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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他妈吹的灯?!”胡奎酒醒了一半,又惊又怒,破口大骂。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细微、极其清晰的声音,在死寂的黑暗中响起:
“嘻……”
那声音,分明是女子的轻笑!娇媚,短促,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源头……正是那纸美人端坐的方向!
胡奎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扭头,瞪向纸美人的位置。
借着窗外微弱的雪光,他看到了令他魂飞魄散的一幕!
那纸美人依旧端坐着,但它的头……竟不知何时,极其诡异地转了过来!那张巧笑倩兮的脸,此刻正对着他胡奎!在惨淡的光线下,那张脸似乎……活了!嘴角那抹笑意,不再是若有若无,而是清晰地、大大地咧开,露出两排用白纸精心剪出的、细密整齐的牙齿!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瞳仁深处,竟闪烁着两点幽幽的、非人般的绿光!冰冷,怨毒,死死地钉在他脸上!
“啊——!鬼!鬼啊——!”胡奎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嚎!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转身就想跑,双腿却像灌了铅,又软得像面条,扑通一声重重摔倒在地!
他惊恐万状地手脚并用,在冰冷的地板上向后拼命爬行,眼睛却无法从那两点幽绿的鬼火上移开!那纸美人的身体纹丝不动,只有那颗纸糊的头颅,随着他后退的动作,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平滑地转动着角度,始终让那张咧着诡异笑容、闪烁着绿芒的脸,正正对着他!那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扭曲!
“嘻嘻嘻……”
那冰冷的女子笑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再短促,而是带着一种令人头皮麻的、猫捉老鼠般的悠长戏谑,在空旷死寂的灵堂里回荡!
“别过来!别过来!滚开!滚开啊——!”胡奎崩溃了,涕泪横流,疯狂地挥舞着手臂,仿佛要驱赶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他感觉有什么冰冷滑腻的东西,正顺着他的脚踝往上爬,像无数条湿冷的毒蛇!
灵堂里的其他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哭喊声、桌椅碰撞声响成一片。偌大的灵堂,瞬间只剩下胡奎绝望的嘶吼和那持续不断的、越来越响亮的“嘻嘻”鬼笑!
当仆役们终于壮着胆子,举着火把战战兢兢冲回灵堂时,只看到胡奎像一滩烂泥般蜷缩在墙角,双目圆睁,瞳孔涣散,脸上凝固着一种极度惊恐扭曲的表情,嘴巴大张着,却已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屎尿齐流,恶臭弥漫。
而那具纸美人,依旧端坐在锦缎墩子上,怀中抱着那柄玉如意,头颅微垂,面向着棺木中的胡蓉姐儿。嘴角那抹笑意,恢复了最初若有若无的模样。仿佛刚才那恐怖绝伦的一幕,从未生过。
胡奎当夜便起了高烧,浑身滚烫,口中胡言乱语,只反复尖叫着“纸人笑了!”“绿眼睛!”“别过来!”。胡县尉遍请名医,灌下无数汤药,甚至请了和尚道士前来驱邪,都毫无起色。不出三日,这个横行乡里、不可一世的胡三爷,竟在极度的恐惧和持续的谵妄中,瞪着一双惊恐万状、几乎要凸出眼眶的眼珠子,活活吓死了。
胡家一片愁云惨雾。胡奎的暴毙,给胡蓉姐儿的葬礼更添了几分阴霾和不祥。胡县尉又悲又怒,迁怒于鲁巧手,认定是他扎的邪物害死了自己胞弟。他下令将胡奎与胡蓉姐儿一同厚葬,那具引祸端的纸美人,连同那柄玉如意,自然也被一同钉入了胡奎的棺材,深埋地下。
鲁家镇上,鲁巧手依旧守着他那间小小的扎彩铺子。胡奎的死讯传来,他脸上无波无澜,仿佛只是听到一件与己无关的寻常事。只是他铺子里那些纸扎的童男童女,嘴角那抹猩红的笑意,似乎比往日更鲜亮、更诡异了几分。镇上的人更是绕着他那铺子走,只敢远远地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与恐惧。
冬去春来,转眼到了清明。伏牛山深处,香火鼎盛的青云观迎来了一年中最热闹的时节。善男信女们摩肩接踵,踏青扫墓之余,也来观里进香祈福,祈求平安。
这日午后,阳光晴好。一位远道而来的香客,因贪看山景,误了时辰,下山时已是日头偏西。他怕天黑路险,便想抄一条人迹罕至的古道捷径。这条古道荒废已久,两旁古木参天,藤蔓缠绕,连鸟鸣声都显得稀疏。走着走着,前方一处背阴的山坳里,一座新起不久、颇为气派的坟茔映入眼帘。坟前立着高大的石碑,坟冢修得整整齐齐,显然是富贵人家的阴宅。
香客正欲快步走过,目光无意中扫过坟冢一侧,脚步猛地顿住!
只见那坟冢旁边,紧挨着一棵枝桠虬结的老柏树,树下竟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簇新的、水红色的绉纱长裙,在暮色渐合的幽暗山坳里,那抹鲜亮的红色显得格外刺眼。她(他?)怀中抱着一柄通体莹白的玉如意,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
香客心头一跳,暗道这荒山野岭,又是新坟旁,怎会有女子独坐?莫不是哪家来上坟的眷属伤心过度,在此歇息?他生性热心,又恐天色将晚女子独处危险,便放轻脚步走上前去,隔着几步远,温声问道:“这位娘子,天色已晚,山路难行,怎的独自在此?可需……”
他话未说完,那“女子”似乎听到了声响,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抬起了头。
一张脸,暴露在香客的视线中。
肌肤在暮色里白得瘆人,毫无血色。柳眉弯弯,樱唇点朱,嘴角噙着一抹凝固的、极其诡异的笑容。最令人头皮麻的是那双眼睛——并非活人的眼眸,而是用颜料点画出的,空洞洞的,眼珠子漆黑,却无半点神采,直勾勾地“望”了过来!
这哪里是什么活人?分明是个纸扎的假人!
香客吓得魂飞魄散,“啊呀!”一声惊叫,噔噔噔连退数步,险些栽倒!他大口喘着气,心脏狂跳,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定了定神,再看那纸人,依旧端坐树下,姿势分毫未变,仿佛刚才抬头那一瞬只是他的幻觉。
然而,香客的目光却死死地钉在了纸人的脸上。借着最后一点天光,他越看越觉得这纸人的眉眼轮廓、那身水红衣裙、还有怀中那柄玉如意……竟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这手艺……这风格……
“鲁……鲁巧手?”他失声低呼,猛然想起鲁家镇上关于那个诡异扎彩匠的种种传闻!这分明是鲁巧手的绝活!可鲁家镇离此足有百里之遥,鲁巧手扎的纸人,怎会出现在这深山的孤坟旁?!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山风打着旋儿从山坳深处吹来,卷起地上的枯叶和尘土,出呜咽般的声响。风拂过那纸人水红色的裙摆,轻轻晃动。更诡异的是,那纸人嘴角噙着的那抹凝固的笑容,在昏沉暮色与山风的呜咽中,竟似乎……又悄然加深了一分?
香客只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头顶,再不敢停留半刻,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山坳。身后,只有风穿过老柏树枝桠的呜咽,越来越响,越来越像……一个女子压抑不住的、冰冷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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