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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用指腹放在她唇上,“不许胡说,大约是药效还没有完全吸收,等一个时辰一定可以恢复如初。”
许绵抓着他的衣袍往起来爬,往他怀里钻,“阿砚,我没劲儿,抱我呀。”
“不抱!”
时砚故意不抱她,气还有一半没消呢!头顶的绿帽子还没脱掉呢!
这也拒绝的太伤人家自尊了,许绵小嘴一瘪,委屈的哭起来。
“你说过不再惹我哭,不再欺负我的……都是骗人的……呜呜呜……”
时砚瞧她脸颊上滚下两行珍珠泪,心颤了一下,这女人哭起来笑起来真是美到孤的心尖上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为我找解药,不如就让我做个活死人算了……”
“你还说,我在池塘里泡了一个时辰,深一脚浅一脚,手里抓了多少泥巴才找到解药的,你呢?和那小子亲的舒服吗?”
真是越说越来气,时砚一把抓起她,狠狠的吻上去,撕咬了一会儿。
“怎么不回吻孤?嫌弃孤的吻技不如那小子的?”
许绵假装委屈道:“我没劲儿回,再说他吻我的时候,我也没回应呀……”
这话有点用,毕竟绵绵没有回吻假太子。
许绵趁热打铁哄说:“阿砚,你再吻我一下,我一定使劲儿回你,好吗?”
这认错的态度也太好了,时砚扣住她的脸颊,没有了刚才那股狠劲儿,用满腔爱意与她极尽的缠绵。
“绵绵,有劲儿了吗?”
“差不多了。”
“那……能行吗?”
许绵小脸红扑扑,嘴唇红的娇艳欲滴,“阿砚,我饿了,能喂我吃点海棠糕吗?”
时砚拉过刚才端来的盘子,取了一块海棠糕,喂到她唇边。
“好吃吗?”
“好吃,阿砚,你也尝一口,这是城东老字号的招牌点心。”
“孤不吃,有更好吃的……”
许绵害羞的边吃海棠糕边抬眸瞧他,时砚真的变了很多,刚才在池塘捞药瓶一定很辛苦。
“绵绵吃饱了吗?肚子不饿了吧?”
“嗯。”
“那该孤细细品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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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紫宸殿里。
卫鑫进来,关上门,递上裴清的密信。
上面写着已经更换了御前宫人,将陛下闭关守着的侍卫也全部换掉了,就等后日进入悟道殿逼皇帝写退位诏书。
“后日?这么快?”
时珺又坐下,思索还是先不接许绵进宫为妥当,他也担心会伤及到她。
“抓紧把你手头的人手盘整一下,做好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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