃落定在安排好的房间休息即可。
此刻偌大的车厢空荡,独迎春享受着将尽的凉意。
黄昏已至,冰盆与冰鉴里的冰块都融化得差不多,泛着微弱的光。横竖夜间不行路,野外的凉气自会漫上来,也不必再添新冰了。
“姐姐的这一手字……”忽然有人轻叹,“写得真好!”
迎春一时忘了把笔放下,也就握着紫毫笔叉手施礼:“冯郎君谬赞,‘姐姐’二字,迎娘不敢当……迎娘见过冯郎君。”
陆奉青的身份,她也在这几天的言谈及对方对自己的过度关注中,猜到了。
这瘦弱少年神不知鬼不觉走到她面前没被她觉,可见也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无用。
毕竟是天下排名第四的藩镇——淄青陆家养出来的孩子,龙争虎斗刻在骨血里,哪有真正温顺的?
“我就是觉得姐姐写的字好嘛!”
陆奉青按着红木小几边缘在对面盘膝而坐,畅意的模样全没有第一次跟纪暄、纪唯繁来避暑时的拘谨。
众所周知,迎春除了眉心痣,和安靖长公主纪清仪生得一模一样。
她便照着自己的脸去比对这眼前的瘦高少年。
陆奉青的脸因消瘦而略长,仰着头,望着她的眼睛圆圆的,有一种小孩子的无辜感。
偏他的眼神坚定,男子的侵略意味不加掩饰地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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