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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园子?”
他满脸不可置信。
显然,解送佐伯秀甫的他肯定看过案件资料,对于其中唯一的死者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五条不可能对此不感到难以相信。
“是的,佐伯园子,我是被诅咒师佐伯秀甫杀害的死者。”
栃木转头看向宫司,对上宫司愤恨怨毒的目光也保持着一脸柔和的笑容。
“宫司大人,恕我直言,我的死亡报告实在是夸大其词了。”
没有理会五条和栃木的一唱一和,自栃木出现之后,宫司的目光就钉死在了她的身上,不管是谁都能看出,他此刻已经不想掩盖自己对于栃木这个披着“佐伯”姓氏的外人的厌恶。
然而,此时现在他想要把栃木赶走也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看着她一句句地讲下去。
栃木转身看向本堂町,本堂町心领神会地从袖口中拿出几页薄薄的纸张,递给栃木。
接过报告书,栃木把纸张铺开在自己的双膝上,坐直身体,把笑容稍微敛起:
“这份报告,我想五条先生您既然是为解送秀甫而来,那么内容肯定是看过的。”
她抬头看着宫司,一贯的笑容终于消失,变为讥讽的表情,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
“里面所报告的内容,与事实截然相反。”
栃木停顿了一会儿,才慢慢继续说话,语气比最开始郑重了很多:
“五条先生,正如您所见,我不是死者。佐伯秀甫也不是凶手,要说是谁导致数名咒术师受伤,失去咒力,那造成这个结果的人是我,但是我并不能被称为凶手——因为我只是收回了我的东西。”
没有观众的舞台没有任何趣味,没有趣味的演出,演出者也不愿继续进行下去。
站在现场的四个人没有人不知道真相,到了现在,面对栃木把一条条事实娓娓道来,反倒是再没有人显露出诧异或者惊讶的表情了。
宫司终于知道,原来这是一场面对他的审判。
栃木的话语还在继续:
“我被邀请加入神社,是因为神社发现我的体质特殊,会无意识之中吸收周围咒力。神社以研究我体质来帮助和保护他人的名义,邀请我加入严岛神社佐伯家。”
她把写有自己个人资料的纸张放下,拿起另一张记述案件的纸,海风把举在空中的纸张吹得沙沙作响。
“加入神社后,我配合神官进行一系列研究,并定期配合抽血以供研究。但令我没想到的是,神社将我的血液经过处理后输送给他人,赋予他人咒力,从而创造出了人造的咒术师。同时他们还将这种输血会带来不幸的副作用转移到无辜的普通人身上,造成数人的意外死亡。”
“因此,三年前觉察到实验背后的真相之后,我让秀甫只身前往东京,想向咒术高层揭发这件事。可是由于种种原因和意外,在尝试剥离人造咒术师能力的过程中,我遭到能力反噬,身受重伤。这件事情被神社压下来——我的存活被死亡报告隐瞒,罪名被安到秀甫的身上,导致他成为被通缉的诅咒师,不得不得放弃前往东京。事情的真相也就这样被掩埋了下来。”
说完这些之后,栃木放下了手中举起的报告,把纸张放到自己的腿上用手压住,防止它们被海风吹走。
她看向宫司,眼神很平静,像是宣读审判结果的法官:
“以上,您有什么需要反驳的吗?”
“我算是看明白了。”宫司喉咙嘶哑,他看着面前的栃木和五条,神色狼狈,“你们全部都是串通好的。”
一开始,他以为这是已经搭上御三家的佐伯秀甫在背后联手五条,两人想共同上演一出好戏给他看。
但直到栃木的出现,宫司才发现自己猜错了演员。
另一位演员不是他心心念念曾经培养出的继承人,而是被他视为道具的外人。
栃木到底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和五条认识,没有人能帮这位佐伯家的前任家主解答了。
当然,对于他来说,知道这个谜题的答案,也没有任何意义。
五条随意地把手一摊,耸耸肩:
“嘛,随你怎么看。我还没嫌你给我增加工作量呢。”
该有的证据都有了,该有的理由也有了。
就算是栃木和五条这一出全都是演的,栃木所说的本身也都是确凿的事实。剩下仍然不明确的部分,也会随着案件的推翻重查而水落石出。
在五条押着宫司准备离开之前,栃木对着宫司突然开口:
“您真该感谢五条先生的造访。”
“为什么?”
面对她冷不丁地这么一句,宫司一愣,下意识反问道。
“如果不是他在场,我可能就选择家族内事务家族内解决了——正如你们之前所做的那样。请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会如实撰写你们所有人的死亡报告。”
栃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歪头笑笑。
“所以,请感谢五条先生吧。”
像是舞台的幕布落下,演员逐一离场,建立在海面上的舞台只剩下两人。永不停歇的海风畅通无阻地从本社神殿内穿堂而过,奔向海中矗立的鸟居。海面在风的抚动推出波澜,周而复始的洋流顺着海岸线一路北上,滔滔浪花中总会有一滴海水从广岛出发,捎着神社内袅袅的香火气息拜访东京。
“啊,今天的阳光太刺眼了,照得我眼睛都痛”
目送着五条和宫司离开之后,栃木仰头,对着头顶的天空眨了眨眼睛,随后又迅速低下头,揉了揉自己的双眼,声音含含糊糊。
“小春,我们也走吧。”
“好。”
本堂町心领神会地没有去看栃木的脸庞,只是快速地应答一声,再次推动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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