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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呢。”钟严靠过来,吻了他鼻尖一下,“如果丈母娘不同意,跟我私奔吗?”
“……神经。”时桉提上礼盒,“走了,别让你丈母娘和咱姥姥等。”
门是钟严敲的,时桉想给妈妈和姥姥点心理准备。
开门的瞬间,妈妈和姥姥没反应过来,第一句都是:“钟医生也来啦。”
当看到外面有且只有两人时,母女俩才察觉不对劲,尬的时桉长城都抠不出来了,只想离家出走。
只有钟严大方得体,人模狗样的,根本不像他说的会紧张。
趁钟严接电话的间隙,母女俩把时桉抓去厨房,推上门。
妈妈神情复杂,“小桉,到底怎么回事?”
姥姥抱住他,拍拍后背,“桉桉别怕,被挟持了就眨眨眼,姥姥在!”
家长
钟严作为急诊科主任,对于临近毕业的医学生来说,权利大到可以掌控他的“生死”。
在时妈妈看来,钟严作为上级领导,避嫌是基操,更不该和规培生互生情愫。这段感情中,时桉处于低位,太容易受到高权利者的掌控,她担心儿子吃亏。
何况,这位钟医生不论外表、家境还是能力,都优于大多数人,应该不缺追求者。
她不希望儿子因事业上的利益,轻易与上级产生感情。工作是工作,爱情是爱情,不能混淆,也应该分开。
姥姥这边,没妈妈深思熟虑,但时桉曾偷抱怨过钟严严厉,和这样的人朝夕共处,她怕外孙受委屈。
“他没胁迫我,是我主动喜欢上他的。”时桉急于解释,“特别特别喜欢,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姥姥瞧他急红的脸,心直口快,“他没挟持你,那是你勾引他啦?”
时桉:“”
少看点狗血爱情剧行不行。
“我们是自由恋爱,跟别的没关系。”时桉蹭蹭鼻尖,“我觉得,他也是真心喜欢我的,来看望你们是他提出的。”
钟严给时桉三个月时,他深思熟虑过。十八岁喜欢他,是因为身材,无关内在;作为规培生喜欢他,是欣赏能力和责任心,无关表面。
可抛开身材、排除能力,时桉还是喜欢。不见会想念,见到会主动凑上来。
时桉也在想,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是亲手剥开的龙虾,是驱车送回的家,是耐心按压的穴位,是风雪天里的大衣,是用力束紧的拥抱,是工作时的信任,是腰腹上的刀痕,也可能只是藏在黑暗里,落在耳边的那声“别哭,要你”。
他喜欢钟严,无关其他,只是喜欢而已。
时桉从厨房出来,钟严恰好挂电话。
钟严找来软垫子,塞到时桉后腰,手藏着,偷偷帮他揉,“再帮忙你别去,我去。”
实际腰早没事了,钟严非要惯着。
时桉偷瞄厨房,“没有,没忙。”
钟严继续揉,“聊得怎么样了?”
时桉:“”
没准接电话都是演的。
心机男!
时桉说:“我姥姥怀疑我被你挟持,让我眨眨眼。”
钟严笑了,“还是姥姥眼光毒辣。”
时桉斜过来,用一种你在说什么鬼话的眼神看他。
“我不止一次这么想过。”钟严调低音量,贴在耳边,“想要挟你、强迫你、潜规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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