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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来了顾府,情况才变得不一样了。
那时他们都还小,每次他生病,她便守在床前,肉嘟嘟的小手牵着他的手,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他不肯吃药,她便要急得掉眼泪。
或许是好面子,或许是不想让她担心,每次画扇一说“衍之哥哥,吃药”,他便皱着眉将碗里的药一口气全吞下去,然后吐着舌头找水喝,再没像顾老爷说的那般抗拒过。
想到这儿,画扇放弃了要将顾衍之摁在床上强行给他喂药的想法。她一手捧着药碗,一手轻轻舀起一勺药,放在耳边轻轻吹了吹,再送到顾衍之面前:
“哥哥,吃药——”
她眨着眼睛,乖巧的模样让顾衍之有片刻怔神。那感觉恰似一滴水落在平静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他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只轻轻抿了一口,小脸便被苦得皱成一团。
“哥哥,啊——”
他下意识地想将药吐出来,抬眸对上那双期待的眸子,终于还是没忍心拒绝。
曾经在官场上只手遮天的少年,终是在她一声声“哥哥”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画扇将药一勺勺喂到他嘴里,一边回忆着这几日来发生的事:
“那日坏人被抓住,醉花荫里的姐姐都被救出来,我气不过,将他们都关进了地牢里,也不给他们饭吃。你不知道,他们自己想的折腾人的法子,回头自己在里面被关了几天,真是自作孽。”
“地牢?”顾衍之微微侧头。
“就是醉花荫用来关那些姐姐的地方,可脏可臭了,真就不是人能待待地儿。若不是后来你实在病重,陪你回了京都,我还真想多看一看他们在里边啃猪食的模样。”画扇恨恨地撅着嘴,小手紧紧攥成拳头。
“嗯。”顾衍之静静地听着她说的话,眼眸含笑。
画扇将药吹凉了喂给他,继续道:
“一开始这事也只被当作拐卖案来审的。后来顾伯伯问我哪来的毒,我便告诉他,我见他们欺负漂亮姐姐,一时气不过,将学堂里的墨块加进去捉弄他们。顾伯伯便不说话了,只拿着剩下的半块墨走了。”
“后面的事情便不是小孩子能知道的了,他们也没打算告诉我。我只知道学堂里的所有用具都换了一遭,好像是一路追查到了太傅府,最后线索又回到了醉花荫。”
“一大早顾伯伯便被叫去宫里了,也不知在商讨什么。这事牵扯到了扶桑,稍有差池,便容易引起两国战事……”画扇说着,突然又换了个语气,“哥哥,喝了药就会好起来了。”
顾衍之两眼微眯,也不问她怎么回事,只乖乖将药饮下。
果然,片刻过后,房门再度被敲响:
“小姐,外边有个年轻的姑娘找。”
“姑娘?”
“回小姐,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自称‘婉儿’。”
“婉儿姐姐?快请进来。”画扇眼底露出笑意,冲顾衍之解释道:“是醉花荫里一个很好的姐姐,明面上是老鸨那边的,暗地里却在护着其他姑娘……那日带官兵来房里的也是她。”
听着她这般描述,顾衍之忍不住在脑海里回忆那时发生的事,奈何他那日头实在昏昏沉沉的很,眼底只有画扇,其他人其他事便再不记得了。
但他又不想驳了画扇的意,便只能点头,道:
“嗯,有点印象。”
画扇也不管他是真有印象还是假有印象,只将药碗放在床边矮几上,伸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你瞧瞧,我头发没乱吧?”
第一回见面时,她模样那般狼狈,今日可不能再这样了。
顾衍之眯着眼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柔声道:“嗯,没乱,好看……诶?就走了?不在这……还有……药……”
“你自己没手吗?不会自己喝?”画扇已经到了门口,闻声回眸,冲顾衍之做了个鬼脸:
“女孩子说话,你个大男人瞎凑什么热闹?”
顾衍之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又缓缓放下,最终只化作脸上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知道了,我等你回来。”
“不许偷偷把药倒掉!”画扇叮嘱着,缓缓将房门关上,回头,正对上女子秋水般的眸子。
往日在醉花荫里,她惯着一袭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莲步轻移,轻纱层层微微飘动,半点酥胸若隐若现,婀娜身姿引得客人垂涎。
如今离了这烟花之地,褪去满身纱衣,卸去那般精致妩媚的妆容,她只着一袭素色长裙立于庭院之间,发髻只由一根木簪简单挽起,没了往日风情万种,反倒多了几分皓月般的光洁。
眉如远黛,目若秋水,眉目之间,皆是自由的气息。或许,这才是她原本不被困于囚笼的她。
“怎么?这才几日不见,就认不出我是谁了?”婉儿缓缓向画扇走进,言语间再没了往日那般的妩媚。
“当然认得!婉儿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与你告别的,还有,以后也别叫我婉儿了。”
“嗯?”画扇蓦然抬眸,不知她这话是几个意思。
一架秋千静静伫立在院中,上面的雨迹还未干透。她掏出手帕将上面的水擦干,缓缓坐在上面,一手轻轻握住秋千的绳索,另一只手招呼画扇过去。
“原来荡秋千是这种感觉啊,真好。”秋千轻轻荡起,她搂着画扇小小的肩膀,眼中露出羡艳之色:
“不怕你笑话,我本名,叫谢来娣,我还有个姐姐,叫谢盼娣。我娘生了五胎,才生出来这么一个弟弟,其他两个姐姐,也都送人了。”
清风悄然拂过,原本笼罩在天空的乌云逐渐散开,丝丝缕缕地向四周褪去。金色的阳光穿透云层,透过枝叶的间隙洒落在二人身上,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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