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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绥。”夷微终于肯开口说话,“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你,我,九凤,都是棋子。”
宁绥握住他的手:“师父师兄在正殿向祖师爷上表,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
“他不会管的,阿绥。”夷微摇摇头,“不会有神明愿意插手的。我的母亲,你们眼中的女仙之首尚且选择作壁上观,更何况其他人呢?”
宁绥哑然失笑:“只是通知他,我们要动手了,不是在向他请示,更不是求助。”
夷微被他连拖带拽地带到正殿。邓向松于神前打坐存想,邓若淳手执表文,在长筒四角都点上火,表文随即发出四声“哔哔剥剥”的炸响。
“神听见了,也批准了。”宁绥喃喃说。
“想多了,跟你们没关系。”邓若淳和他们擦肩而过,“上报的是其他人的事。山下的施工队说挖出了不太对劲的东西,请我们去看看。”
宁绥不免失望。邓若淳却将话锋一转:“老哥,你的结界阵法还能支撑多久?”
“十二刀兵阵以我肉身为根基,肉身不灭,阵便不破。”
“那么问题来了,你的肉身还能扛住几道天雷?”
所谓“五雷”,指的是天雷、地雷、神雷、□□、社雷,其中以天雷为最崇,北帝行刑法官未经奏陈便可行持的多为社雷,宁绥临阵便是常引社雷破敌。天雷馘天魔,荡瘟疫,保制劫运,未呈递奏章不可妄行。宁绥闻言一惊,下意识把夷微护在身后:
“你什么意思?”
夷微受过七十二道天雷,又几次三番被重伤,肉身早已是强弩之末,恐怕经受不起破坏了。
“看把你吓得,他还没害怕呢。”邓若淳一撇嘴,“咱爸说,北帝镇派三剑同时祭出,足以引来天雷,涤荡邪祟。如果说九凤堕魔的怨念是核辐射,就相当于向辐射污染区扔了颗□□,除了破坏力太大,简直是个完美的计划。到时候,先给山里人做做思想工作,把他们带出去,我们再动手。”
夷微并未顾及自己的身体状况,而是谨慎问道:“你们的……紫微北极大帝会同意吗?会不会迁怒你们?”
“嗐,谁管他。把只杀不渡的权力交给北帝派的时候,他就该料到有这么一天了。再说了,把邓氏一脉子孙都杀了,邓紫阳真人在天上不得跟他拼命?以后谁还敢继承北帝派给他干活?”
“那……我可以。”夷微攥了攥拳,“我扛得住。”
“你——”宁绥左思右想,似乎也没有更合适的方法。夷微安抚也似地揽着他的腰,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
“只好拜托你,再多收留我几天啦。”
邓若淳狠狠剜了两人一眼,气不过,也给了自己一耳光:
“人有时候也贱反正。”
山下的诡事起源于一次农村道路翻修。施工队在路基下挖出了三具棺材和一尊玄武像,棺材里各有一具不腐的尸体,长长的獠牙从尸体口中探出,此后便不再安宁。先是请来的戏班子演员当天下台后声称自己看到了鬼,一病不起。后来怪事扩大到了村中,“闹僵尸”的传闻甚嚣尘上。
按理来说,孤魂野鬼、山野精怪作乱,只需要遣门内兵马前往镇压便好,不需要北帝法官亲自出马。但架不住宁绥和郝思宸一个劲儿吵着要带两位第一次来到麻姑山的新人去看热闹,邓若淳被吵得头痛,只好答应。
“你们年轻人去吧,我老头子去干什么?”同样收到邀请的邓向松选择了推辞。老天师一向喜静不喜动,不爱凑热闹。
于是,刚在沐霞观落脚没几天,他们简单收拾了行李,又折腾下山去看戏抓鬼。五个人打了两辆车,直奔闹鬼的村落。
“交给我们就好,你身份特殊,不要随意出手,不然引起群众哗然,舆论很难压。”宁绥叮嘱夷微。
坐在出租车上,邓若淳忽然想起了什么,笑着说:“小绥,你还记得吗?咱俩小的时候,正月十五去看傩戏,咱爸千叮咛万嘱咐说最后一场不能看,咱俩不听,结果回来就被鬼缠上发烧了。爸捉了鬼一问,发现是个人贩子鬼,死了都不忘抓小孩。”
“行啦,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宁绥忍俊不禁,“那鬼也缺心眼,正好赶上正月十五紫微大帝下凡,道观里做法事。反正多它一个不多,师父又在气头上,就一起打进铁围山了。”
车程大约三个小时,抵达时村长已经带着村民在路口候着他们了。邓若淳临出发前特意顺走了邓向松的墨镜,下车之后摘了下来,同村长握手:
“麻姑山北帝派代理掌门,邓若淳,这两位是我的师弟。”
道门中不论男女统一称呼师兄或师弟,只不过关起门来也没有人找茬挑刺,所以他们平日里称呼还是会区分男女。
“谁允许你代理了?”宁绥和郝思宸同时问。
“早晚的事嘛。”邓若淳又戴上了墨镜,吹了声口哨。
不远处传来几声大鹅的嘶叫,他们循声望去,只见夷微站在砖砌的矮墙上,不停挑衅着墙下来势汹汹的大鹅:
“你冲我叫什么?我哪里惹你了?”
村里虽然也在不断翻修路面,但有些路段仍然是土路,一下雨便泥泞不堪。泥点子溅到了宁绥的西装裤和皮鞋上,他有些嫌恶地拍打了两下。邓若淳见状说:
“出发前我就跟你说了,不要穿这么讲究的衣服。”
“没事。”夷微笑呵呵地替他解围,“我帮他洗。”
邓若淳:“……人有时候嘴也欠反正。”
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门口都撒上了糯米,意图借此驱逐僵尸。到了村委会,村民们把几人团团围住,叽叽喳喳地说着自己遇到的怪事。乔嘉禾毕竟是外乡人,听不懂本地方言,怯怯地把宁绥和郝思宸拉到身边:
“师父,思宸姐,他们在说什么啊?”
“这个大娘说,她家的鸡一晚上都被咬死,血也被吸干了;那个小伙子说,他爸爸去世当天有只黑猫跳到了棺材上,死者竟然起尸了。还有……”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乔嘉禾背生寒意,连忙摆手。
邓若淳始终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等村民们把苦水都倒尽之后,他才用指节轻叩了叩桌面:“一个一个来,你们到我这边来排队,你们去他们几个那里。吵吵闹闹的,我一句话都没听清。”
然而,认真聆听之后,他们发现,大多数群众都是疑心生暗鬼,甚至不需要实地考察和起卦测算。
“道长,我家炒的腊肉一晚上全没了,炒完就放在案板上的。”
宁绥看了一眼女人领着的大胖小子,那孩子嘴里还嚼着饴糖:“……下次炒完放高点。”
“道长,我银行卡里的余额一下子全没了,那是我们全家好几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
宁绥抽了抽嘴角:“家里有打游戏看直播的未成年人吗?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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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康熙听见自己儿子在睡梦中这样问,一张脸苦涩极了。小家夥才团子大,天天想当废太子。康熙越想越气,难道朕对保成还不够好?让他如此没有安全感。他喃喃保成想当废太子?想都别想!胤礽翻了个身,嘴里仍嘟囔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麽?康熙恶魔低语没有!没有!!!小剧场父子家书康熙外出时,给宝贝儿子写信。爱子保成朕离京多日,对尔甚为挂念,每每夜里不能安寝。你多日不曾给阿玛写信,朕心不安,命你日日来信一封,再寄来几件旧衣,以宽朕心!保成回信阿玛圣安。儿臣亦想阿玛,翻来几件旧衣,随信带给阿玛。家中一切都好,请阿玛放心,望您保重龙体,还有儿臣的衣裳莫要摸坏了,回来儿臣还要穿的。期待满满的康熙收到回信,笑容僵在了嘴角。兔崽子!竟然不跟朕要旧衣穿,还怕朕把他的摸坏了!还敢说想朕?!远在京中的胤礽啊,抱着阿玛的龙袍睡觉似乎不太好,还是找几件阿玛的里衣来穿穿,以解思父之情吧注平行时空丶私设多,时间线不完全按照历史走,请勿考据。202255解释一下为什麽关评论区这本文里,康熙和太子明确是父子亲情,无关其他感情,JJ也不允许作者写骨科。但可能是我文笔不够成熟把父子情写的太腻乎了(捂脸)容易让部分读者发散思维,带偏感情线,为了保护自己的文文不被X,只能先关掉评论了。十分抱歉影响大家阅读体验,对不起!预收1朕穿成了大清第一罪人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爱新觉罗玄烨于畅春园驾崩他生前一直放不下废太子胤礽,死後魂魄未散,飘去了咸安宫。两年後,玄烨突然恢复意识,保成!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正不悦地看着他叔姥爷叫孤什麽?叔姥爷?玄烨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竟重生成了大清第一罪人索额图!虽未搞清楚状况,但年轻的保成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玄烨激动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胤礽叔姥爷自重。如今汗阿玛虽病着,你也最好收了不该有的心思,莫要再说那大逆不道之言,否则孤决不轻饶!玄烨感动的眼泪直流,原来他的保成一直都很在意他。他有索额图的部分记忆,知晓如今是康熙二十九年。正逢康熙御驾亲征噶尔丹病重之际,也将是他们父子俩第一次産生隔阂和嫌隙之时。他不能再让保成重蹈覆辙。保太子见到皇上,面上不可太过冷淡,需得表现出关怀体贴之意才好啊!胤礽狐疑地看着他叔姥爷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玄烨索额图这个老匹夫,果然想教坏朕的保成。胤礽走後,玄烨日夜悬心,生怕保成如前世一般被赶回京城。怎知几天後传来消息,都说太子实乃大清第一神医也,见了皇上,皇上的病就好啦!玄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後来,皇上与太子同乘御驾回京,玄烨醋意大发。心中怒吼放开那个保成,让朕来!当康麻子重生成大清第一罪人大清第一神医保成,麻子用了都说好两个康麻子同时抢麻宝怎麽破?朕也不想吃醋可保成叫朕叔姥爷诶玄烨支持嫡子保成发卖庶子康熙!康熙再敢勾搭朕的保成朕把你们都杀啦!预收2清穿娘娘今天也在养崽又名和康熙争夺养崽权贺晗玉一朝穿越到康熙朝,成了太子胤礽的亲姨母赫舍里晗玉深知未来太子会被两立两废,被选入宫的那一天,晗玉决定远离小太子,亦不想争宠,只想默默茍命。可当向她奔来的小团子,软糯糯叫了她一声姨母时晗玉呜呜呜心要化啦,想吸崽!康熙发现自己失宠了,自从赫舍里氏入宫,爱子保成就天天往後宫跑,连自己的汗阿玛都不理了。康熙好啊,竟敢跟朕抢儿子!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手段!于是乎,他追在儿子屁股後面也总往後宫跑,慢慢的,晗玉所居的长春宫成了宫中最热闹所在。内容标签清穿宫廷侯爵重生爽文朝堂胤礽康熙一句话简介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立意河清海晏,物阜人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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