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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特意找来了戴嬷嬷教导明熙,不成想明熙才学了几天规矩就中了暑气病倒了。
他体谅她病着,由着明熙卧病在床休养。明熙病才好些,却不知在家中好生养病,偏还有闲心思去外头乱逛玩乐,显然前几日中的暑气,一点没让她吃到教训。
那日他一时按捺不住,冷声斥责了她几句。
宫里不同于府里,府里是他作主,自然能由着她乱来。宫里规矩森严,容不得半点差错,万一她在宫里失礼或是犯下什么过错,到时候就连他也兜不住。
到了今日他才得知,明熙出门是为了买做药枕的药材。
那日他却对她泼冷水,说太后什么都不缺;
他责怪她,说她这般行事,规矩又哪日才能学会;
他还怨她玩心重。
她哪里是玩心重,她夜夜都在忙着为他的祖母做药枕。
而今她连命都没了,他贵为太子,又哪回替她兜住过什么?
***
自离开京城后,又过去了几个月。石竹仍是杳无音讯,不知是死是活。
楚明熙心里总还抱着一丝希望,每路过一个城镇就会小住几日,一面四处打听可有人见过石竹。
再过两个月就要过年了,楚明熙寻思着无论是谁,总会想着待在自己家里过年的,于是便催老纪回老家,老纪离乡许久思念得紧,便不再客气,跟楚明熙道了别,愿她早日能和石竹相聚,便启程回去了。
路不大好走,楚明熙怕路上有个闪失,便也不再急着赶路,在当地寻了牙人赁了一间屋子,决定暂且住上一段日子,待来年开春路好走些了,再赁辆马车离开此处。
离开京城的时候,她只带走了她自己平日里攒下来的银子,容玘从前送她的那些首饰她统统没有带走。她素来是个俭省的,现下手里头虽还有些银两,但用掉了便少一些,为了往后的日子着想,实不能大手大脚地过日子。
她赁的屋子不在热闹地段,好在屋子洁净,附近的邻居又都是些老实本分的人,楚明熙心里很是满意。屋子里还有个院子,种菜养花都是极好的。
隔壁的祝大娘熬了粥,想着楚明熙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便热心地送了一大碗粥过来。
翌日晨起用过早食,楚明熙去了隔壁找祝大娘,顺道送了些东西过去作为回礼。
隔壁的祝大娘听得敲门声,过来将院门打开,一抬眼,楚明熙就见祝大娘扶着腰,眉头紧蹙着,脸色也惨白的不像话。
祝大娘昨日瞧着还好好的,不过一日不见,人就有点病怏怏的。
楚明熙上前扶住祝大娘:“祝大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觉着不
适?”
祝大娘勉强笑了笑:“让你看笑话了,楚姑娘。”
她将楚明熙迎进屋里让了座,又起身要去倒茶,被楚明熙拦住了:“祝大娘,我在家里刚喝过茶,这会儿不渴,您不必客气了。”
祝大娘也实在是身子撑不住,想着楚明熙也不算是什么外人,没必要来这些虚礼,便又扶着桌子坐下了。
两人聊了会儿家常,祝大娘揉了揉腰,叹道:“我也不怕你笑话,年轻时没注意调养,现在年纪上来了,各种各样的老毛病就都出来了。”
楚明熙见她这般,细问了一番,明白她是当初坐月子落下的病根,开口道:“祝大娘,您若是信得过我,我帮您弄一回针灸,看看是不是能好受些。”
祝大娘心知自己是旧疾复发,早些年家里艰难,家里哪哪都要用钱,自然谈不上找大夫治病。后来家境宽裕些了,但几个孩子渐渐长大成人,要操心的事多得很,她便也歇了去医馆看病的心思,每回病情发作只能自己苦苦熬着,今日楚明熙说要替她医治,她心里其实是不怎么抱希望的,只是不忍拂了楚明熙的好意,便点头同意。
楚明熙起身回了自己家里,不消片刻,又拿着银针过来,扶着祝大娘在床上躺下替她施针。
这针灸一做,果真身子舒坦多了。
祝大娘千恩万谢,楚明熙微红着脸,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罢了,祝大娘不必在意。”
祝大娘平日里对她颇多照顾,她心存感恩,做不了旁的,帮她治治病也是应该的。
祝大娘身子松快,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忍不住夸赞道:“得亏你今日过来,不然我定是要吃些苦头了。楚姑娘,你医术这么高明,能开一家医馆那该多好,平日里我们这些妇道人家若是有个小病小痛,便能找你医治了。
“咱镇子上倒是有几家医馆,但他们收的诊金都贵,且都是些男大夫,有些暗疾叫我们这些女人当着他们的面怎开得了口?假使有你这么一位女大夫坐诊,我们还担心什么呢?”
见祝大娘身子已无大碍,楚明熙又略微跟她聊了几句,告知她该注意些什么,便起身告辞。
祝大娘今日说的一席话,倒是点醒了她。
楚明熙回了自己屋里,阖上门,找出荷包,清点了一下荷包里的银子。
她不确定要在当地住多久,更没把握何日才能找到石竹。
坐吃山空,当务之急,她总得先想出个营生来才行。不求挣什么钱,好歹能应付她的日常开销,总之荷包里的那些银两能不去动用最好,毕竟她和石竹还要靠那些银两在湖州安顿下来。
旁的营生她不会,唯有一身医术能指望。祝大娘说的在理,不若就当个女大夫赚些诊金罢。
她仔细算了算,若真要自己开医馆,租赁铺子、雇佣人手、购置药材和其他必要用品,林林总总加起来,她手里有的这些银两根本就不够她支撑多久,更何况她在此处不会久留,到了那时候,如何将医馆盘出去又是一桩麻烦事。
她将银两小心藏好,打开屋门打量了下院子。
她没能力开医馆,不过倒是可以在院子里摆一张桌子用来问诊,另外再整理一间屋子出来,让过来的女病人能有个隐蔽点的地方脱了衣裳看诊。
楚明熙在家里忙活了一通,到了次日,就将屋子收拾出来,看着虽条件简陋,若只是给人治些小病小痛,倒也足够了。
白日里忙着帮人看病,到了晚上空闲下来,她便点了油灯,坐在桌前整理医书。
日间给人治病,晚间巩固着从前就学会的那些医理,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
那日沉船遇难,她弄丢了外祖父亲笔撰写的那本医书。而今她每日得了空,就凭着自己的记忆将医书上的内容一笔笔记下来。
那本医书她已是许久不曾翻阅过了,近来因为一直替人看诊的缘故,加之从小就爱钻研医术,那时候时常会捧着那本医书翻来覆去地看,书中的内容自然是熟透了的,如今又在给人看诊的过程中实践了多次,倒是陆陆续续记起来了不少。
不说给人看病能挣多少银子,光是能让她记起外祖父那本医书中的知识,她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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