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跟秦玉儿相比也毫不逊色!
看来那位安国公还真是好福气,能拥有如此一位尤物。
但就在他要收回目光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沈清漪好似正在看向他。
等他看过去的时候,一切又都如常。
这让许琅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是他出现了幻觉不成?
就在他暗自思考的时候,一阵低沉的鼓点声忽然响了起来,全场的嘈杂之声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他们来了!”
坐在一旁的汪林正神色严肃地说道:“这次一下子来了一位菩萨和四位罗汉,不知须弥山想干什么。”
许琅转头看去,只见在会场的另一边,有着几十个和尚正缓步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虽然年纪已高但却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黄红配色的僧袍,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独特气质。
正是须弥山的文正菩萨!
在他身后,还跟着四位同样有着一股难以言说气质的僧人,应该就是此行一同前来的四位罗汉。
几人步入会场,随后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又是一阵鼓乐之声响了起来,现场众人全都齐刷刷地站起身来。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颇为尖锐的嗓音响起,一道身穿明黄色龙袍的身影出现在了正中央的高阁之上。
正是永徽帝!
他一脸和煦地看向坐在下方的文正菩萨开口问道:“不知尊驾到访,所为何事?”
文正菩萨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贫僧此次前来是为
;了陀马古道而来,还望陛下能看在两国交好的份上让出一部分利润来。”
听到这话,许琅眉头微皱。
这陀马古道是一条连接大乾与西域的商道,无数大乾商人通过这条古道在两地之间进行贸易往来,赚得盆满钵满。
因为商人大多来自大乾,所以双方的交易也是大乾获利较多。
大概是三七分。
西域三,大乾七。
如此局面长此以往,西域肯定不满,文正菩萨刚才的话,就是希望改变这个局面。
只是站在大乾这边,众人肯定是不想改,毕竟谁会嫌弃赚得多呢?
“自古以来,陀马古道上的交易都是民间自发的行为,我虽是一国之君,但也不好强行更改,还望尊驾能够理解。”
永徽帝呵呵一笑,并没有同意。
文正菩萨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永徽帝的答复,面色如常地说道:“陛下的意思贫僧自然明白,只是近几年来大乾来的商人越发奸佞贪婪,让整个西域的民众都苦不堪言。”
“我佛不忍民众生活悲苦,所以特意派我前来,还望陛下能体恤西域百姓。”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永徽帝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大乾的商人确实在与西域的贸易往来中很会耍手段,而西域的人对此毫无办法。
沉思片刻后,永徽帝觉得确实应该有所改变,所以开口问道:
“不知尊驾想我们让出几分?”
文正菩萨微微一笑,“还是七三分,但这次是西域七,大乾三。”
此话一出,整个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陆家以叛国罪被抄,庶六小姐陆云笙被卖入了教坊司。为脱身,她积极寻找着目标,直到遇到蒋桓,一个冷心冷情,手段毒辣的锦衣卫指挥使。酒宴上,为她挡掉不怀好意的劝酒,为她与衆人对峙,甚至不惜拔刀。她咬了咬牙,献身。不料天亮後,男人甩下一句,陆家之女,不过尔尔!云笙後来云笙借助一股水匪之力逃出上京,与人争地盘丶争势力,终于将自己成功送上帝位。先头的男人渐渐回过味来,找到她苦着眉眼道六娘,我只想再要个机会。云笙站在阶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笑眯眯说好啊!那就先入我後宫,做几年金丝雀再说。1有强取豪夺情节,男主的火葬场。2全文架空。3走剧情的,不是感情流。接档文重生之春光媚2114202393柯暮卿死了,死在了崔文州入阁消息传来的正当日,她不甘心!想想自己十六岁嫁予这人,眼瞅着他受封探花丶入内阁,步步高升。这长熟的桃子还没摘呢,自己先没了小命。这话还要从她为救小姑落水小産说起,大夫说她伤了根本,恐难再愈。婆母内容标签成长逆袭美强惨追爱火葬场...
爹系甜宠双洁年龄差9岁後期眼睛治愈中间微虐he呆萌小少爷受×腹黑大佬攻舒钰善良单纯,遭养母迫害致双目失明。萧煜航虞城最年轻且最有钱的萧家掌权人。舒钰不是舒起先的亲骨肉。舒母怕东窗事发,地位稳固後各种为难他,甚至买通地痞扮成绑匪绑架他。虽然後来逃走,但是双目失明,在他最无助的时候遇到了萧煜航。舒钰这药太苦了,我不要喝,我也不要奶糖。萧煜航自己尝试一口是蛮苦的,不过这是李医生开的药,钰儿忍一忍,喝了身体好得快。舒钰我不要喝,太苦了!乖!萧煜航几次把勺子伸到舒钰嘴边都被他躲开了。管家吴伯拿着剥开的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萧煜航乖,喝一口20万!画面立刻静止。好一会儿舒钰才缓过神来你说什麽?喝一碗药20万?你故意逗我的吧?萧煜航见有效,赶紧说说话算话,你乖乖把药喝完,一天两碗,40万。现在一旁的助理连啓喝一个月的药相当于我辛辛苦苦一年的工资,要不我来替舒少爷喝吧。吴伯原来吞金兽是这麽来的!...
...
她是他儿时的青梅竹马,陪伴长大的小哑巴。相认的玉佩被同父异母的姐姐抢走,她只能看着霍淼叫另外一个女人小哑巴。她是他双目失明後的太太,帮他治好眼睛重见光明。再见到她的一霎那,他问,你到底是谁?...
利比亚。赛卜哈沙漠某处东经十一度零九分北纬二十四度十分。没有地标的土地,满目黄色的荒凉。只有沙丘和流风,来自南部撒哈拉的干热风狂暴的肆虐在上空,这里之前显然经历了一场沙尘暴。对于苏春来说,这就是她失败的原因。身边散落了几支突击步枪和一地弹夹,其他皆被沙子掩埋,包括她的队员。呼苏春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流出,脖子上也都是豆大的汗珠,她的美军迷彩服从肩膀滑落,吊在腰间,上身只穿着深色背心。下半身跪立的双腿也在不住颤抖。她死死盯着眼前的赛卜哈人,当地武装,荷枪实弹的包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