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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的手脚都被莹白的细丝捆住,细丝仿佛有生命,不住地自动缩紧,黑袍人的手腕脚踝都被勒出血痕。听到宁绥呼唤自己的名字,他先是一怔,随即便用力摇头,脸扭向一侧,两脚蹬踹着,试图挣脱束缚。
“可能是那天你在地下洞窟附近留下了气息,被他感知,便盯上了你的魂魄。但苦于大鸟基本寸步不离你身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今天刚打算下手,就被我们发现咯。”
“你要杀我?”宁绥用蛮力扭正韩士诚的脑袋,一手扼住他的脖颈,强迫他看着自己。
“知道你的老师死相有多惨吗?你还敢走这些歪门邪道?”
韩士诚凝视着宁绥的双眼,面上现出疯狂的笑意:“只要吃了你,我就不会死了,我永远都不会死了。”
见宁绥神情错愕,他放声大笑,仿佛陷入了自己无稽的幻想中。
“你是不是上学写论文学糊涂了,我要是有让人长生的功效,我他妈还用天天上班?”
宁绥站直身子,思及庞净秋的凄惨下场和乔嘉禾悲恸的哭声,实在气不过,照着韩士诚的肚子就是一脚。韩士诚吃痛,蜷缩成一团,但癫狂的笑声没有停住。
“我先把你领回去,有什么事慢慢清算。”宁绥两手叉腰来回踱步,强捺怒意道。
“他今天不可能活着出去的,更不可能跟你走。”瞽低头拨弦,语气波澜不惊。祈也不肯让步,温声说:
“小家伙,有什么问题就在这儿问吧,我不想当着你的面杀人。”
“你们说杀就杀?把刑法放在眼里了吗?我说不能杀!”
正在气头上,宁绥也顾不得恩情如山,开始无差别攻击。且不说已死之人又复活,公安要怎么处理;再者,案件线索本就少之又少,韩士诚如果在这儿出意外,后面的进展会更困难。
祈和瞽同时发出疑问:“刑?法?”
得,又是俩法盲。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人,是人就有生命不被随意剥夺的权利,犯了错自有法律制裁他。如果你们一定不问是非缘由就要他的命,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两位使者良久没有作声,祈用扇柄敲打着额头,也犯了难,思考如何向他解释。
“小家伙,我们没有不问是非缘由,也不完全是因为他想吃你,才要杀他。一切说来话长,千年的恩怨,不是你可以插手的。”
“不想我插手,你今晚就不该带我过来。”宁绥并不让步。
“背叛者该死,与背叛者苟合的亦是。”瞽却没有祈的好脾气,斩钉截铁道,“正好,我也想探探你现在的实力,连我都敌不过,又怎么指望你担起大任。”
话音刚落,琵琶四弦齐动,乐音化作道道银刃。宁绥早有准备,真炁聚于天蓬尺,向周身荡开,将银刃纷纷击落。
宁绥轻蔑一笑:“再来!”
大概是惊讶于宁绥竟能完全接下这一招,瞽五指再动,弹拨出更密集、更凌厉的音节。宁绥正欲反击,扇子却在这时凭空飞来,替他挡下一击。
祈闪身至他身前,抬手将他护在身后,一改先前的温柔戏谑,冷冷道:
“大鸟就快追过来了,我的结界撑不了多久,问起罪来,你最好独自承担。”
身前两人陷入僵持,宁绥习惯性地回头顾及背后的情况,这一看不要紧,韩士诚正蠕动着,要去够落在地上尚未消散的银刃。
“你他妈的。”宁绥又是一脚踹上去,“谁让你乱动了?”
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韩士诚像一条疯狗,一口咬住他的小腿。伴随着钻心的刺痛,宁绥感觉一股凉意从伤口处漫上四肢百骸,又从他身体里向外抽离着什么,好似有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他的心脏,遏制了跳动的生命力,让他喘不过气来,几近窒息。
宁绥条件反射地甩开他,手抚上闷痛得快要炸开的胸口,半跪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脸憋得通红:
“你……”
细丝根根断裂,韩士诚已然挣脱,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祈和瞽同时出手,飞扇挟着乐音直劈韩士诚的颈部要害,如此霸道的攻势却还未近身便被崩解。韩士诚手腕上深可见骨的伤痕慢慢消弭,他活动了一下全身的关节,漠然道:
“天精地髓,斯须飞灰……是啊,人自以为已是天地之间的霸主,自以为眼界已经穷尽世间每个角落,却从未想过,更高处还有不可窥视的力量,因一己好恶就能将他们挫骨扬灰……”
仿佛是在宣告一场无聊游戏的终结,厌倦了伪装与周旋的韩士诚似笑非笑,掌心绽出无数道黑气,将祈与瞽拦腰捆缚起来,牵引至自己身前。
“你们为我布下的迷局,又何尝不能为我所用,成为诱杀你们的圈套?可叹我百年来从没发现,屠了斗氏全族的,竟然真的只有你们两个。”
他的眼瞳霎时变作灰青色:“只不过,没了神明的庇护,你们的实力退化得也太快了点。不如,我来做你们新的神明?”
他双臂一挥,两位使者被掀翻在地,祈身材清瘦,一连滚了几圈才停下。“韩士诚”转换目标,向宁绥缓步走来:
“年轻人,你生来拥有别人苦苦追寻了一生的力量,却不知该如何利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此人绝对不可能是那个研究生,只是用了和他一样的脸,想到邓若淳所说庞净秋生前疑似被夺舍,宁绥的大脑飞速运转,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夷微不知还有多久才能赶过来,祈和瞽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此人的对手。昭暝剑不在身边,自己手中只有一把小规格天蓬尺,一无帝钟,二无法印,尚不足以发动天蓬大法。
“小家伙,接着!”祈奋力将扇子抛给宁绥。
“韩士诚”两手成爪形袭来,宁绥挥扇抵挡,扇子的锋尖切割在韩士诚血肉上,发出的竟是叮当的金属碰撞声。他露了个破绽,韩士诚果真上钩,被他借力打力击远。
天蓬神咒倒过来读,就是天蓬馘魔咒,也可谓“邓天师倒持法”,是北帝派祖师邓紫阳所创功法,威力更胜于天蓬咒。宁绥在抵抗中分心念咒,祈求天师能顾念师徒情谊前来相助。
但宁绥毕竟也只是个疏于修炼的凡人,速度和力道都不能和这个自称活了百年之久的老怪物相比。他也曾抓住机会反击,可不论扫、劈还是戳刺,都只在扇面上溅起了几抹火星。不过数回合,扇子便脱手飞出,在地上跳跃。他连连后退,咒语也就此被打断。
可恶,技能前摇太长了。
韩士诚苍白枯瘦的手掐着宁绥的脖颈,将他举了起来,另一手对准他的心脏,又长又尖的黑色指甲抵在他左胸。
“放开他!”祈一声怒喝,膝盖不停磨蹭着地面,寻找可以支撑他站起来的支点,可每一次的挣扎都只换来更紧的束缚。
宁绥手脚被定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马上被刺穿,他忍不住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没听师父的话好好习武,兴许眼下还能再多抵抗一会儿。
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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