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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钦长长叹了口气,他抱起祝余,转身离开。活下去,傅辞洲手指抓过水泥路面,终究是把头低了下去,求你了。他活了十几年,也就在两个地方低过头。一个是在亲吻祝余的时候,还有一个,是求他活下去。大概是考虑到了祝余对老家的反感程度,祝钦并没有按照原本的想法回老家。他找了一圈朋友,才勉强在隔壁市区租了个房子,又急忙去联系学校。一模省二这个名头一说出去,祝钦联系的第一所学校都没问清楚具体情况,就急吼吼地要来接人了。新环境还算友好。祝余依旧坐在最后一排,有了一个新的同桌。别人和他打招呼他也不说话,整天只顾着低头写题目,被班里偷偷议论着一模省二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书呆子。不过他长得够帅,个子又高,时不时会被女孩子偷看,然后想法设法要他的联系方式。但都失败了。祝余压根就没有手机。他的手机放在房子里,自从离开南淮后就从没开过机。也正因如此,王应和袁一夏废了老鼻子劲才顺着老陈找到祝余,不远千里跑来他的学校,冒着翻墙被抓记处分的风险,终于找到了祝余。我余!王应热泪盈眶,在课后冲进教室,越过对方的同桌,把祝余抱了个满怀。袁一夏还算理智,紧跟其后把两人都揪出教室。怎么突然转学了?都不跟我们说一声?老傅也没了,你们两个电话没一个打通的!我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哥们了?有事儿都不吱一声的!王应跟个小喇叭似的,没等祝余说话,先是劈头盖脸一通问。袁一夏皱着眉,也说道:你和老傅是不是出事了?他们三人站在走廊,班里的人都伸着脖子看热闹。祝余垂着眸,站在那儿愣了半天,最后点了点头。卧槽这事儿看起来还不小。王应没再继续问下去。有什么哥们能帮忙的吗?袁一夏拍拍祝余的肩,电话都有,随叫随到。祝余轻轻嗯了一声:有。袁一夏连忙问道:啥事?祝余推开自己肩上袁一夏的手臂,转身回教室,别来找我。袁一夏微愣,伸手拉住了祝余的手臂:你怎么了?没事,祝余淡淡道,我上课了。他走回位置上坐下,继续拿笔算题。王应和袁一夏在走廊里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祝余?王应傻了,这不是祝余吧?烦死了,袁一夏退了一把王应,就你他妈屁话多。他皱起眉头,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来。这啥?王应凑过去脑袋问道。袁一夏把书包往王应怀里一扔:在这等着。那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甚至连封口都只是折了一下而已。袁一夏把信封放在祝余的草稿纸上:老傅明天下午三点的飞机,他爸送他出国了。祝余没有拆开那个信封。当然,他也没准备去机场和傅辞洲来一段生离死别。当天放学,他停在垃圾桶旁。那封信捏在他的指尖,在垃圾桶的上方悬了很久。干脆扔了吧。不想说话,也不想思考。不停的学习导致疲惫,回家一挨枕头就能睡着。他想傅辞洲,想到只要空闲下来都会想他。有时候想得厉害,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比如今天。想抱抱小鲨鱼,想摸摸檀木手串。可是祝余身边什么都没有。像是戒除d瘾,在极度痛苦后就会慢慢就会学会如何逃避。远离、躲藏、避而不谈、过度忙碌。他把关于傅辞洲的一切都扔在了南淮,什么都没带过来。但是物件留在了那里,人却可以过来找他。王应和袁一夏就像是让他复发的引子,痛苦打了个轮回,重新再来一次。祝余想傅辞洲,想得心窝子都发疼。隔天下午,他闷头做了套理综试卷,用了将近两小时,选填一共错了五道。这张卷子应该是废了。祝余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蓝天。今天天气很好,适合飞行。他的期望的未来却在此时坠毁。闲散得丁点不剩。高考前的几个月总是过得很快,六月六号,是傅辞洲十八岁生日后的第三十四天。祝余人是借读,学籍依旧留在南淮一中,高考得回去考,而考场恰好又分在了本校内。他没有去看考场,而是在原来的家里结结实实睡了一觉。这个床他和傅辞洲一起睡过。床铺上还是熟悉的洗衣液的味道,就像一切都没变一样。不知道是不是高考前的安慰,祝余今晚梦见了傅辞洲。十八岁,可以公开了吗?傅辞洲左脸上还抹着奶油,抱着他亲了一口。祝余笑着,食指挑了一坨奶油,在他右脸上又画了一道:我还没到十八呢!那你什么时候到十八?傅辞洲咬住祝余的手指,把剩下的奶油吃进嘴里。等我们可以公开,祝余突然收敛起了笑容,我就十八。梦醒了,是傅辞洲十八岁生日的第三十五天。他检查好考试用具,出了卧室发现祝钦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早餐。一个油条,两个鸡蛋。祝钦把盘子往祝余面前端了端。祝余很想吐槽现在卷子都一百五起步了,祝钦这也不知道在咒谁。但是也就这么一想。他像是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力气与兴趣,只是拿过那一个茶叶蛋,敲碎了鸡蛋壳。高考加油。不得不说,高考真的全是中国最大型的考试,祝余拎着考试袋出门,感觉全世界都在给他让路。等待入场的时候袁一夏拍了拍祝余肩膀,两人估计分在了一个考点。傅辞洲不在。不跟自己一个考点?又或者他压根不用参加高考。祝余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偏头看袁一夏一眼,然后又转回去目视前方。朋友也不要了?袁一夏长舒了一口气。祝余像是没听到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算了,我不跟你计较,袁一夏翻了个白眼,下次求我帮忙的时候最起码要请我吃十斤小龙虾。祝余垂下眸子。门开了,他走了进去。高考试卷难度不大,祝余场场提前做完,能交卷就交卷。交完卷子他就在学校里乱晃,去操场的单杠旁坐一坐,去竹林间的小路上走一走。高考时期非常安静,也没人来打扰他。祝余放纵自己的想念,仿佛觉得空气中还残留着傅辞洲的气息。傅辞洲。他对着一片竹林,小声念道,我好想你。六月八号考完最后一门,五点多的天还大亮着。祝余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当初和傅辞洲一起去看烟火的公园里逛了一圈。因为要门票,加上正逢高考,公园里没什么人。生意不景气,关掉了不少路边的店铺,祝余转了半天,竟然没找到当初自己和傅辞洲站在哪里看的烟火。或许他永远都找不到了。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祝余仰头看着熟悉的路灯,想着自己和傅辞洲当初可笑的误会。分明都喜欢着对方,可是偏偏别扭了好久。少年的喜欢青涩而又别扭。心思缜密如祝余,胆大狂妄如傅辞洲,在喜欢的人面前同样都会心生胆怯。磨磨蹭蹭,反复试探,悲喜被放大数万倍。对方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像是蝴蝶振翅,隔着胸膛传递到自己心里,就变成了强烈的飓风。刮得人找不着北。好想傅辞洲,好想傅辞洲。祝余看着地上的影子,走路掂了掂脚。比他高一些,是傅辞洲的影子。路过门口的狭长巷道,黑暗中突然出来一声鞋底摩擦地面的声响。有人在那。祝余瞬间提起了十二万分的戒备,不会是徐萍又来往他们家扔垃圾吧?他停下脚步,突然间大步往巷子里走去。模糊的黑暗中显出一个人影,祝余把考试袋往地上一扔,握紧拳头就砸过去。那人反应比他快,抬手一把握住了祝余手腕。黑色的鸭舌帽微微扬起,对方往前半步,半个身子踏出了黑暗。是傅辞洲。祝余心脏骤停,在那一瞬间僵在了原地。接着,他被猛地往前一拉,跌进了一个久违的怀抱。我跟你走。傅辞洲收拢双臂,颤着声音道,小鱼,我好想你。再也不见我爱你。从徐萍到傅辞洲的对比太过强烈,直到被对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祝余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大脑像是突然罢工,连时间的流逝都无法感知。是傅辞洲?他怎么会在这里?祝余手忙脚乱把人推开,握住对方肩膀,死死盯住对方的脸。傅辞洲?真是傅辞洲?傅辞洲扯下口罩,摘了帽子,胸膛起伏剧烈:小鱼真是傅辞洲。像是突然有一口气堵在了喉咙口,祝余像是窒住了一般,连呼吸都停住了。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小鱼,傅辞洲抬手按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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