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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你那么大的时候,家里穷得很,每次爹他喝醉了酒,就要打人,但每一次,都是阿姐护在我面前,替我挨那些打。再后来,弟弟出生了,家里没钱,爹就商量,要把阿姐卖给村里的老光棍做媳妇。”
她抬头,被天上耀眼的光芒刺得有些睁不开眼。
“那天晚上,那个男人又喝醉了,姐姐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躺在地上,却还是将我护在怀里。我说‘阿姐,我们跑吧’,从此,我们就没有家了。”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轻轻打在画扇的手上,她却突然笑了:“可是,我本来就没有家啊。这样的地方,怎么能叫家呢?”
“姐姐……”画扇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用衣袖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有家的,以后会有的……”
“确实,我那个时候,也是这么以为的。我总觉得,哪怕四处流浪,好歹,有阿姐的地方,就是温暖的。”她眼眶通红,声音已经变得哽咽:
“可是后来,有一回我生病了,阿姐说要去找郎中给我讨些药,却再也没有回来。”
画扇沉默着,明明还没有听完,却好像已经知道了这个故事的结局。
“醉花荫?”画扇试探着问道。
“你这小姑娘,跟个小大人似的,懂得倒不少。”婉儿揉了揉画扇的头发,抬眼看向天空:
“她失踪后,我四处流浪,跟了个戏班子,四处奔波,终于打听到,醉花荫里有个花魁姑娘,特征与阿姐相符。后来……”
婉儿突然停下来,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晃着身下秋千,任素色的裙摆在风中飘摇,美丽而又窒息。
时至今日,她依旧记得,自己她拿出多年积蓄,又与班主预支了一大笔钱,好不容易凑足了钱,换得与花魁姑娘见一面的机会。
彼时她女扮男装由人引着如了房间。华灯初上,朱楼绮户中,年轻的姑娘只着一袭纱衣卧于榻上。
烛光透过纱幔落在女子雪白的背上,听见房门声,她连头都没有回,只道:
“客官,奴等你好久了。”
甚至没有看清来人是谁,便熟练地伸手去解身上的衣服。
回眸,曾经最熟悉的人再见,万语千言,只化作两行清泪簌簌落下。
雕花大门重重合上,那一天,曾经奋不顾身为她挡下鞭打的人,亲手将她困于囚笼。
红烛摇曳,丝竹声声声入耳,任人怎么听,都只听得两个字:吃人。
可这些东西,又怎么能与一个孩子说呢?
婉儿擦了擦眼泪,垂眸看向自己身边眸光若水的女孩,沉默半晌,道:“她死了。”
可画扇分明记得,醉花阴的那位老鸨,也姓谢。
如果没意外的话,再过几月,老鸨就要与其他人贩子一同问斩。
“婉儿姐姐……”
“好啦,往事就不提了,以后,也不要叫我婉儿了。”她擦干脸上的眼泪,两手捧着画扇如剥壳鸡蛋般白皙细腻的脸颊:
“我想给自己取个新名字,嗯……叫悦己,如何?我也没读过什么书,怕闹了笑话,你帮我看看,可还合适?”
不做盼娣,不做婉儿,只为自己而活,叫悦己。
倒是个好名字。
画扇轻轻拍了拍手,微微仰头望着眼前的人:“很好的名字,很适合姐姐。”
“那就好,”婉儿笑着摸了摸画扇的头,眼眸亮晶晶的,若夜空星辰般璀璨:
“这几年在醉花荫,也攒了些银子,我呀,日后想开间茶肆,平日里卖卖茶水招呼客人,闲来无事,便与邻里聊会儿天,听听镇上又有哪些趣事。若是能遇着个心意相通的郎君,便将婚事成了;若是遇不到,索性一个人,倒也乐得自在……”
“你瞧瞧,我怎么总忍不住与你说这种事,你这般大,哪懂这些啊,又让你看笑话了。”她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捂着嘴羞涩地笑着,又将头一转,换了个话题,道:
“也不知醉花荫的其他姑娘日后都有什么打算,若是有个去处,便再好不过了,但里头的姑娘多数都是被爹娘卖进来的,只怕是……”
“姐姐,我会让顾伯伯为她们安排个好差事的。”画扇明白了她此番的真正目的,点头将这事答应下来。
“你倒真是机灵……”悦己没忍住捏了捏画扇的小脸,眼角溢出一滴晶莹的泪花。她含着笑,缓缓抬头看向天上太阳:“时候不早了,我便不多作打扰了。”
“嗯。”画扇点头应答,便见着婉儿从秋千上下来,捏着素色衣裙缓缓向外走去,身姿轻盈,宛若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美丽而自由。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画扇才悠悠从秋千上下来,几步到了房门口,将一直关着的门推开。
听见动静,顾衍之缓缓从被窝里探出个脑袋来,语气颇有些委屈:“我等你好久了……”
“不才一会吗?哪里久了?”
画扇转身将房门关上,只听得他的声音悠悠自身后传来:
“你不在,当真是度日如年。”
“哦——那既然我出去了那么久的话……”画扇回过身,瞥见几上满满当当的一碗药,恶狠狠地瞪了顾衍之一眼:“那么久都不把药喝完,你是没长手吗?”
“没有。”顾衍之面不改色。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见画扇抱胸站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只好低垂着脑袋,可怜兮兮道:“那天摔了一跤,从山上滚下来的,手疼……”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画扇瞥了他一眼,正要过去给他喂药,便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她皱了皱眉,转身将房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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