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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干嘛?我又不是瞎子。”孟森捧着水杯乐了:“你俩信息素都快当着我面儿打起来了。秦阳我老早就知道他对我乱哥有意思了,你又是哪位?”
“你别理他,他是个变态。”秦阳从喻小潭办公桌上的果盘里拿了个橘子扒开吃了一瓣,酸得闭了闭眼,顺手就塞给了孟森:“以后看到他在医务室你就绕道走。”
“嫌我变态,吃我水果你倒是利索。不许吃了。”
喻小潭撇了下嘴,把果盘端到了一边。
“你不是在商院念书吗?怎么跑来做校医助理了。喻家的手都能伸到军校来了?”秦阳又伸手把果盘拽了回来,摸了个苹果。
“商院太无聊了,没找到什么有意思的人。”喻小潭躺在转椅一圈一圈地转:“军校是军部直属管辖的,喻家是不要命了往军校里伸手?我正八经考了个医师资格应聘进来的。”
当然,其他几个应聘者为什么后来都放弃了,那就不归军部管了。
总之有钱能使磨推鬼。
“还有啊。”喻小潭悬在半空的脚“啪”地一声落在地上,转着圈的椅子也随之停了下来。
“我可不是喜欢陈乱。”他肆意地笑起来:“我只是觉得他有意思,玩起来应该——呃!”
话没说完,只听到一声“砰”地闷响,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掐着喻小潭的脖子将他摁在了椅子背上。
一身作训服的青年alpha眯起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俯身盯着喻小潭,带有威胁性质的信息素朝着手掌下被掐得脸色开始涨红的喻小潭压迫过去:“喻少爷,说话要注意分寸。”
而后者的额角开始爆出青筋,用有些纤瘦的手指掰着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那双精致漂亮的眼睛泛起一些生理性的水花,却向上弯起。
只见喻小潭一边艰难地笑,一边断断续续地用兴奋地语气道:“哈!你不觉得——咳!让……陈乱那双、漂亮的眼睛——唔!流下眼泪、咳咳咳——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吗?”
下一刻,掐着他的那只手猛地用力,带着沉香木味道的高级alpha信息素在医务室里翻涌起来,撞得喻小潭眼前顿时一阵眩晕,后颈骨之下的腺体一阵闷痛。
喉咙被压迫到开始剧痛,呼吸都被挤压成尖锐的哨音,嘴唇和舌尖泛起发麻的感觉,连试图拍打挣扎的手指尖都透出了一丝青白。
喻小潭的眼前慢慢开始从边缘漫出黑色,耳边也传来阵阵模糊的轰鸣。
他听到一道低哑的声音贴着他耳边响起来:
“喻小潭。我警告过你了。”
意识渐渐模糊。
直到有一道声音仿佛自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如同从水底发出的闷响:“喂!喂,秦阳你要把他给掐死了,你想坐牢别带我啊我不想成为你的共犯!”
下一刻,那只控制着他呼吸的手才慢慢放开了。
空气像是裹了一把玻璃碴子,在喉管划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后,终于重新流回到已经被压迫到极限的肺里,扎得大半个肺部都开始刺痛起来。
喻小潭痛苦地撑着膝盖弯下了腰,剧烈地咳着,一边咳一边继续笑,抬头用那双边缘已经被掐出一圈猩红的眼睛去看秦阳:
“秦阳你这个疯子,还说我是变态?”
“如果你的嘴学不会体面说话,那就永远不用说话了。”
秦阳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黑漆漆的眼睛凉凉地睨着喻小潭:“随便你在外面跟别人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别碰他。”
捏着半个橘子的孟森从后面探出半个头,一脸单纯的好奇宝宝样子:“什么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有多乱七八糟?”
秦阳把手里的酒精湿巾撇了,抬手拿起孟森手里的橘子往他嘴里一塞:“吃你的去,不该问的别问。”
后者被酸出个菊花脸,哆嗦了一下才把橘子咽下去:“靠,这么酸你整个儿往我嘴里塞?把我酸死了谁给你打僚机。”
“我不需要僚机。”
孟森闻言,立刻一个夸张的后仰:“嚯,这么自信。”
秦阳用看笨蛋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因为我根本没打算追,要什么僚机。”
而后拖了个轮椅出来,轻松地单手将孟森扛到了轮椅里:“走了,给你申请伤假去。”
背后传来喻小潭因为喉咙受伤而显得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喂,秦阳。你还不知道江家那两个小子对他是什么心思吧?”
“你就打算这样把他拱手让人?”
alpha漆黑的眼睛幽深了几分,握在轮椅把手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但最终只丢下了一句“与你无关”,身影就消失在了走廊转角的地方。
盛夏的白天漫长得令人心生浮躁,主楼广场前拍照的毕业学员换了一批又一批,终于等到灼眼的太阳耗尽了力气慢慢飘到了西边,颜色也从刺眼的白色融化成悬在地平线上的一大滩橘红。
先驱者舰队和追猎者特战队吵了一天,终于各自带着一份勉强满意的名单回去了,除了毕业生之外的学员也陆续开始了本学期的期末考核,一直持续到半个月之后才堪堪结束。
做完最后的收尾工作,陈乱也迎来了自己难得的假期。
从下学期开始,他将以正式主课老师的身份去带一批新入学的学员。
回到家的时候正是半下午,烧成白金色的太阳炙烤着大地,靠近地面的空气升腾扭曲着,连蝉鸣声都被晒得发脆。
陈乱脱掉外套正在玄关口换鞋,就被一个身影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
少年从搂着陈乱的腰,滚烫的胸口透过夏季薄薄的布料紧紧贴着他的心跳,语气里是止不住的雀跃:“陈乱,你猜我考了多少分?”
“嗯?放榜了?”
陈乱这次破天荒地没嫌热立即把人推开,而是搓着江翎毛茸茸的头发弯起了眼睛:“看起来结果你很满意?”
后者将下巴垫在陈乱肩窝里蹭着,像只一只整在摇尾巴的得意的大型犬:“快说,你要怎么奖励我?”
“成绩单都不给我看一眼,开口就管我要奖励?下来,你知不知道你很重?”陈乱拍了拍江翎箍在腰间的胳膊,拖着身上的大型挂件艰难地朝客厅里挪:“你哥呢?”
“回来就问江浔,他又死不了。”
江翎不满地在陈乱肩头啃了一口,换来后脑勺吃了个结结实实的糖炒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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