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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望地扭动着,眼角的余光瞥向那高高在上的城隍神像。神像那双冰冷的青石眼珠,漠然地俯视着他垂死的挣扎,如同看着一只在蛛网上徒劳振翅的飞虫。神像背后,巨大的、模糊的阴影无声地蠕动着,仿佛有无数冤魂在黑暗中无声地呐喊、控诉。
……
就在贾正清被城隍殿里那冰冷的秤钩刺穿脊椎、悬吊半空,承受着撕裂魂魄般剧痛的同一时刻,钱塘县东那座豪奢气派的钱府深处,也正上演着一场无声的恐怖。
钱厚德刚刚享用完一顿奢靡的夜宴,剔着牙,腆着饱胀的肚子,哼着小曲,心满意足地踱回自己那间铺陈着波斯地毯、燃着昂贵沉香的卧房。白日里周大柱那滩烂泥似的尸体,县衙公堂上王氏绝望的哭嚎和最后被掌嘴昏厥的惨状,早已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他只觉得浑身舒坦,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他走到那张宽大无比、雕工繁复的紫檀木拔步床边,刚想唤丫鬟进来伺候更衣。突然,头顶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令人头皮麻的“咯吱”声。
那声音很轻,像是陈年的房梁在不堪重负地呻吟,又像是某种巨大而沉重的东西,在极高极高的虚空里,被无形的绳索缓缓拖动、摩擦着空气。
钱厚德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房梁之上,是精致的彩绘藻井,在烛光下流光溢彩,并无异样。
然而,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的死寂感,毫无征兆地笼罩了整个房间。燃烧的沉香气息仿佛瞬间凝固了,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混合着潮湿泥土的腥气。钱厚德打了个寒噤,心头莫名地一阵慌,那点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
就在他惊疑不定,想要张口喊人的刹那——
“呼——!”
一股沉重得令人窒息的风压,毫无征兆地从他头顶正上方,泰山压顶般轰然砸落!那风压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浓得化不开的死亡气息,瞬间将他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他甚至来不及出一丝声音!
眼前最后看到的景象,是房梁上那块彩绘着富贵牡丹图案的藻井木板,无声无息地、诡异地向上凹陷、扭曲、变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拳狠狠砸中!
紧接着,一个巨大的、模糊的、散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阴影,带着碾压一切的毁灭力量,如同九天坠落的星辰,又像传说中城隍爷手中称量罪孽的千斤秤砣,从那凹陷的虚空里,凭空显现,朝着他肥硕的身躯,轰然砸下!
“噗——!”
一声沉闷到极致的、令人牙酸的肉体与骨骼被瞬间碾碎的声响,在死寂的房间里爆开!
没有惨叫,只有这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
钱厚德那肥硕如山的身躯,就在这万钧之力的碾压下,如同一颗被巨锤砸烂的熟透浆果,瞬间塌陷、变形、爆裂!猩红的血液混合着黄白的脂肪、碎裂的骨渣、糜烂的内脏组织,呈放射状、以一种极其诡异而均匀的薄层形态,猛地向四面八方喷溅开来!
他整个人,被硬生生地、彻底地、压扁在了那张价值千金的波斯地毯上!形成了一滩边缘清晰、厚度不过一寸的、巨大而狰狞的“血肉薄饼”!只有他那颗几乎被压爆、眼球突出眼眶的头颅,还勉强维持着一点模糊的轮廓,镶嵌在那片猩红黄白的肉糜中央,扭曲的脸上凝固着临死前那瞬间的、极致的惊愕与茫然。他那只因肥胖而显得格外短粗的手,似乎还保持着下意识向上格挡的姿态,此刻却像一块被随意丢弃的烂肉,软塌塌地搭在血泊边缘。
那巨大的、冰冷的秤砣虚影,在完成这毁灭性的一击后,如同它出现时一般诡秘,无声无息地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下满室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地毯上那幅触目惊心、如同地狱绘卷般的恐怖图案。
……
翌日清晨,天色灰蒙蒙的,带着暴雨洗刷后特有的清冽与阴冷。县衙的大门被当值的衙役费力地推开,出沉重而干涩的“吱呀”声。
一股浓烈的、令人窒息的腥臊与血腥混合的恶臭,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狠狠撞在衙役的脸上。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呕吐出来。强忍着不适,他提着灯笼,小心翼翼地踏入光线昏暗的公堂。
眼前的景象,让这名见惯了市井纷争的衙役,瞬间如遭雷击,僵立当场,手里的灯笼“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烛火滚了几下,熄灭了。
公堂之上,死寂无声。
平日里高悬“明镜高悬”匾额的正梁之下,县太爷贾正清那穿着七品鸂鶒补子官袍的身体,像一块破布,被一根粗麻绳悬吊在半空中!绳子勒进他肿胀紫的脖颈,舌头长长地吐出来,舌尖黑,直直地垂向下巴。他的脸因窒息和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眼球暴凸,几乎要挤出眼眶,浑浊的瞳孔里凝固着无边的绝望和难以置信的惊骇。最诡异的是他的姿势——整个身体僵硬地向前弓着,后背的官袍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撕裂开一个口子,露出下面皮开肉绽、深可见骨的伤口,仿佛曾被什么巨大的钩子刺穿、拖拽过。
而在他悬空的脚下,散乱地掉落在冰冷的青砖地上——
一个硕大无比的、沾满暗红污秽和几缕皮肉碎屑的生铁秤砣!沉重、冰冷,散着死亡的气息。
还有几张边缘被踩踏过的、黄裱纸剪成的粗糙纸钱,湿漉漉地贴在冰冷的砖地上,像是刚从冥河里捞出来。
公堂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衙役粗重而恐惧的喘息声,以及那悬吊着的尸体在穿堂风中,极其轻微地、吱呀晃动的绳索摩擦声。
衙役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跪在冰冷的地上,裤裆瞬间湿透。他望着梁上那具死状凄惨诡异的县太爷尸体,又看看地上那巨大的、沾着人血的秤砣和湿漉漉的纸钱,一个冰冷彻骨的念头,如同毒蛇,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
城隍爷的秤砣…收账来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家丁惊恐变调的嘶喊,撕裂了县衙死寂的清晨:
“不好了——!出大事了!钱老爷…钱老爷他…他死啦——!压…压成肉饼啦——!”
喊声带着哭腔,在空旷的县衙里激起阵阵瘆人的回音,与公堂梁上那具悬尸吱呀的晃动声,交织成一曲来自幽冥的、无声的审判终章。
远处城隍庙的方向,一声苍凉悠远的晨钟,穿透清晨的薄雾,沉重地敲响,余音袅袅,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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