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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暴雨将至。
沈昭站在傅氏大楼顶层的玻璃花房里,指尖拨弄着一株濒死的白玫瑰。
花瓣边缘泛黄,茎干微微弯折,像极了她与傅筵礼之间那些未曾言明的裂痕——明明已经缠绵至深,却仍旧藏着尖刺。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她没回头,只是将玫瑰的刺狠狠掐进指腹。
“你迟到了。”她说。
傅筵礼从背后贴上来,胸膛抵着她的背脊,温热的掌心复上她的手,强硬地掰开她紧握的指节。
血珠渗出,他低头舔去,舌尖湿热而缓慢地滑过她的伤口。
“开会。”他简短地解释,唇仍贴着她的指尖,“下次不会。”
沈昭轻笑,转身面对他。他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却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显然是匆忙赶来的。她伸手拽住那条领带,将他拉近,鼻尖几乎相抵。
“傅总的『下次』,我听过很多次了。”
傅筵礼眸色一暗,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吻上来。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牙齿磕碰,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唇,彷佛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数掠夺。
沈昭不甘示弱,指甲掐进他后颈,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崩落,滚到花房角落。
“生气?”他抵着她的唇喘息,手掌已经探入她的裙底,指腹按上她腿心的湿热。
沈昭咬住他的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你觉得呢?”
傅筵礼低笑,忽然将她抱起,压在玻璃墙上。
外头乌云翻滚,雨点开始砸落,在玻璃上蜿蜒成透明的蛇。
他的膝盖顶开她的腿,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着她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粗硬的性器隔着衣物抵住她,尺寸惊人。
“让我补偿。”他哑声说,手指勾住她的底裤边缘,一把扯断。
沈昭仰头,后脑抵着冰凉的玻璃,任由他的唇沿着颈线啃咬而下。
他解开皮带的声响清脆,下一秒,灼热的欲望直接抵上她的入口,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就这么狠狠贯入——
“啊!”她尖叫,内壁瞬间绞紧,指甲在他背上刮出红痕。
傅筵礼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着她的臀,淫靡的水声混着雨声,在密闭的花房里回荡。
沈昭的腿环紧他的腰,脚尖在他背后交扣,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只能被他顶得在玻璃上上下滑动。
“看见了吗?”他咬着她的耳垂,示意她看向玻璃。
倒影里,她的长发散乱,裙摆堆在腰间,胸口随着他的撞击起伏,而他的肌肉紧绷,额角渗汗,像头失控的野兽。
“你里面……吸得这么紧。”他喘息着,拇指按上她充血的小核,粗暴揉弄,“这么想我?”
沈昭说不出话,快感堆迭得太快,她只能颤抖着收缩,高潮来临时,她一口咬在他肩上,泪水混着汗水滑落。
傅筵礼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臀狠狠顶了几下,最终抵着她最深处释放,滚烫的液体灌入,让她又是一阵痉挛。
雨势渐大,玻璃上的水痕模糊了整个城市。
傅筵礼仍旧埋在她体内,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平复呼吸。
沈昭抬手,指尖穿过他的发,轻声问:“……还生气吗?”
他抬头,黑眸深不见底。“你觉得这就够了?”
下一秒,他抽出自己,将她翻转过去,压在摆满盆栽的木桌上。
陶瓷花盆被撞落,碎裂声中,他再次进入,这次的节奏更慢,却更深,每一下都碾过她敏感的点。
沈昭抓着桌缘,指尖发白,呻吟支离破碎。
“傅筵礼……你……啊!”
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脊椎一路吻上后颈。“叫老公。”
沈昭一震,还未反应,他已加重力道,撞得她双腿发软。“叫。”
“……老公。”她终于妥协,声音细如蚊蚋。
傅筵礼满意地哼了一声,动作却越发凶狠,像是要将这称呼刻进她骨血里。
当沈昭第三次高潮时,她几乎瘫软在桌上,而他终于放过她,将她捞进怀里,两人一起滑坐在地。
花房里弥漫着泥土与情欲的气息。沈昭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忽然开口:“我们结婚吧。”
傅筵礼僵住。
“不是入赘,不是协议。”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就只是……我和你。”
窗外,暴雨渐歇,云层间漏下一缕金色的光。傅筵礼捧起她的脸,吻得极轻,像在对待某种易碎的珍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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