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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冰冷、威严、带着裁决一切的毁灭意志!
“崔钰!”
秦广王的声音响起,不再是之前的洪亮,而是低沉、缓慢,每一个字都如同万钧雷霆在九天之上酝酿滚动,蕴含着让天地失色的震怒!整个森罗殿的空间,都随着祂的声音而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汝,可知罪?!”
“革职——查办!!!”
这四个字,如同四道终极的审判神雷,轰然炸响在死寂的森罗殿内!带着十殿阎罗无上的意志,带着阴司法度不容置疑的威严!
崔判官——崔钰,在秦广王那如同天倾般的目光注视下,在“革职查办”四字如同丧钟般敲响的瞬间,他那挺拔如松的身躯猛地一晃!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彻底褪尽,化作一片死灰!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辩解什么,但最终,一个字也没能出。那双曾经锐利如鹰隼、掌控无数鬼差生死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空洞、绝望和难以置信的崩塌。他身上的深紫色判官袍,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光泽,变得黯淡无光。胸前那象征着公正的青色獬豸刺绣,此刻看起来充满了讽刺。
他身体晃了晃,最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颓然地、无声地向前倾倒,重重地跪伏在了冰冷刺骨的黑玉石地面上。额头触地,出沉闷的声响。这个曾经权倾阴司一殿、令无数鬼吏闻风丧胆的判官,此刻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老狗,彻底瘫软在地。
几名身着玄甲、气息比殿外鬼将更加恐怖、面无表情的阎君亲卫,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崔钰身边。他们手中并无兵刃,但那凝练到极致的煞气,足以冻结任何反抗的念头。其中一名亲卫俯身,动作利落地摘下了崔钰头上那顶象征着权柄的判官乌纱帽!另一名亲卫则将他腰间悬挂的、代表着判官身份和法力的青玉獬豸印绶解下!动作精准而冷漠,如同处理一件失去价值的器物。
失去了乌纱和印绶的崔钰,如同被拔去了爪牙的老虎,身上那股属于高阶判官的威严气势瞬间消散殆尽。他被两名亲卫毫不费力地架起双臂,拖离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他那空洞失神的目光,在掠过地上仍在哀嚎翻滚的卢弘、以及面如死灰的张魁时,微微波动了一下,随即彻底黯淡下去,只剩下无尽的死寂。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挣扎,也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他被拖行时,皂靴与冰冷地面摩擦出的、令人心悸的“沙沙”声,渐渐消失在森罗殿侧门无尽的黑暗中。
满殿死寂!
所有鬼官鬼吏,噤若寒蝉。卢弘手臂上的蓝色魂火已经熄灭,只留下一条如同焦炭般、冒着缕缕黑烟的残臂,他停止了翻滚,蜷缩在地上,出微弱的、如同破风箱般的痛苦呻吟。张魁捂着手腕的焦黑孔洞,脸色惨白,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和恐惧,但更多的是对未知惩罚的绝望。牛头巨大的身躯依旧跪伏在地,微微颤抖着,巨大的牛眼偷偷瞄着被拖走的崔判官,充满了劫后余生的茫然和后怕。
十殿阎罗王座之上,那十股浩瀚的威压缓缓收敛,如同退潮的怒海,但余威犹在,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鬼魂的心头。秦广王那巨大的身影缓缓坐回王座(尽管案几已碎),混沌神光笼罩的面容转向下方。
“赵无咎。”那威严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洪钟大吕,震得我魂体嗡嗡作响。
“卑职在!”我立刻深深伏下身子,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
“汝,忠直可嘉,然咆哮殿陛,亦有失仪之过。”秦广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念汝揭弊有功,揭弊有功……功过相抵。着回原司听用。此案,自有阴律裁断!”
“功过相抵……回原司听用……”这八个字,如同冰冷的铁锤,砸在我的魂识之上。没有褒奖,没有申冤昭雪后的抚慰,只有一句轻飘飘的“功过相抵”!柳含烟魂飞魄散的代价,就换来一句“自有阴律裁断”?那所谓的“阴律”,在这森罗殿上,方才不也形同虚设吗?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和荒谬感,瞬间淹没了方才那短暂激愤带来的热血。但我只能将头埋得更低,声音嘶哑地应道:“谢……阎君恩典。”
“至于尔等……”秦广王的目光扫过地上如同死狗的卢弘和面如死灰的张魁,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戕害生魂,伪造文书,罪大恶极!打入‘剜心狱’,受刑千年,再议轮回!”
“剜心狱!千年!”卢弘出一声绝望的哀嚎,彻底昏死过去。张魁身体剧烈一颤,眼中最后一点光芒也熄灭了,如同两潭死水。
几名亲卫如同拖死狗般,将卢弘和张魁也拖了下去。森罗殿内,再次恢复了死寂,只剩下地上那三份散落的文书,还有柳含烟魂飞魄散后留下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悲凉气息。
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暴,似乎就在这最高权力的几句裁决中,尘埃落定。表面的污垢被扫去,森罗殿依旧威严,秩序似乎得到了维护。
……
三个月后。
西区勾魂司那间破败依旧、积尘更厚的衙署里。
窗外依旧是阴司永恒不变的昏沉天光。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阴墨和陈年表格的腐朽气味。牛头坐在我对面巨大的条凳上,笨拙地用他那粗大的手指捏着一支细小的阴笔,对着桌上一份名为《癸卯年第四季度阴差魂力稳定性与工作绩效关联性分析自查表》的厚厚册页,愁眉苦脸地写着什么,不时烦躁地挠挠头,牛角在桌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我则埋于另一堆更高的表格山丘之中。手中的阴笔在特制的符纸上划过,出单调的“沙沙”声。笔下,是一份刚刚下不久的、装帧精美、封面用暗金色符文印着獬豸图案的崭新册子——《阴司廉政建设与风险防控条例补充细则(试行)》。
我翻动着纸页,目光机械地扫过那些冠冕堂皇、辞藻华丽的条文:
“……深化肃清吏治成果,完善监督机制……”
“……严防‘灯下黑’,杜绝以权谋私、贪赃枉法……”
“……加强内卫风纪整肃,确保法度之剑永不蒙尘……”
“……推行异地轮岗制度,破除利益藩篱,净化执法环境……”
一行行,一页页,密密麻麻,如同精心编织的蛛网。
终于,我的手指停在某一页的末尾。在冗长的细则条款之后,不起眼的“人事任免通告”一栏里,一行小字清晰地印在那里:
“……原察冥司判官崔钰,因督导内卫不力,负领导责任,念其往昔微功,免于重处。着即调任——丰都察访司副主事,戴罪效力,以观后效。”
丰都察访司副主事?
我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笔尖的墨汁,在符纸上晕开了一个小小的、不规则的黑色圆点。
察访司……那是什么地方?名义上,是独立于各殿之外,专司监察阴司内部不法、风闻奏事的清要衙门!权力看似不大,却直通阎罗殿,是真正位卑而权重的要害之地!崔钰,这位刚刚因“督导内卫不力”而被“革职查办”的判官,转眼间,就成了负责“察访”别人是否“贪赃枉法”的副主事?
好一个“戴罪效力”!好一个“以观后效”!
我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堆积如山的表格,投向衙署窗外那永恒灰暗、仿佛亘古不变的阴霾天空。那里没有日月,没有星辰,只有一片沉沉的死寂。
牛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停下笔,巨大的牛眼带着询问看向我:“赵头儿?怎么了?这新条例……有啥问题吗?”他指了指我面前那本装帧精美的《补充细则》。
我沉默了片刻。手中的阴笔无意识地在表格上划拉着。
许久,一个极其平淡、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才在弥漫着墨臭和纸尘的破败衙署里轻轻响起,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这沉寂的阴司听:
“查得再细……该查的总查不着……”
笔尖落在《廉政条例补充细则》最后一页的空白处,留下一个浓重的墨点,然后继续向下,在新的一份《阴差日常行为规范量化考核月度登记表》上,工整地写下了今天的日期和一个冰冷的“甲”字。
窗外的灰雾,无声地翻滚着,吞没了一切声响。只有阴笔划过符纸的“沙沙”声,如同永不停歇的叹息,在这死寂的阴司底层,年复一年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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