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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狠心的小东西……”萧璋抬起被醉意朦胧的眼睛,“他娘的,你真舍得三番五次地丢下我……”
曲成溪的喉咙几乎痉挛,说不出话来。
“好在你萧哥哥大度……”萧璋紧紧地抱住曲成溪,贴住他温热的腹部,声音低了下来,“看在我这么大度的份上,这一次,多留一会儿好吗……”
曲成溪终于蹲下来捧住他的脸,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萧无矜,”他说,“我也一直在想你。”
下一秒,萧璋只觉得唇上传来炙热的温度,那滚烫的灼热几乎不像是梦境或者幻觉,仿佛心底里的什么东西被轰然点燃,萧璋下意识伸出手搂住那纤细的腰肢,就像是沙漠中的人终于找到了水源,又像是孤独的头狼终于找到了失散的配偶。
他几乎疯狂地回吻过去,霸道地掐住那细腰抱起来,按到了榻上。
梦境的迷蒙与醉意的纵情绞碎夜晚的风,破碎的声音随着秦淮河畔的夜曲随风而散,过往回忆与现实交织在此时此刻的凤阁,一切仿佛从未变过。
凤阁一夜灯未熄。
*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比较意识流,下一章就会清楚的!
【注】诗句出自清代诗人魏子安的《花月痕·第十五回诗》,大家不要在意时代啦,纯粹给铁板鸭煽情用的哈哈~
第143章答案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秦淮河上商队船破开水浪而过,街上嘈杂的车马声宣告着新一天的喧嚣。
“哈……”萧璋在床上抻了个大大的懒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下一秒又捂着脑袋哀叫着躺了回去,“疼疼疼疼疼……”
喝酒伤身啊!
萧璋皱眉按着炸裂似剧痛的头,好半天才从酒后的混沌中缓过来。
——昨天晚上我干嘛来着?
眼前闪过迷幻的紫色光影,白皙的肌肤柔滑如绸缎,温柔的暧昧逐渐被点燃成疯狂的炙热颜色,红烛被撞落,桌椅掀翻,凶猛霸道地侵入,直到连帷帐都被颤抖的手指扯下来……
萧璋愣了一下,猛地摸向身旁——被褥是凉的,没人。
萧璋顾不上头疼一个轱辘坐起来,左右环顾,只见周围桌椅完好,红色的帷帐规规矩矩地在床上挂着,红烛笔直地站在烛台上。
碰碰跳的心缓缓平静下来。
难不成我做春-梦了?
一把年纪了竟然还会做那么生动的梦,萧璋有点恍惚地挠了挠头,不至于吧。
不知道怎么,他总觉得昨晚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似的,但是周围完好无损的一切又告诉他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萧璋悄咪咪地低头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可是为什么感觉自己浑身都无比舒畅,就像是真的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那事似的。
他不死心地跳下床,在屋里仔仔细细搜寻一圈,床底下都看了,却半点可疑的蛛丝马迹都没发现,最终只得得出结论,都是被昨晚秦淮河边那个一闪而过的影子惹的。
“屈漾啊屈漾,你看看你远在燕北还能害我做春-梦,浪气传千里呀,”萧璋啧啧砸嘴,叉腰站在地当中,扭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忽的心有所感,“不过无论梦境还是现实老子都雄风不减!”
他嘿嘿笑起来,顿感心情舒畅,身体有如打满了鸡血,哼着小曲儿乐颠颠地回朝云派了。
与此同时,天灵山脚下的树林中,正在上山的曲成溪两腿一软,差点滑倒,腰间的观音玉佩晃荡了一下。
“吱!”香香尖叫着叼住他的裤脚,这才把他拽稳。
“这个萧无矜……”曲成溪额头上都是虚汗,一手扶住树干,一手按住酸痛的后腰咬牙切齿,“不只胸口硬得像铁板,就连那什么也……”
“吱?”香香眨着好奇的大眼睛一脸兴奋地等他说完。
“……”曲成溪弹了他个脑瓜崩,“小朋友不可以偷听。”
“吱吱!”香香两只小胖手捂住脑袋表示不服。
曲成溪浑身都几乎散架,实在走不动了,摆了摆手:“歇会儿吧。”
香香跑过去给他把旁边大石头上的灰用尾巴扫走,曲成溪小心翼翼地坐下来,某处碰到石头的一瞬间整个身子瞬间紧绷,表情一言难尽了好久才咬着牙放松下来。
他闭着眼睛半靠在背后的山石上喘息着,修长的脖颈上闪烁着星光似的碎汗,就像是白玉淋了水,劲瘦平坦的腰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松垮的淡紫色衣衫向下,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
香香这辈子走南闯北见过的人不计其处,却从没有见过谁比主人还好看的,它跳到曲成溪的大腿上蹭了蹭,吱吱地询问着什么。
曲成溪睁开眼抚摸上香香柔软的后背:“确实是本想过个几天再见他的。”
“谁知道我刚到江南的第一天就被他发现了,铁板鸭简直长了个狗鼻子,隔着八丈远都能闻到我的味儿。”
香香摇着大尾巴表示自己爸爸就是厉害,又有些心疼的舔了舔曲成溪的手指,责备地吱吱了几声。
曲成溪笑了起来:“忍不住嘛,看到他像个大狗狗似的哭唧唧说想我了,谁受得了。再说我已经两年多都没有那个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好不好。”
香香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尾音:“吱~”
“不过昨天确实太突然了,”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梭在雪白的绒毛里,曲成溪垂下眸子,“我还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
有太多的话要说,有太多的思念不知如何表达,曲成溪从未想到自己掰着手指一天天数着的日子终于到了尽头,竟会生出“近乡情怯”的情绪。
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或许是太过期待的东西终于得到,有种难以相信的不真实感,又或许他只是想让自己和萧璋的重逢更加完美,更有意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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