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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她直起身子小声回他,想退后一步,却被他握住腰肢。
“好看吗?”
赵元承抬眸问她,脖颈下跃跃剧烈跳动,灼热的目光在昏昧的烛火下暧昧至极。
“好……好看……”
姜扶笙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下意识回了一句。
她这抱腹绣得真不如何,只能勉强看出是并蒂莲花,好在颜色配得得当,粗看还算过得去。
是赵元承着实生得好颜色。
原本清贵不凡,桀骜不驯之人,陡然穿着半露的抱腹坐在她面前。
结实的胸膛遮住了,只留下宽阔的肩与线条流畅的手臂,脖颈处两条系带往后看得她耳根发热。
他这样比之方才不穿还好看……
“看来是满意了。”
赵元承手下用力,将她拉入怀中。
姜扶笙不知所措,双手攀住他的肩不敢乱动。
赵元承侧身将她放在床上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撑起身子拉下床幔。
中衣凑上去了一些,雪白细腻的腿露出来更多,卧在那处小白羊羔子似的诱人。
赵元承眸底一片深沉晦暗,双眸直勾勾盯着她红润饱满的唇瓣,喉咙上下滚了滚,俯身凑上去探出舌头舔她唇瓣。
姜扶笙浑身一震下意识绷紧身子,阖上眼眸纤长的羽睫紧张地乱颤。
亲吻逐渐加深,他愈发热烈起来。姜扶笙口中的空气被他掠夺殆尽,快要昏过去时赵元承才不舍地从她口中退出来。
暧昧甜腻的银丝连在两人殷红的唇上,赵元承低头一点一点吞吃干净,粗喘的呼吸交杂在一处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昏罗帐下,亲吻沿着下巴在脖颈处落下一道又一道青红交错的痕迹,湿软的舌尖滑过之处,引起娇软人儿的阵阵战栗。
水做得人儿身子软得一塌糊涂,一片白玉的肌肤里盛开着一朵荼蘼的花朵。乌眸浸满含情的泪意一双湿润含泪的眸子,下颚高高抬起,强压的泣音克制不住从喉咙间溢出。
短兵相接之间,赵元承忽然顿住。
姜扶笙睁开水润润的眸子迷茫地看向他,嗓音软得好似能拧出水来:“你好了?”
这……这怎么还不如陆怀屿……
她眨眨眼,便要推开赵元承起身。心中疑惑不已,陆怀屿不中用是因为小时候那些经历的缘故,情有可原。赵元承他怎么会……
早知他如此,之前便不那么多次拒绝他了,反正也就是眨眼的事。
赵元承有力的手臂一把摁住她:“好什么?你当我和陆怀屿那个没用的东西一般?”
他有些羞恼,蛮横地递送。从前听师兄弟们说起儿郎头一回都不行,他还将信将疑。今日倒是证实了。
姜扶笙痛得闷哼一声,抬手推他。
赵元承不得其法,也痛得额头冒汗。
窗外传来闷雷之声,雨幕如织,偌大的院落笼罩在暴雨之中。窗棂下鲜嫩的石榴叶儿被风雨摧残地左右摇摆,似大洋中的孤舟随着雨水的节奏摇曳。(审核大大,外面真的下雨了,真实的雨打落叶)
赵元承曾在草原住过一阵,在无人指点的情形下降服草原上最烈的马儿。他从未做过降服马儿的事,事后唯一的经验便是握紧缰绳尽情驰骋。(审核大大,这是正儿八经的驯马)
耳边求饶胜过一切鼓励。
她嗓子都哑了,声音同身子一样娇软:“赵玉玦……你放开……我,我要歇一歇……”
她无暇顾及仪容,濡湿的几缕发丝贴在红润的脸颊处,那红晕一直染到心口,软得宛如一块乳酪。透白的瓷玉通身透着艳丽的粉,精致得如同画中人一般。
赵元承掐住她下巴,死死望着她脸儿,乌浓的眸底满是汹涌情潮和深不见底的欲望,口中干涩焦渴,猩红的舌尖探出,舔上姜扶笙小巧的耳垂。
“魂魄都被你吸走了。”
他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
夏日的冰酪是极爽口又令人上瘾的。剔透的冰似水晶一般,是纤美水润的凝结,脆弱又顽强。用冰杵死死按住碾压研磨,迫使冰块承受冰杵的坚硬,逐渐地岁开消融,化为绵绵的一摊水,融得四处都是扑鼻的香气。(冰酪的制作方法)
赵元承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才解了枕席欢娱之乐,一时食髓知味,无日无天的竟直纠缠着姜扶笙到天亮。(没有具体身体部位描写)
她无数次求饶,奈何他兴致正高,嗓子喊哑了也换不得他半点怜悯。天亮时她实在疲惫至极,得了一点空便径直睡了过去。(没有具体身体部位描写)
赵元承将她抱去湢室沐浴妥当,换了床褥,又将她抱回来安置在床上,拉过薄被遮住她满是痕迹的身子。
折腾了一个通宵,他没有丝毫疲惫之意,反而精神抖擞,坐在姜扶笙身边饶有兴致地看她。
她鸦青发丝披散,脸上潮红还未褪去,脸颊红红的。眉目如画儿一般。长长的眼睫浓密卷翘,阖着眸子像极了从前。
“姜二金。”
他唇角不禁勾起,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眉间轻轻勾勒出她眉毛的形状。
初尝人事,他甚是愉悦,也甚是喜欢。
“唔……”
姜扶笙被打扰到不满地蹙眉推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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