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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触中,言澈缓缓开口:“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莱伊点点头:“游戏结束时,所有人都注射了安抚剂,我能忍得住,不会伤害你。”
他说着,目光变得十分认真:“所以,什么都可以。”
两人之间的距离无限贴近,仿佛下一秒就要轻轻触碰。
言澈看着莱伊的眼睛,声音一时带着缱绻的音调。
“在卡洛尔的时候,你曾经说过,我忘记了一段六年前的回忆。”
莱伊目光晦暗,轻轻道:“嗯。”
言澈轻缓道:“虽然我还是没有想起那时发生了什么,但我想让你告诉我……你刚刚的道歉,是因为在游戏中没有及时赶来,还是与六年前有关?”
莱伊眼中轻晃,是一片沾满爱意的歉疚。
他不知道言澈为什么会突然提起六年前的事,可他还是认真道。
“全部。”莱伊道:“所有。”
一时间,言澈听着莱伊口中的默认,心口忽而满涨。
随即,他缓缓道:“即使我不在意、也已经不记得了,你还要和我道歉吗?”
莱伊声音隐忍:“嗯。”
他轻声重复,带着一点痴意:“对不起。”
在言澈几乎被情欲填满、只剩狭小的缝隙的脑海中,莱伊的话像一片碎光,渐渐与记忆中那片曾经玩闹多年的场景重合。
在言澈长大的孤儿院里,没有孩子不讨厌天天用鞭子恐吓众人的院长。
在那个荒唐又稚嫩的年纪,言澈第一次看到有人竟敢毁掉院长办公室的玻璃,轻楞中,除了满目讶异,还有许多难以察觉的艳羡。
随后,在他得到那句“我会保护你”的承诺时。
言澈发现,原来自己也有想成为的样子。
虽然那根本就是一场孩童间的玩笑,成年后再回想时,也根本一点都不帅。
可就是这样荒唐又可笑的憧憬,让言澈在每一次倒下时,都能从泥泞中重新爬起、从绝望中坚持下来。
高热中,言澈忽而轻轻一笑。
继而,在莱伊不解的神情间,言澈唇边的笑意又变得更深了些。
莱伊疑惑不解:“前辈又在笑什么?”
靠近间,言澈轻轻摇了摇头。
并不是什么令人发笑的好事,只不过是他突然发觉。
也许他从没有爱过威尔斯。
他爱上的那个人,只不过是那个守在威尔斯身边,不断努力成为童年憧憬的自己而已。
而时隔多年,当年那个踢破孤儿院玻璃的混球重新出现,变成了眼前这个对他喃喃低语、不断道歉的男人。
莱伊的每一句低语、每一个眼神,都仿佛是在用与当年一样的幼稚与单纯,轻声告诉他。
那些所有曾经降临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反抗的一切,就算是被迫分化为omega、被人洗掉身上的标记,也全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因为即使他是omega、是现在这幅样子。
甚或永远无法成为想要成为的人,再跌落到任何黑暗中。
他也仍然可以渴望、甚至得到这样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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