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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珺心头一暖,绵绵是想他了,惦记着他来。
抱起她往里走,许绵勾着他脖子,娇声道:“阿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一瞬间时珺顿住脚步,脸色突变,幽黑的眸光森寒,许绵抬头看到打了一个寒颤,这不是时砚,是假太子!
“绵绵,你说什么?”
许绵强装镇定,捂住嘴,娇滴滴道:“我错了,殿下不让我叫你的名字,我错了,不该没有尊卑。”
这样能糊弄过去吗?
时珺显然不信她说的理由,将她放在桌上,逼问道:“绵绵,你在宫外这两日见过孤吗?”
许绵低垂眼睫,“我日日盼着殿下来看我,总算你今夜来了。”
这话听着没毛病,时珺狐疑,却看许绵一脸无辜,大手掌卡在下颌,冷鸷道:“绵绵,你可不许骗孤,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忽然想起什么,许绵也同时想到,紧拉衣裳,“殿下,我病了,怕冷,别脱我衣裳,咳咳咳!”
“这是三伏天,你”
见她咳嗽的厉害,时珺有些心疼,抱起她入了罗帐内,拉开锦被给她盖上。
“殿下,我染了风寒,不能侍寝,你还是回宫去吧。”
“你赶孤走?是真的风寒了,还是心虚?”
时珺边说边抽掉玉带,脱了外袍,上了床榻。
“咳咳,是真的染了风寒。”
许绵使劲的假装咳嗽,时珺大手掌抚着她后脖颈,拉近自己,“无妨,孤不怕传染。”
许绵推他,却难以推动,男人劲儿太大了。
就在她被意乱情迷的感觉所麻痹的时候,时珺忽然抱起她检查身子,前面,后面看了个仔细。
许绵想死定了,这人真阴险。
“你身上的红印子哪儿来的?”
压迫感的声音逼问,许绵胆战心惊,回头无辜道:“不是殿下亲的嘛?”
眼泪汪汪的,时珺看她实在无辜,即便怀疑这红印是真太子搞的,也想着许绵应该是因为分不清楚二人才会如此。
那真太子到底在哪里?宫里宫外的乱窜。
“殿下,你想什么呢,我能不能睡了?”
许绵瞧他一脸深思,凌厉逼人的眸中仿佛蛰伏着一只猛兽,随时破笼而出,这是想怎么对付时砚吗?
被他强势扑倒,将鬓角的发丝绾到耳后,亲吻绵软的耳垂,阴鸷道:“还有一事未做,绵绵猜是什么?”
“是什么?”
就不该问,不出一会儿,许绵抽抽搭搭的啜泣,心想,阿砚,对不起,我实在没能力反抗,也做不了贞洁烈女一头撞死。
“他若是这夜来,绵绵猜会怎样?”
“谁?”许绵假装问,忍不住娇吟一声。
“你当真不知?”时珺捏她肩膀,紧缩的眸子透着危险,涌动着无法抑制的占有欲。
“殿下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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