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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一脸懵逼地被沈渊按在柔软的大床上,茫然:“你……干嘛?”
“干·你。”
“哈?”傅凛见对方似乎要玩真的,不由大惊失色,“你疯了么?”
他疯了么?
他怎么能不疯?!
沈渊又回想起自己当年,被傅凛暴力绑架到隐秘的房子里,无法反抗地倒在床边,被连番……羞辱。
真的有毒。
沈渊又气又恼,也不知道这小皮精怎么想的,如果他真想那啥,好好地露出本容,他还能不同意不成?
玩·弄他很有趣么?
还有,这小家伙复活后,天天自称直男。
沈渊一脸冷漠。
直男,呵呵。
沈渊阴沉着脸,一手强压着秀气的青年,一手探到暗棕色的床头柜处,拉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
见恶鬼的注意力分散了几分,傅凛立刻奋力挣扎,出其不意地握住干尸纤细的手腕,利落地来了一个反制。
沈渊一个没留神,被迫和傅凛一起翻到了床下的地板上。
男人眸色一暗,神情间有些复杂,这人……果然是那个以武力值闻名遐迩的周远泽。
现在这个年代,即便是天师、道士,有几个能在格斗技巧上有所造诣?
“呼。”傅凛稍微松了口气。
他刚直起身,视线便无意间落到那被拉开的抽屉上。
抽屉里挤满了各种各样用途不明的物体,不明膏体、不明罐子、不明铐子、不明球状物、不明棒状物、不明条状物……还有眼熟的套套。
傅凛再一次震惊了。
他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这只干尸为什么这么清楚?
这鬼东西难道一直偷偷觊觎着他的身体么?
可怕。
傅凛表示细思恐极,并忍不住瑟瑟发抖。
青年惊了一瞬间,害怕地立即抬手捏了个法诀,驱动干尸身上的驭尸咒。
随着傅凛指尖的动作,干尸额际燃起明亮而炙热的金光,光华流转,与干尸脸上之前的烧伤伤痕交辉相映。
然而,几秒钟后,金光蓦地湮灭了,毫无预兆,毫无理由,一点痕迹都不剩,仿佛从来就不曾出现过。
“嗯?”傅凛纳闷地抬头。“怎么回事?”
沈渊脑门上的驭尸咒虽然还在,但已经完全被阴气腐蚀、侵占了,玄秘的符文已然变成了死灰色。
沈渊陷在阴影里,嘴角微微上扬,衔着几分不屑和恶意,以及些许不太明显的得意。
下一刻,傅凛又被大佬抓回床上,大佬以绝对的力量优势镇压了傅凛的反抗。
“等等、等等,你等等。”骚了一世的皮皮精傅凛第一次慌了起来,“你冷静一下。”
沈渊暗笑了一声,也不回答傅凛,慢条斯理地从抽屉里抽出特质的长绳,一边按着像只小老虎一样抗争的傅凛,一边有条不紊地把人捆起来,绑在床头架上。
傅凛已经整个懵掉了。
他一个直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当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以这种姿势被人绑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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