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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差点忍不住要再说点什么来打断这诡异的氛围,玲奈才眨了眨眼,脸上又重新挂起笑容,用力点头:“嗯!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随后她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往常那般对爱人嘘寒问暖。加茂清志观察了她一会儿,确定她确实很“正常”,才放下刚才莫名升起的那丝奇怪的危机感。
是错觉吧,玲奈那么爱他。
“我去看看彻。”
心里这么想着,但刚才玲奈的状态还是给他留下了一点阴影,他甚至觉得眼前有些恍惚,于是随意应付了两句,就去了儿童房。
我妻玲奈并未跟上,只是在客厅安静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推开儿童房的门,她才转身走进旁边的杂物间。
[笼子缝,笼子缝;笼中的鸟儿啊……]1
一推开门,屋内的童谣声霎时清晰起来,直直往男人耳朵里钻,让他莫名有些焦躁。
他的目光定格在已经沉沉睡去的幼童身上,几步走到床边,伸手抽走了孩子怀中的皮球扔到地上,又拍了拍他:“彻?彻?快看看是谁来了?”
“是爸爸!”他用自以为温柔的语气唤着自己儿子的名,浑然不觉自己动作的粗鲁,也没发现男孩枕边的玉簪正在自己的动作下向着护栏的方向滑去。
那是他热恋期送给玲奈的礼物,寓意他们的爱情像是鹤与龟那样长久——不过现在的他恐怕都已经忘记了。
他这动静就算是成年人也得被闹醒了,好在婴儿床上的一岁半宝宝情绪相当稳定,就算被吵醒也没有哭泣,只是有些茫然地坐起身,歪头看着旁边那有一点点眼熟的男人,眨了眨眼:“pa……爸、爸?”
加茂清志满意地笑了——很好,他的孩子并没有因为这两个月的离别而忘记他。
“哎!”他回应,低头在旁边找了找,想要拿点玩具逗一逗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头脑有些昏沉,感官都迟钝了不少,那烦人的歌谣还在干扰着他的思绪,让本就不甚清醒的他更加烦躁。
他揉了揉额角,暂时没去捡地上那些玩具,而是顺着声音找到了床角的收音机。
他探过身准备关掉它,带动着摇床微微倾斜,本就已经滑到护栏边缘的玉簪终于从缝隙中脱出——
“啪!”
[在黎明前的黑夜里,鹤与龟滑倒了……]
雕刻着鹤与龟的玉簪从仙鹤修长的脖颈中断开。
头脑混沌的男人没有关注这点小事,当然也没有注意到身后接近的脚步声。
倒是床上的孩童第一时间看了过去,下意识咧开嘴。
男人终于关掉了收音机,在它放完最后一句话之后。
[……正后方是谁呢?]
——“妈、妈!”
沉重的劈砍声响起,猩红喷涌而出。
孩童拍手笑了起来。
════════════
飞溅的血珠落在孩童天真无邪的脸庞上,落入那和母亲如出一辙的漂亮红眸中。
他迟疑地收起笑容,低头看着滚到他手边、睁着眼睛的“爸爸”,伸手摸了摸。
和皮球……不一样。
他又抬起手,盯着自己手上红红的液体。铁锈般的腥气萦绕在他鼻尖,或许大多数人嗅到都会生理性反胃,偏偏他却能毫无障碍地接受。
这个年龄的孩子完全意识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像他在看到自己的母亲站在父亲身后举起斧头时依然会笑着呼唤对方一样,此时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也不会感到惧怕。
就是溅入眼睛里的东西让他有点不舒服。
他揉了揉眼睛,却忘了自己手上也沾了血,越揉越难受。“爸爸”变成皮球没有吓哭他,自己揉眼睛倒是揉出了眼泪。
他瘪了瘪嘴,仰起小脑袋试图寻找最亲近的母亲求安慰,然而母亲却并未理会他,只一味捧着“爸爸”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真讨厌呢,家族也好,兄长也好,为什么总是要阻碍我们呢?他们绊住了你……”
“说好了的,清志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只和我一起……”
我妻玲奈一下下亲吻着手中的头颅,脸上的表情掩在斑驳血迹之下辨不分明,只能看到满足眯起的眸中泄露出的扭曲爱意。
“为什么总有人要来和我抢呢?清志有我就够了……啊,对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扭过头来,“还有彻!”
她弯下腰,瞬间拉近自己和孩子的距离,五官都被染红的姣美面庞在孩童眼中放大,血眸直勾勾盯着他,犹如恶鬼。
但她的语气依然温柔:“彻跟爸爸妈妈一起走吧?好不好?”
她突兀的动作把孩童吓了一跳,他不懂母亲言语中的含义,短暂愣神后只觉高兴,又咧嘴笑起来,伸手去够她怀中的“爸爸皮球”:“咯咯咯……妈、妈妈!”
“呀,彻答应了,真棒!”玲奈也笑了,然后直起身避开了孩子的手,“不可以哦,爸爸是属于妈妈的!”
她垂眸看向地上那柄染血的斧头,又看了看一无所知的男孩,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它捡起来。
“太难看了……”她咕哝着,抱着头颅走向客厅,“彻是最可爱的孩子,不适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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