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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江才多大啊,要娶媳妇了?”
“比义洲小一岁,十七岁了,也可以提亲了。”
“这么快啊?我感觉来庄上没多久呢?”
“十年了吧?你说快不快?”
香莲忽然想起,她与韩家松分开也有十年了,如果想想韩家松,恍若隔世一般。
两个人提着纸钱从庄子出来,向东走不多远便是韩家的祖坟地,这里埋葬的全是庄上姓韩的男人和他们的母亲或妻子。
坟地占地很大,按血缘分支划分几块地方,韩家柏这一门人丁不旺,属于他这一支的坟地不大,靠在西北角的边上,四周栽了一些松树,与其他区域分隔开来。松树靠得很紧,就如墙头一样,留有一处进出的门。香莲走在前面刚绕过松门,却见一个人头被坟墓遮挡,她转身拦住殷氏不让她再往前走,殷氏小声道:“怎么啦?”
香莲向里边指一下说:“有人。”
两个人猫着腰绕过坟墓看清那人正是韩家柏,只见他蹲在琼草儿坟前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殷氏伸着头听不清,想走近些,被香莲拉了回来,小声在她耳边说:“别让他看见我们来了。”
殷氏这才退了回来,被香莲拉到松门旁边一座高坟的后边躲起来,这座高坟埋葬的是庄上韩姓共同的祖先,因此更高更大。
殷氏对着祖坟说:“老祖爷爷,你要有灵就把你这个淫乱子孙收了吧。”
香莲拍她一下说:“在坟地里乱说什么?”
殷氏的脸气得发青,嘟囔道:“他都到坟地了还怕我说吗?这么多年了,还忘不掉那个死鬼,你让我怎么不恨他?”
香莲怕她的声音让韩家柏听见,向她胳膊上又拍了一下说:“别让他听见了。”
过了一会儿,韩家柏从松门出来,看看四下没人快速出了坟地。
殷氏看他走远了,才又说道:“我说他天天吃过早饭就出门,原来是到坟地来了。一个死鬼就这么好吗,值得你天天问安?就不怕老祖宗生气给你弄成个瘫子瘸子,爹爹爷爷躺在这里装聋作哑,怎么不起来管管孙子?”
香莲让她不要说了,拉她进了松门。
这里只有六七座坟,最上首的是韩家柏的爷爷奶奶,接着是韩世荣和前妻钱氏,旁边是韩家松的母亲刘氏,西边是韩世业、韩家樟的墓,往下就是琼草儿的墓,从松门进来要绕过刘氏的墓才能到琼草儿的墓前,殷氏没有绕过去,先从最北边爷爷奶奶的坟开始烧纸钱,蹲在地上一边烧纸一边哭:“老祖宗啊,你们要是可怜我就把我收了去吧。”
这座坟的主人死了不知几十年,就连韩家柏都没见过爷爷奶奶,殷氏和香莲更是没有见过,殷氏能哭得出来可见她内心真的委屈。
香莲劝了一会儿,殷氏才磕头起身,又去韩世荣与钱氏坟前烧纸,还是那一套连哭带说,接着又去了刘氏坟前,这一回倒不哭了,边烧纸边说:“娘,我什么时候都是把你当亲娘叫的,你为什么要害我啊?不是二奶奶说,我怎么都不敢相信,你会对我这样,我怎么就没看透你呢?”
烧了纸又磕了头再到琼草儿墓前,她没有马上蹲下来,而是站着凝视坟墓,似乎要看出什么。
香莲站在她的身后,看她的身子摇晃,赶紧上前扶了一把,殷氏还是倒下,香莲将她抱住,轻轻放在地上坐着,看她抽泣得厉害,怕她憋不过气,便拍着她的后背说:“大嫂要是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吧。”
殷氏这才哭出声来:“妹子啊,你是死了啊,你可知道我活着有多难受啊?”那凄惨的哭喊让香莲跟着流下眼泪。
哭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平静下来,这时,香莲已经点燃了火纸,殷氏从香莲手里要过树枝挑着纸钱还在抽泣,嘴里说:“我连一个死鬼都比不上,我活着还有什么劲啊。”
“大嫂别这么想,大哥还是心里憋着气,等气消完了自然就跟大嫂和好的。”
“什么气能憋十年?这是成心跟我怄气,他这一辈子别指望能消了气啊。”
香莲看纸钱快烧完了,要将殷氏拉起来,殷氏说:“别拉我,我给死鬼磕个头。”
香莲说:“你是嫂子,别磕头了。”
“死者为大,磕一个头小不了我。”
说完将腿换成跪姿,再将头砸向地面,那一下又哭起来,香莲强行将她拉起,一直拉出坟地。
回到家里,韩家柏正坐在堂屋八仙桌西侧的椅子上,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在他侧面的茶几旁坐着长庚,在香莲的记忆里很少见长庚坐在这里喝茶,想着他今天坐在这里必然有事。
再看东面的茶几旁坐一个四十几岁的婆子,香莲见她面相很熟,想起临走时长庚家的说过,今天媒婆要来,必定是她说的媒婆。那婆子见殷氏与香莲进屋忙起身迎接,春风满面道:“太太和二奶奶回来了?”
殷氏点头说:“是西庄的花大嫂吧?”
婆子惊喜道:“是呀,太太还认得我?”
殷氏挥下手说:“快坐下说话。”
婆子说:“不能坐了,一会儿要下雨了,我得回去。”
殷氏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摁到椅子上说:“一早就叫长庚去集上买菜,如江娘早早就准备了,你不吃这顿饭他们不是白忙活了?”
韩家柏说:“花大嫂就听太太的吧,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又跟殷氏说,“刚才花大嫂要给义洲提一门亲事,我说等太太回来跟太太说,刚好你回来了,跟花大嫂聊聊吧。”
殷氏拉住媒婆的手问:“老爷说得可是真的,不知道是哪家千金小姐,我们可高攀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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