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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春喜就和沈清迟一起去逛了那几家铺子。
出于对沈清迟的信任,春喜相当爽快地付了定钱,而后又带着沈清迟去买胭脂水粉还有饰和头面。
在春喜拿着一只纯白玉镯往自己手上比划的时候,沈清迟忍不住开口:“我也没做什么,大嫂不用给我买这么多东西。”
虽然沈清迟一再安慰自己这样做没有错,但面对春喜,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愧疚。
春喜不以为然:“这才哪儿到哪儿呀,自我嫁入侯府,妹妹就处处在帮我,这次更是帮了我大忙,我用省下来的钱给妹妹买点儿东西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说着话,春喜把玉镯戴到沈清迟腕间,由衷夸赞:“妹妹皮肤白,手腕又纤细,戴这镯子真好看。”
沈清迟也觉得很好看,一颗心却被愧疚折磨,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春喜全然不知她的煎熬,继续道:“母亲不待见我,妹妹却私下这样帮我,若是被母亲知道,定然是会怪罪妹妹的,妹妹不必害怕,如今掌家权已经在我手上了,我不会再让妹妹受委屈的,不仅如此,我还会精心挑选个妹妹喜欢又值得托付的夫郎。”
春喜给出承诺,明亮的眸子似有火焰,灼得沈清迟面颊滚烫。
她垂下眼睑避开春喜的视线,像是害羞一般嗔怪道:“大嫂,别说了。”
她藏住了眼底的心虚,却也错过了春喜眸底的冷意。
春喜收回手,淡淡道:“好了,知道你脸皮薄,我以后都不说了。”
宴席的事宜一项项筹备好,春喜很快和沈清迟一起做好请柬,送往各府宾客手中。
萧家的请柬春喜是亲自送到萧夫人手中的,她还顺道去谢了萧老夫人。
“舅母找的那些掌柜真是个顶个的厉害,我把铺子接手过来后,一点儿岔子都没出,婆母反而还把掌家权一并交给了我,要是没有舅母帮忙,我现在还两眼一摸瞎呢。”
萧老夫人也为春喜高兴,但听到莫氏交出了掌家权又有些狐疑:“你婆母怎会如此轻易交出掌家权?”
“婆母病了,连夫君的擢升宴都操持不了,哪里还有精力管府里的杂事啊,我这个做儿媳妇的自然要站出来帮婆母分忧呀。”
春喜语气轻快,表情带着两分得意,萧老夫人和萧夫人瞬间明白是她顺竿上爬夺了莫氏的掌家权,两人皆被逗笑。
笑完萧夫人又忍不住提醒:“你那婆母愿意交出掌家权,定然是想借擢升宴让你出丑,然后再拿捏你,你可有应对之策?”
春喜点点头:“我与夫君商议过了,擢升宴上婆母一旦难,我与夫君就会趁机提出分家,正好当众把这些年的账也算一算,舅母和表嫂到时也能做个见证。”
萧老夫人早就看不惯莫氏侵占属于沈清渊的财物还要败坏沈清渊名声的作为,听到春喜说要分家,当即高声道:“好!你那婆母这些年越贪得无厌了,你就该当众与她算算账!”
得了萧老夫人的支持,春喜像是得了尚方宝剑,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哄得萧老夫人眉开眼笑,才告辞离开。
春喜走后,萧老夫人的唇角仍是止不住地上扬。
萧夫人忍不住感慨:“之前我还不太看好这桩婚事,如今看来渊儿真是娶对人了,他们小两口有商有量的,分府出去单过,日子定能比之前过得更红火。”
萧老夫人亦是欣慰:“渊儿之前对谁都是疏离寡淡的,唯独对这丫头不一样,他在京兆府断了那么多年的案,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能入他眼的姑娘自然不会差。”
萧夫人点点头,想到萧清禾在卫家日渐消瘦,不由得染上愁绪。
若是卫凌泽没有出事,禾儿与他也该是琴瑟和鸣的恩爱夫妻,可如今两人时不时的冷战置气,禾儿还瞒着不让家里知道,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萧老夫人一眼就看出萧夫人心中所想,也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萧夫人这个当家主母哪哪都好,就是在儿女之事上心太软,若是萧老夫人还在掌家,三年前宁可豁出老脸不要,被孙女怨恨,也要棒打鸳鸯退了和卫家的婚事。
如今尘埃落定,再后悔也无用了。
萧老夫人淡淡开口:“春喜这丫头有些本事,她才与禾儿相处了几日,上次禾儿回家,瞧着精神就好了不少,日后两人多走动,禾儿受到感染也会活得更通透些的。”
萧夫人点点头:“是啊,我也盼着禾儿能像春喜这样,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积极乐观地面对。”
春喜并不知道萧夫人和萧老夫人如今对自己的评价这样高,出了萧家,她便又去了卫家送请柬。
然而到了门口却被门房拦下:“少夫人出门不在家,这请柬小人会转交给少夫人的,沈少夫人还是请回吧。”
春喜前两次来还给门房拿了赏钱,因此门房对她的态度还算温和。
春喜没有怀疑,颔道:“没关系,我有时间,可以进去慢慢等。”
上次一别又有好些天了,春喜想看看萧清禾的状态如何。
然而门房却说:“少夫人今日不知什么时候会回来,沈少夫人还是不要干等了吧。”
卫家待客向来礼数周到,即便是送请柬来的下人,都会迎进去吃茶招待一番,她专程来送请帖却不被允许入内,哪有这样的道理?
春喜察觉到不对劲,睨着门房:“这是卫夫人的意思还是你们少夫人的意思?”
门房也觉得这样做很无礼,咬咬牙低声道:“沈少夫人就别为难我们了,是大少爷下了令,不能让你再去见少夫人。”
那夜卫凌泽虽然没有抓到春喜的现行,却对春喜生出了十二分的警惕,他的原话说的是,从今以后,曹春喜和狗都不能踏入卫家半步。
门房自然不敢把这样的话说给春喜听,只能赔着笑劝春喜离开。
春喜倒也没有为难他,把请帖交给他就离开了。
没多久,萧清月坐着马车来卫家看望萧清禾,把春喜被堵在门外的事原原本本告诉萧清禾。
夜里卫凌泽从宫里下值回来,就见书房亮着灯,萧清禾眉眼冷寒的坐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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