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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船家姐弟谢过了便也不再推辞,待又将船撑离江岸,摇杆十数下,忽听得那阔气的裴公子又高声唤他们——“船家阿弟,可是叫仓松年?”
仓松年有些疑惑似的:“正是。客人有何事?”
却见那两位客人似说了些什么,但相隔太远,除却“平安”二字,旁的已听不清了。
终究只是过路人,便是再多出几日同路,最后也不过是道一句:“山高水远,各自珍重。”
雨停了。
过江岸东行五六里路,就到了山前。
竹娘的墓就在山间。
他们是在山脚的小客栈停下的。
约莫是所有小成本的山下老客栈都长得差不多,这令魏春羽想到落拓山下的那间小酒馆,这个念头将对未知的无措都冲淡了几分。
二人开了间房,将累赘的东西寄存好了,便上山去了。
“你真的认识路吗?”
山间难走,不似落拓山因着寺庙而来访者众多,他们面前的,是座实打实的荒山。行至半山腰,连人踏出的模糊小径也彻底没入荒芜了。
魏春羽不由得发了问。
裴怀玉领先他半人距离,衣摆上沾了些半湿润的杂草和细小的种子,但身姿却显出几分矫健之态来。他唇边溢出口叹气,道:“我来祭拜过她。”
“什么时候?”
“年年。”
答完话,裴怀玉似乎走得更急了,魏春羽有些跟不上,只好拽了下他宽大的袖沿。
待前头那人放缓了脚步,魏春羽又道:“是你娘嘱托的么?这样看来,你娘和我娘关系还真是好。”甚至胜过秦烛。
似乎除了关系好,也没有旁的可以解释了——毕竟连那封信和物件也是裴怀玉转交给他的。
裴怀玉没有答话,他长睫上沾了山间水汽,回看他时眼里也雾蒙蒙的,仿佛因出神而显出些茫然之色,简直让人想到围猎场中迷茫的幼鹿。
“怎么了?”半晌没听到回复,魏春羽奇怪地问他。
裴怀玉眨了下眼,掩去异色:“没什么,跟紧我,前面路滑。”
山上本就湿气重,更何况前两日阴雨延绵,那小溪流上的石块更是滑不溜秋,总教人以意想不到的角度稳不住身。
最后两块石头,更是没入了冰凉的山水里,一脚踩在上面,鞋袜都湿尽了。
魏春羽也不敢再踮着脚管他的鞋子,一脚结结实实踩上那水里的石头,但因着同前一块远了些,身形晃了一晃。
正当时,一道冰凉却有劲的力量托起了他的手肘——他愕然抬头,却见那人抿了抿唇,眼里恍若有怜惜的情绪:“当心。”
魏春羽:“......!”
视线交错,魏春羽不太自在地别开了眼睛。
“阿魏,往后再有这样难走的路怎么办呢?”
魏春羽大约知道他想听自己说什么,但还是从心道:“总不能为了安稳地过一个坎,教我去寻千千万万个坎,一直自讨苦吃吧。”
竹娘的坟墓在一片竹林里。
编了小半辈子竹物,最后还是和竹子在一块儿了。
自踏入这片不见天空的粗壮竹林,魏春羽就松开了裴怀玉的袖子。
他觉得他应当要独立地走进去的,同任何人一道都会为他的情绪添上杂色。但同时,他又感到一丝意外的恐惧,这丝恐惧像一只巨大的八爪鱼,扒在那份与母亲联结的熟悉之上,将他有种恍置梦中的割裂感。
裴怀玉住了脚。
魏春羽甚至没有问一句“到了否”,而裴怀玉也没有主动同他说什么。
二人都没有出声,只有魏春羽踩过枯叶的簌簌声。
他越过裴怀玉,山风灌进他们的领口与袖子,像是一场不明内容的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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