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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节奏稳而熟练,像做过无数次。
她低声喘着:“再骂啊,骂我……”父亲笑说:“骚逼,有时候觉得你怎么那么骚!”她哼了一声,像是得意:“对,我就是,不喜欢啊,不喜欢有的是人喜欢!”
父亲的手掐住她的腰,指尖陷进肉里,像困住的野兽在挣脱。母亲的身体像一张弓,绷紧了又松开,汗水滴在床单上,闪着光。
节奏变了,更快,更急。
父亲拉她下来,翻过她的身。
她撑着床,双手抓紧床单,头发垂在脸上,汗水滴在床单上。
父亲在她身后,粗壮的鸡巴再次进入,动作短促而凶狠,像饿狼,幅度小,但是每一下都砸向妈妈的屁股。
妈妈身材挺好的,作为一个四十多的母亲,有胸,不下垂,臀部翘翘的,符合东方审美,两条腿修长,大腿紧实饱满,小腿线条纤细。
再仔细看,趴着的母亲阴唇暗红充血,卷曲的毛发被汗水和淫液打湿,黏在皮肤上。
“啪啪啪”声更响,床板晃得像要塌了。
啪,啪,啪,啪,啪
有节奏的撞击声,爸爸一直不停,手搭着妈妈翘起的屁股,保持平衡,下半身继续往前,似乎要把卵蛋也都顶进去似的。
“啊,老公,色艺,戳死我了,啊,啊”妈妈在下面已经只能喘气,乱叫。又克制着声音,像是怕我听到。
爸爸稍微慢了下来,“咕唧,咕唧”似乎很享受听水声和抽插声,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妈妈咬着嘴唇,承受着痛并快乐着。
爸爸又再次加快,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很有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喜欢这样弄,好深的”
爸爸低吼:“还骚不骚?”母亲喘着气,声音破碎:“骚……一直骚……”,爸爸猛得加速啪啪啪啪了十几下,然后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僵,停了,随即抽搐了几下。
母亲瘫在床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她的双腿分开,软软地摊开,昏光下,腿间毛发浓密的阴部湿漉漉的,白色液体从暗红的阴唇间渗出,微微反光,像毒药刺进我的眼。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不是恶心,是种让人脸红的刺激。
她低声呢喃:“好舒服,老戴,侬还是这么厉害。”声音里带着疲惫,像在讨好。
父亲哼了一声,翻身坐起,抓起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他的脸,随口说道:“这个么,遗传的啦。”
母亲撑起身,头发黏在额头,好奇地问:“啥遗传啊?”父亲看看她:“小时候吧,我偷看我爸妈晚上操逼,我爸那鸡吧,长得吓人,粗得我妈受勿了,一下下,喊得像杀猪。”我脑子轰地一声,爷爷?
奶奶?
母亲愣了一下,笑了,声音里带着点回忆:“爸身体是蛮壮的,以前搬家来帮忙,帮忙扛着冰箱跟玩似的,我当时就觉得他身体好。”父亲斜了她一眼,调笑:“侬是不是就喜欢老头?侬之前那个男朋友好像也比侬大一轮?”母亲脸一红,佯装嗔怒:“咋了,吃醋啦?老头身体好有啥好,你不舍得我,又勿会去找。”她声音里带着调皮,像是撒娇,更是…试探?
父亲哈哈一笑:“舍得,啥勿舍得?老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母亲没好气,抓起枕头扔过去,笑着骂:“侬越讲越勿像样,上次弄到一半侬还讲要加个人进来,侬也好意思!”父亲接住枕头,语气轻佻:“有啥勿好意思?跟阿拉老婆讲讲这些咋了,越讲关系越好。”母亲哼了一声,靠在床头:“阿拉房子也终于买了,可以搬离这个老城区,日子过得像样点,侬就可劲折腾我。”
父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越折腾侬越性感。”母亲斜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哪有,年纪一大把了,没吸引力罗。”父亲哈哈大笑:“要不要找人来看看,阿拉老婆是不是还是有吸引力?”母亲佯装发怒,抓起另一个枕头扔过去:“侬就晓得埋汰我!等我哪天……”父亲插话:“等侬哪天干嘛?还要给我戴帽子?”母亲脸更红了,啐了一口:“勿讲了,越讲越勿像样,去洗洗,下面粘死了。”
他们还在笑,还在说,像没事人似的。
我站在窗边,脑子乱成一团,我该为爸妈的关系好感到开心,他们这么亲密,家里总算有点热气。
可这画面,这对话,太粗鲁,太……骚了。
我不想走,想看更多,那时候的我,可能24小时都可以随时想到性。
我后退,赤脚无声地踩着地板,手抖得像筛子。
我溜回外间,轻轻关上门,滑坐到地上。
脑子里全是那画面,挥不去。
那个“啪啪啪”的声音,母亲腿间的白色液体。
他们的对话,“骚逼”“鸡吧”“粘死了”,都烫在我脑子里。
我抓起耳机,塞进耳朵,把音量调到最大,想让音乐压住心跳。
可没用。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脑子里全是他们做爱的场景,父亲的低吼,更睡不着了。
窗外,车流声弱了,虫叫也低了。可那是夏天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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