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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冻结区域检测到高阶信息逃逸模式…无法解读…熵值稳定…稳定得…异常。时间锁相能量正被该区域未知存在…同步导流…”
塞雷娜瞳孔骤缩!只见在冻结的灰白区域内部,那张庞大静止的弦蛭网的深处,那些原本用以传输“真空信息”的神经网络光丝,正亮起一种深邃的、无法形容的紫色幽光!这些紫色幽光无视了时间锁相的禁锢,沿着弦蛭身体内部的微观结构、沿着它们编织的髓光索核心,极流动,穿透“净裁之矛”的能量封锁,继续注入脐疝更深处那个神秘的空间裂口!
更可怕的是,静止的灰色区域边缘开始剧烈波动!冻结的物质结构(包括弦蛭自身和外溢的暗能量)在一种更高阶的“信息律动”冲击下,如同被投入碎纸机的文件,开始迅且无声地崩解为最基础的量子信息碎片!这些碎片并非散逸,而是被那些流动的紫色幽光精准地“卷走”、“打包”,汇入紫色的信息洪流,一同流向了深不见底的未知裂口!
“它在…采集…”塞雷娜浑身冰冷,“采集‘净裁之矛’的能量!采集时间锁相冻结的这片时空!采集弦蛭自身和我们攻击造成的物质崩解…统统打包,通过弦蛭构建的通道,输送给脐疝背后那个东西!我们的终极攻击…成了快递员?我们提供了更‘美味’的包裹?!”
这出了理解和想象。弦蛭不仅是能量和信息采集器,更是一个高度精密的“采集过滤器”和“物流通道”!它们寄生脐疝,控制泄流方向,利用一切外来的能量(包括攻击)加固通道,并将采集到的“样本”打包上传给一个未知的存在。它们根本没有被冻结,它们存在的意义似乎就在于此——引导、采集、上传。而时间锁相,只是为它们提供了一个瞬间“高度浓缩”的、价值更高的采集样本池!
就在此时,泽芙拉的警告变成了尖锐的哀鸣:“弦蛭核心…高能反应突破临界!它们…要载自毁?!”
时间锁相灰白区域的中心点,突然亮起一颗无法直视的、极度压缩的纯白亮点!那光点的核心并非能量爆点,而更像一个吞噬一切光线的微型奇点!所有静止的、正在崩解的、包括冻结的弦蛭躯体和周边的空间,都开始疯狂地、不可逆转地涌向那个白点!原本稳定(实则被持续采集)的冻结区域瞬间演变成一场剧烈的向内塌陷和湮灭!
与此同时,未被冻结的脐疝本体似乎被这剧烈的崩解过程重新“激活”,开始出更猛烈的、充满暴怒和“排泄”感的痉挛脉动!
“它要借着崩溃…重新冲开通道!”塞雷娜瞬间明白。“净裁之矛”不仅没能杀死弦蛭,反而被它们利用,作为一场规模更大的“采集事件”,最后通过引爆自身核心、连同被采集的能量和物质一起,制造一个瞬间的强空间冲击波,意图重新轰开、甚至拓宽脐疝深处那条通往未知存在的主管道!
弦蛭存在的意义:引爆自身完成最后也是最强的数据上传!它们从一开始就是一次性的信息炸弹!拓荒者一号以为是净化共生体,实际是豢养和启动了传递死亡信息的信使!
“泽芙拉!最大推力和仅剩护盾集中于左舷!给我一个角度!”塞雷娜咆哮,她的眼睛透过满布血丝的视野,死死盯住了那张在湮灭风暴中依旧顽强维持着轮廓的弦蛭网的一个特殊区域——那里纠缠着三条最粗壮、紫光最浓烈的弦蛭主干,它们正保护着一小片相对完整、尚未被完全吸收的拓荒者一号船体核心残骸,而那残骸边缘,似乎有一枚闪烁着微光的、类似数据核心的银色物体未被完全熔毁。
那是拓荒者一号的“命运日记”——它极可能记录了最初现弦蛭卵、建立所谓“共生”协议的原始信息和坐标!这是唯一可能了解那“脐后”存在是什么、弦蛭使命真相的线索!
“波痕”号的引擎在哀鸣,将最后一点力量榨取出来,船体在狂暴的空间乱流中强行扭转,试图将左舷面对那片湮灭风暴的边缘。
“船体强度临界!”
“护盾崩溃!”
“真空潮汐锁定左舷区!无法规避!”泽芙拉的警告淹没在结构撕裂的巨响中。
“就是现在!机械臂准备抓取!”塞雷娜的命令如同孤注一掷的赌徒。
一支粗壮的合金机械臂从“波痕”号残破的左舷艰难射出,如同伸向地狱深渊的手指,精准地探入那片即将被纯白奇点完全吞噬的区域边缘,抓向那枚闪光的银色物体。
成功了!冰冷的金属手指牢牢扣住了“命运日记”。
就在机械臂收回的瞬间,时间锁相引的湮灭风暴中心点猛地收缩、释放!
一道远比之前那道“脐血毒刺”更细小、但能量层级高得离谱的锐利紫芒,如同宇宙尽头睁开的一道冷酷竖瞳中射出的视线,无视了光极限,瞬息穿透空间,精准地贯穿了连接银色日记和机械臂的合金传动轴!
没有爆炸。没有金属撕裂。只有最彻底的规则抹除。
传动轴连同其末端包裹的银色日记,在被紫芒命中的瞬间,所有原子结构、构成信息,如同被橡皮擦擦掉的粉笔画,无声无息地归于湮灭。只在原地留下一个短暂的、纯粹的“虚无点”。
它不允许任何关于自身的信息泄露。
几乎同时,那颗纯白奇点炸开,引的真空湮灭冲击波吞没了整片灰白冻结区,连带外围的大量弦蛭网结构一并粉碎!脐疝受到这前所未有的冲击,出惊天动地的“排泄”咆哮,一道更加浩瀚、污秽的暗涌喷流冲破了最后的束缚,狂泻向深空,仿佛在为刚才被阻塞的排放口彻底疏通庆祝。
“警告…目标银色物品完全消失…检测到高阶信息抹除痕迹…无法复现…无法读取…”泽芙拉的声音低下去。
塞雷娜瘫坐在舰长椅上,鲜血顺着脸颊滴落。眼前只剩下彻底爆的脐疝喷流和狂乱的真空风暴。那张曾经巨大骇人的弦蛭采集网已完全消失,只有少量无关紧要的残骸被喷流裹挟着抛向远方。
仿佛一切从未生。
“波痕”号剧烈颤抖着,残破的船体依靠惯性在致命的湍流中滑行,伤痕累累,仅存的引擎苟延残喘,载着一船伤痕累累的幸存者,在宇宙的伤口中挣扎。碎渊依旧咆哮,真空的毒血依然奔流。一个存在在脐疝背后收割,一群弦蛭为它采集传递信息然后自毁,而人类,只是偶然闯入、触了一次采集流程、并试图留下线索最终却被无情抹除的…样本?蚂蚁?
塞雷娜的目光穿透舷窗,望向脐疝深处那片未知的黑暗裂口。那里或许藏着文明等级的真相,但此刻,它只是一个吞噬了所有努力和希望的深渊。她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声音嘶哑却带着某种冰冷的执拗:
“泽芙拉。记录。事件代号:‘弦蛭与真空脐血’。状态:不明。目标:不明。我方损毁率83%,数据获取:零。但,我们看到了。我们没死绝。航向:最近的修补港。哪怕只剩骨架…我们也得带回去。”
残破的“波痕”号,拖着断裂的伤口,如同在宇宙的溃疡面爬行的一条小虫,在寂静与轰鸣交织的碎渊腹地,开始了向渺茫生还希望的、漫长而艰难的返航。而那场沉默的采集与湮灭,不过是碎渊腹地脐疝深处不可名状的存在,在无尽的宇宙尺度下,一次微不足道的清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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