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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来的人都纷纷点头,眼睛里带着期盼的兴奋。
他们一说话,席于飞就听出来了。河南的安徽的陕西的,都是内陆城市,顶多见过黄河长江。
“不对啊,”席于飞看向陈虎,“我们之前在沪市,不也挨着海?”
“那不一样!”陈虎不认同,“沪市虽然也算是海滨城市,但咱们离海太远了,而且那边的海没有这边的震撼。”
外滩就是入海口,水域连接着大海。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所以阳澄湖的大闸蟹特别出名。
但是在沪市,海鲜还真没有这边出名。
提起沪市,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大闸蟹,而不是什么大对虾大石斑。
“兄弟们兄弟们,”徐海川是从外面进来的,“都到齐了吗?走了走了,赶紧去坐车。”
他身上背着两个挎包,一个包里面装着照相机,另一个包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什么。
席于飞也是没想到,这边凌晨四点半,还真有公交车!
看一下站牌才知道,是夜班区间车,从渔船那边的码头往市里来回的,接送的基本都是船员。
虽然是清晨,但码头十分热闹。
很多船上都亮着灯,船员用浓重的方言互相招呼着,准备出海的各种东西。
这些船员以及船都属于船运公司的,但由每个公社分管。捞上来的鱼算做工分,能换取粮食跟各种票据。船员基本都是附近渔村的村民,每一个船员,身上背着一家或者几家的希望。
这一船如果捞的鱼又多又有价值,换来的工分至少能让一大家子人好好的吃上一个星期甚至更久。
捕鱼不像种地,得天天出去。
他们这种大的渔船捕鱼,每次出去都要两三天,如果收获少甚至还要延长时间。
回来也要休息几天,或者换其他人出海。
黎明前原本是最黑暗的时刻,但却被这些渔船的灯照的通明,就连天上的星星都快看不清楚了。
但也就十来分钟,渔船陆陆续续的出港,码头又恢复了宁静。
其实冬天的海也是很美的,深蓝色的海水拍打着岸边,细碎的冰块被海浪推了上来,堆砌成晶莹剔透的堡垒。
随着天空逐渐泛出鸭蛋青,海鸥们也从巢中飞了出来,迎着海风翱翔。
“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的飞翔!”陈虎神情激动,双手握拳放在胸前,“一会儿翅膀碰触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的冲向乌云!”
徐海川鼓掌,“不错不错,但这是海鸥。”
“海鸥,海鸥……”陈虎卡壳了。
“海鸥在大海上飞窜,想把自己对暴风雨的恐惧,掩藏到大海的深处。”云穆清补充,“但我看海鸥还行。”
“国外的海鸥怕暴风雨,咱们国内的海鸥就胆子大,什么都不怕!”陈虎给自己挽尊。
徐海川哈哈大笑,“每次我带人来这里拍照,都会有人朗诵这首诗歌,也会跟你说同样的话。”
“那你一定也重复了很多次同样的话了吧?”陈虎抹了抹脸,把尴尬甩到地上。
徐海川突然做了个嘘的动作,“看,日出了。”
众人连忙向海平线看过去,那里刚才还是黑暗一片,但很快就开始微微发亮。粉色橘色的霞光如同彩色墨水被倾倒在天际,逐渐的向四周晕染,然后融合成一抹璀璨如碎金般的黄。
初升的太阳没有那么热烈,它似乎还很含蓄,或许是刚离开冰冷的海水,还没有重燃万丈热情。
但不过就是一瞬,太阳猛地就跳了出来,顿时豪情四射的向人们展示它明亮温暖的光。
天空似乎在这一刹那就亮了起来,月亮都没能来得及落下,被太阳照出剔透的半身。
这种场景是壮观的,是震撼的,是无论多么花哨的语言与文字都无法描写的。
大家都在屏住呼吸,目光被那轮橙色的火轮吸引,就连身体都变得僵硬,生怕动一下会惊动那轮美丽的炽阳。
徐海川掏出相机摆弄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拍照吗?现在天光最好了。”
“是彩色胶卷吗?”陈虎缓慢的呼吸,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轻了许多。
“不然呢?整个黑白胶卷谁能看得出你们这是日出?”徐海川被他逗的不行,“合照还是单人?”
大家都想第一个拍照,目光在暗自较劲。
席于飞道:“一波的先拍合照,单人自己出胶卷拍。”
人群顿时分成了四波,两两三三分散站着。
“好,就在这里。”徐海川是个熟练的老师傅,直接指定了地点,“对,向我这边散步,看着我。停!好好好,再来一张!可以可以,换下一组!”
这时候一卷胶卷拍不了几张照片,合照拍了两轮完了就得换胶卷。
徐海川打开自己的背包,席于飞凑了眼,好家伙,一包胶卷。
“谁买胶卷过来,都是彩色的啊没有黑白的。这种胶卷冲洗比较贵,你们自己考虑一下,单买还是合买。”
铁路上职工都不太差钱,前提是家庭压力没那么大。
程成跟陈虎合着买了一卷胶卷,席于飞又不是没钱,直接买了两卷。
他跟玉玉的合照,单人照。旁边还有没出港的船呢,跟船老大商量商量上船拍几张。
多有纪念意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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