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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的他直起身,膝盖往前挪了挪,随后手按在耿耀双臂上,抬头去贴耿耀的唇。
亲吻一事,被动和主动完全不是一回事,只这一下,彦遥就已快体力不支,脸红似火烧,脑中回想那日耿耀是如何吻他的。
耿耀垂眸间,入眼是彦遥轻颤的睫毛,绯红的肌肤,喉咙不由的滚动两下,他家夫郎美味的让他口齿生津。
只贴一下可不算吻,他正想趁机搂着人好好亲一番,彦遥就红唇轻启,含住了耿耀的下唇。
耿耀:艹,他家夫郎就是个大宝贝。
把学到的吻做完,彦遥满脸通红的退回到自己的地方:“好,好了。”
耿耀拿起牌:“来来来,继续继续。”
纱衣褶皱如云海,彦遥被揽着腰,半个身子都朝后仰着,眼尾已是溢出湿润来。
“杀,杀猪郎,好,好了吗?”
说来委屈,他一直输,耿耀换着地方亲,这次是他身前那
耿耀恋恋不舍的放开他:“还玩吗?”
彦遥衣衫松散,他别开脸系着肚兜,恼怒道:“玩,我还没赢过。”
耿耀:“行,肯定让你赢一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耿耀的嘴开了光,下一局当真是彦遥赢了。
“真心话。”彦遥说,耿耀意外了下。
“去过青楼多少次,在青楼有几个野狐狸,最爱哪个野狐狸,最爱这个野狐狸的何处?”彦遥心口如被棉花塞满,酸胀的难受,却还是不服输的盯着耿耀看,等着他回话。
赢一次不容易,彦遥一口气全问了出来。
耿耀:额。
野狐狸没有,青楼确实是去过,还有几个因为他的理解,就把他当成是红颜知己的姑娘和哥儿。
嗝屁,原还想着今夜补个洞房花烛夜,现在的走势,彦遥这祖宗占有欲爆棚,不把他砍了都算心慈手软。
“说”
“额没有。”
“没有去过青楼?”
“去倒是去过,其他的没有,没有野狐狸。”
“没有野狐狸你去青楼那处不正经的地方作甚?”
“额就是,瞧瞧我发誓,真的没做什么出格的事,连人家姑娘哥儿的手都没牵过。”
这话说的让人恼,彦遥刚才被亲的脸红腰软,现如今抓起一旁的软枕就朝耿耀身上打去:“你就是混账”
月亮高升,耿家角门被去敲动,那声音如冬日急雨,耿耀忙逃道:“我先去看看是谁敲门。”
唯恐跑不掉,耿耀是边跑边穿鞋,这边出了门,手里的鞋都才穿好一只。
彦遥气的狠,等他捋捋怎么哄人保命。
敲门声沉闷又急速,耿耀开了门只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
把人引到院中,耿武和耿父也已经裹了衣服走出,就连喝了酒的耿文都被这动静扰了出来。
耿武见人忙道:“乐鞍兄弟,怎这时候来了?可是县令有召唤?”
现在都已到宵禁时分。
名字一出,耿耀想起此人,纪乐鞍,是纪县令身边走动的人,说是从国都带来的家生子。
纪乐鞍见院门已关,几人又站在院中,忙压低声音道:“快收拾衣物,明日尽早出城去封洛府,事急从简,东西只带一些贵重之物就可,到了封洛府自有人照料。”
耿武忙追问为何,纪乐鞍却只字不言,只让他们想要活命就依言行事,莫要声张,随后匆匆而去。
一番话搅的人心神难安,耿耀与耿武对视一眼,想到了那两个黑齿人。
耿武:“爹,纪县令不会害我们,定是有要命的事,我们还是先收拾东西。”
等把耿父耿文劝回房,耿武拍了拍耿耀肩头:“莫要多想。”
耿耀喉头哽咽,脸色都在发白:“哥是我的错。”
耿武刚待说话,敲门声又响,这次是彦老爷身边的人,有些拳脚功夫。
说法与纪乐鞍如出一辙,急道:“姑爷,收拾衣物,明日一早出城去封洛府,切记莫要声张。”
随后闪身去了黑夜中。
今日的彦遥三分醉五分装,虽觉得深夜敲门事情定不小,但实在是不想动,也就坐在床上等着。
耿耀推门进来,彦遥望见他神情吓了一跳:“这是怎了?”
耿耀不怕天不怕地不怕死,最最怕的就是连累了家人,现如今家里一切安稳,刚在宁安县立住脚,就因他的冲动而毁了,实难接受。
黑齿人的事彦遥知道,耿耀蹲在床前,把彦遥的手握在掌心:“应是当日事发,纪县令和爹都大晚上的来人,让我们立马收拾衣物,明日一早去封洛府逃命。”
去封洛府
彦遥觉得有些奇怪,但除了那件事,他也一时想不到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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