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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涂完手上的,把棉签扔掉,又抽出了新的两支:不想要你的钱,你可以换种方式赔给我。祝余听后眼睛一亮:你想要什么?傅辞洲把新的棉签蘸上碘伏,抬眸去看祝余的眼睛:抬头。祝余明白对方要给他涂下巴,连忙后仰着脑袋配合。傅辞洲看着少年雪白的颈脖以及凸起的喉结,手指不由自主就按了上去。少爷,你手好凉。祝余道。傅辞洲靠近了些,低下头给祝余仔细涂着伤口。还疼么?他问。疼啊。祝余哭丧着脸。暖光照在皮肤上,映出一层细小的绒毛。傅辞洲离得近,就连绒毛也能看清楚。你还没说我怎么赔呢。祝余问。没想好,傅辞洲扣住他的下巴,你别动。祝余闭上嘴,安安静静等傅辞洲把药涂好。等了几分钟,他开始不耐烦了。好了么?祝余问。傅辞洲把那一块已经涂了药的伤口又涂了一遍:等等。又过了会儿,祝余脖子都快仰酸了:还没好吗?傅辞洲的手指在他皮肤上轻轻一擦:快了。最后,祝余都要放弃了:还没好吗?你这是在我下巴上做了台手术吧?傅辞洲轻笑一声:闭眼。祝余疑惑:干嘛?听话,就当赔我手机。傅辞洲说。祝余憋了憋,把眼睛闭上了。傅辞洲这才把腰给挺直起来。他的手指捏着祝余的下巴,少年下颚线锋利,在耳下折出好看的角度。发丝柔软,被风吹开,蓬松松地打在鬓边额前。卷翘的睫羽,上扬的眼尾,小巧的鼻尖,以及上唇那一点圆润的唇珠。祝余长得好看,傅辞洲早就这么觉得。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祝余长得那么好看,是看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第三眼的那种好看。傅辞洲想看他,但是真要盯着看了,多半得被这人噼里啪啦一通乱说给坏了气氛。好好的人,怎么就长了张不讲人话的嘴?整天叭叭叭的,就知道怼他。少爷?祝余和傅辞洲就像是心有灵犀。他虽然闭着眼,但是嘴依旧自由,你不是要亲我吧?不太一样他在意祝余。格外在意。祝余的话说完,还没等傅辞洲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先笑起来了。傅辞洲深吸一口气,恨不得把棉签戳祝余嘴巴里好好搅一搅再拿出来。你要点脸行吗?傅辞洲把他的下巴一扔,也不嫌丢人。祝余嗤嗤笑起来: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了?行了吧你,少在这撩拨。傅辞洲皱着眉,把围栏上的乱七八糟都给收起来,赶紧回教室,一会儿老陈抽人了。没事,这节物理课,松得很,祝余把自己糊了碘伏的手在空中甩了甩,回头给王应发条信息,说你陪我去校医院了,完美。那现在不回教室了?傅辞洲把塑料袋打了个结拎手上。不太想回去,祝余说,上课也就是讲期末卷子,咱俩理综差不多都满分,听着没什么意思。傅辞洲想想也是,他和祝余就算是坐在教室也都是自己干自己的事,很少专门去听老师讲课。那去哪儿?傅辞洲问。单杠?祝余提议道。学校体育课基本都安排在第一节,现在操场没了人,那边也算安静。傅辞洲点点头:行。祝余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去操场的那片健身器材区呆着。尤其是高低单杠,坐着挂着靠着,总有一款姿势他觉得舒服。傅辞洲坐在旁边的仰卧起坐凳上,看着祝余在单杠旁边转悠一圈,又回来了。手破了,也不能撑上去。祝余到底是摔在塑料跑道上,擦伤面积虽然大,但是伤势不严重。他都能心大到用消毒湿巾擦擦完事,自然也不会在意撑上单杠的短暂疼痛。只是他手上的药是傅辞洲给他涂了半天才涂上的,他不想当人面就这么给蹭掉了。傅辞洲朝他一伸手:再给我看看。祝余把手在空中晃了晃,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递到了傅辞洲的面前:也没什么好看的。手心一般比皮肤的其他位置要更白一些,棕褐色的碘伏涂在上面有些显眼。边上还映衬着几点红色,应该是之前随便点上去的红药水的颜色。傅辞洲捏捏他的手指尖,稍微使了点劲,然后放开。捏我?祝余动动自己的手指。傅辞洲抬手在他的胳膊上又捏了一下:不行?他记得自己上次来这边找祝余还是夏天,夏末秋初,祝余说蝉都死了。那时候自己是受老陈的嘱托,两人还没这么熟。或许应该说,那时候的傅辞洲,压根没想着去介入祝余的生活。祝余对于他来说,还只是一个相比于班里的其他同学来说,玩得比较好的那一个。加上两人小时候的恩恩怨怨,本质上来说也就是同学。互相殴打,互相玩笑。和王应许晨也都差不多。但是现在似乎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傅辞洲逐渐倾向于去照顾祝余。给他买糖画,给他放河灯,给他顶着寒风买纸条,坐上好几个小时的车就因为那一句玩笑话。因为祝余的一滴眼泪,傅辞洲就能临时拿着演讲稿去发言。因为祝余喜欢吃花生,傅辞洲就可以来来回回给他抓许多次。甚至可以追溯到更远。因为祝余被人堵,傅辞洲就可以一口气跑出学校直接暴起一脚把人的肋骨踹断三根。所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对祝余有些不一样了。一点儿也不想看书,就想在这晒太阳。祝余在傅辞洲面前走了几步,似乎没找着什么别的好地方,最后坐在了他的身边。如果我是一棵树就好了,被种进土地里,什么也不用干,什么也不用想。冬天和夏天不一样。那时候的夏天,风是热的,吹人脸上带着一股子躁动。现在的冬天倒没什么风,阳光暖暖照着,舒坦。祝余挨着他坐,手臂隔着衣服贴在在一起。傅辞洲侧脸过去看,停了几秒后顺势往远处望去。不远处的空地被翻出来了一块,大片黄土裸露在阳光下,似乎要有什么大变革。傅辞洲抬抬下巴:一会儿去那儿挖个坑给你埋了。犯罪啊少爷,祝余笑着扭头看去,那边要种竹子。南淮一中好像最近要评什么绿色校园,所以这几天都在忙着搞绿化。傅辞洲哦了一声:那挺好。又坐了一会儿,祝余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擦伤。傅辞洲也跟着看了看,然后捏过他的手指:下次小心点。声音温和,自带暖风。祝余抬眼看过去,觉得傅大少爷像是换了个人。少爷,你心情好点了吗?祝余问。傅辞洲眉梢一挑,很快明白过来。祝余带他逃课跑这儿来,敢情是以为他心情不好替他放松呢?就这还能哄着他?傅辞洲心窝子一暖,低头叹出了一声笑。以前那个自己无论问什么都无可奉告、甚至扭头就走的人,现在也开始暗搓搓去琢磨他的心情,一声不吭带他出来解闷。就是有一点不一样了。嗯,傅辞洲一点头,好点了。不生气了?祝余再接再厉。傅辞洲勾起唇角:不生气了。他不仅不生气,而且还挺开心。因为祝余的眼睛里亮晶晶,跟藏着星星似的,看着舒服。傅辞洲想起过年时自己在元洲河放的河灯,烛光打在水面上,就这样亮亮的。上面载着的纸条画着一条小鱼,后面一直都跟着开开心心。像是突然释怀,又突然懂了。自己的别扭和担心,喜怒不定和患得患失。他的情绪全都绑在了祝余的身上,生怕对方有一点难过和委屈。或许早就如此只是现在察觉,又或者是昨日心动隔日就立刻发现。在当初的联谊晚会上、在年前的元洲河边。傅辞洲在糖画摊子那儿撕下写有他们两人的名字的纸张时,他就隐约有点明白。男的也能谈恋爱啊。loveislove那时他没有确定,迷茫之间带着丁点担忧。可是现在他看到祝余笑着的眼睛,又突然什么也不想管了。他不是个不敢直面自己内心的人,也不是个犹豫纠结反复琢磨的人。一旦事情有了苗头,他就深挖狠掘,最后找到一个确定的结果。他在意祝余。格外在意。虽然他还不确定这份在意是否就是喜欢。但是也不妨碍他放平心态,把关心变得温和而又容易让人接受。祝小鱼,傅辞洲的手臂从祝余背后绕过去,手掌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糖画吃完了吗?嗯?祝余一歪脑袋,没有跟上这个快速跳转的话题。吃完告诉我,傅辞洲说,我再给你买。祝余总觉得傅辞洲最近有点不对劲,特别是对自己的时候。不仅不生气了,而且脾气好的有点吓人。王应简单分析了一下,认为傅辞洲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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