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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被束缚的小兄弟,则承受着巨大的压迫,剧烈的疼痛让我不禁流下了越来越多的口水,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我的身体因为机械阳具的不断抽插而剧烈地颤抖着,头部因为马嚼子口衔的束缚而无法随意转动,口水不断地从口中涌出,身体紧紧地拘束在刑架,全身都在颤抖,肌肉也开始痉挛,然而我的意识却无比清晰的感受着每一个细节。
我的脑海里开始不断浮现出姐姐的影像,我幻想着自己被姐姐那冰冷而精密的机械阳具贯穿,那种极致的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让我彻底沉沦……
昏暗的房间里,五官被完全封印,只能感受到身体上的刺激和脑海中疯狂且带有禁忌的幻想。床上的斯维娅和蝶,则沉浸在她们的性爱游戏中。
我通过耳麦,清晰地听到斯维娅和姐姐由细微的呻吟逐渐演变成舒爽的喘息,以及她们因为极致快感而发出的细碎呜咽。
蝶精确地控制着机械阳具的节奏和力度,每一次的抽插都如同精密的仪器般精准。
冰冷的金属与柔软的肉体碰撞,发出轻微“滋滋”的声响,混合着斯维娅急促的呼吸和呻吟,构成一曲充满情欲的交响乐。
被牢牢地固定在刑架上的我,只能小幅度的动弹,被动地感受着身体奇特的反应,屁穴内机械阳具不断地抽插着,冰冷地金属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导尿管则源源不断地抽出我的精液,我无法自制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减轻痛苦,全身都被汗水浸湿。
我被束缚的痛苦,被无限放大的快感,以及耳麦中传来的斯维娅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让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情欲的地狱。
我只能在黑暗和恐惧中,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我脑海中,只有姐姐的面容,以及她那充满诱惑的身体,这让我更加难以承受这种煎熬。
斯维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她喊着:“要来了……要来了……”
与此同时,我的快感也即将到达临界点,机械阳具带来的刺激,以及体内不断积累的快感,让我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屁穴因机械阳具的抽插而肿胀,尿道因导尿管的持续抽取而感到一阵阵刺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肌肉也在痉挛着,意识逐渐开始模糊。
“阿蝶……阿蝶!快!吻我!吻我!”台上的斯维娅高声呐喊且尽情地演出着,丝毫不顾及台下听众的感受。
而蝶此刻也没有闲着,立刻俯身与斯维娅交换彼此的唾液。二人闭上双眼互相拥抱着,犹如一首歌曲的旋律与和声,谁也离不开谁。
雁币任野薄,恩爱缘义深。同声若鼓瑟,合韵似鸣琴。
在这荡气回肠的合奏中,二人同时到达了绝顶。斯维娅的身躯弓成虾米状,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与此同时,我也因寸止调教而被体内机械装置施以电击,冰冷的电流瞬间贯穿我的全身……
电击的痛苦,混合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摧毁了我的最后一丝意志……
我在极致的快感和痛苦中失去了自我。黑暗,寂静,以及无尽的快感,包围着我,使我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斯维娅瘫倒在床上,浑身湿透。
蝶缓缓地将机械阳具从斯维娅体内抽出。
蝶优雅地收回机械阳具,开始清理仪器,她的动作冷静而机械,如同程序化的操作一般。
电流的余韵还未消散,身体仍在微微颤抖,急促的呼吸还没有平复,新的快感又再次袭来。
机械阳具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我的屁穴,冰冷的金属与我敏感的内壁摩擦,带给了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刺激。
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刑架,汗水浸透了我的乳胶服。
屁穴因为机械阳具的不断抽插而变得红肿,身体也因极致的快感而痉挛。
我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头顶。
我紧闭着双眼,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唾液也顺着嘴角滑落,在下巴上形成一条晶莹的痕迹。
我此刻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只能感受到身体上无休止的刺激,以及内心深处那无法抑制的渴望。
我的意识模糊,思绪也变得混乱。
心中一遍遍地在重复默念着:“姐姐大人……主人姐姐……求求你了……让弟弟高潮吧……弟弟以后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有人在抚摸我的贞操带和头部。我以为是姐姐,内心燃起一丝希望,希望她能结束这无尽的折磨,让我得到解脱。
我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紧紧抓住这唯一的希望,渴望得到解脱,渴望得到一丝怜悯。
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
“小可爱,”卡娜俯身在我的耳边说,语气轻佻而戏谑,“很痛苦吧?一定很想要高潮吧?但是,你应该听不到我说话,所以不知道我是谁吧。”
卡娜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贞操带,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感到一阵战栗。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玩弄自己的猎物。
由于五官被完全封闭,我并不知道来的人是卡娜,只把她当成了姐姐。
我拼命地想要发出声音,想要表达我的渴望,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呋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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