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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典礼结束,大批记者涌上去。
方远默挂着相机,退到不碍事的区域,拍了几张赛场的全景,独自回到酒店。
没多久,有消息提示。
J:「在哪?」
「酒店。」
J:「什么时候回去?」
「晚上八点的火车。」
京市离东隅不远,高铁也很方便。
J:「退票,送你回去。」
「不用了吧,你们不是得聚餐吗?」
J:「一个多月了,总得见见你。」
J:「酒店地址和房号给我。」
「不用,告诉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J:「给你订餐。」
「不用了,我……」
消息没编辑完,有了新消息。
J:「不答应,就和我们一起吃。」
“…………”
又要挟人。
方远默发去了酒店地址。
吃过晚饭,方远默边等电话,边整理照片。把精彩部分挑选出来,打包发送给孙渺。
大约晚上九点,方远默接到陈近洲电话,十分钟后,酒店后门见。
昏黄路灯,照不亮夜晚。
方远默自觉坐在车后排。从这里到东隅,刚好路过姥姥家,也算顺路。
陈近洲打开车载音乐,放方远默爱听的钢琴曲,还有他歌手大赛时的参赛曲目。
陈近洲:“困了先睡,到了叫你。”
“对了,还有个事。”方远默搂着个抱枕,小声说,“要不你把俩孩子带回去吧,我过两天领姥姥看眼睛,它俩在家没人照顾。”
姐姐和弟弟不像大黄,从小生活在农村,靠邻居的投喂也能过得很好。再有一周多开学,还是交给陈近洲放心。
孩子的事说定,方远默合上眼,随着颠簸,很快睡过去。
等再睁开眼,周围漆黑一片,车已不再行驶。方远默蹭蹭头,自己正枕着陈近洲的腿,平躺在后排。
“醒了?”陈近洲轻撩他发尾,拇指蹭蹭挂在后颈的十字架吊绳。
方远默坐起来,窗外是村口的河边,夜深人静,有蛙群鸣。
“又没叫我。”
陈近洲掐住他的腰,把人面对面抱到怀里:“睡好了吗?”
“好了。”
陈近洲塞了颗口香糖,又喂给方远默一粒。薄荷味逐渐散开,偷藏进夜色里。
方远默双腿分开,双臂搭在陈近洲肩膀,私自传递薄荷味呼吸。
鼻息喷到唇边,但就是不吻上去。
陈近洲拿鼻尖蹭他嘴唇,用引人犯罪的声音唤他名字。
“方远默。”
方远默胸口有空虚的灼感,陈近洲的触碰、温度还有呼吸,都激得他睁不开眼睛。
“这段时间,想我没有?”
方远默的血往回流,全部灌入胸口:“还行。”
“什么叫还行?”托在腰的手掌,从衬衫塞了进去。陈近洲要挟他,“我不想听敷衍。”
陈近洲穿领奖时的西装和领带,在十九岁方远默这里,没有抵抗力。
“想了。”
陈近洲拇指顶开方远默的唇,食指将口香糖勾了出去,再将自己的那块一并包裹纸里。
糖没了,可味道还在。
陈近洲侧过头,轻轻咬他唇边:“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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