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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低头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在二人面前萦绕,“绵绵,孤亦爱你。”
大手掌扣住她的后脖颈,吻的严严实实……
“绵绵,今天时间尚早……”
“那咱们去放纸鸢吧?”
轻纱褪去,他的眼神饱含深情,凝视她的眸光仿佛能擦出火花,许绵害羞的对上眸子,小脸粉嘟嘟。
却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弄的尖叫,
“阿砚,你烦人。”
“不烦人哦,绵绵美到孤的心尖上。”
他撩起她的发丝,虔诚黏辗绵软圆润的耳垂。
“害羞了吗?”
许绵湿漉漉的杏眼亮的如澄澈的湖水,波光粼粼,小喘着气别过眼去。
却让他更加兴奋。
抱起她坐在榻边,许绵想伏在他肩头,被掰开,玉肩上的掌心温度过高。
“阿砚,让我趴会儿嘛,人家累了。”
耐心安抚一番,“有劲儿了吗?”
许绵往一边倒,光滑的脊背上汗蹭蹭。
“绵绵,明日孤带你回宫,先陪你住蓬莱殿,紫宸殿,孤要拆了重新建造,等建好了我们一起入住,如何?”
“好呀,我想要一架乌木秋千。”
“还有呢?绵绵想要的孤都满足你,只多不少……”
“救命,没有了………”
“绵绵乖,你说好安慰孤的…”
翌日清晨,许晟到门口几次,刚要叩门,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摇头离开。
他知道今日时砚会带许绵回宫,本想嘱咐一番,哪里想到大清早两个人还在干坏事。
晌午过后,许府里。
书房紧闭,屋内唯有二人,林道长手从鬓角处一揭开,许晟惊的张大嘴,眼睛瞪圆。
“你,你是?”
林道长浑厚声音带着威严,“许爱卿,别来无恙,你是寅德三年中的探花,因一篇《论天下》而拔得头筹。”
这张脸和皇帝一模一样,而这眼神他已经多年未见。
一切想不通的都说通了。
许晟噗通跪下,“陛下,是你吗?当年是您亲自批了这篇文。”
老泪纵横道:“陛下,老臣曾怀疑过十八年前刺死桓王那夜的事,可……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道长扶起许晟,轻叹道:“当年只怨朕一时心软,才被桓王刺死,偷梁换柱,取而代之。”
那夜,是没人知道的秘密…
当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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