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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黄白花色的小蛇慌不择路地蹿到他脚下,差点绊了他一个跟头。宁绥向着小蛇现身的方向看去,在草木掩映下,竟有大批大批的蛇从地洞中钻出,结伴向山外逃窜。
“现在不是冬天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蛇?”
他一抬眼,瞥见夷微唇边挂着不明意味的笑意,心里顿觉发毛。刚打算把手从夷微掌心抽离,却被攥得更紧,带着些不容反抗的强横:
“天气很冷,还是离我近一些。”
不仅是山林中,连沐霞观都是冷冷清清的。宁绥心下暗自打鼓,又不敢挣脱出夷微的控制,任由他领自己爬上正殿的顶层天台,这里能够将后山一览无余。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宁绥着实大为惊骇。
是无数把玲珑剔透的长剑,它们集聚盘旋,铸成一座通天的剑阵。剑阵之中困着一条冰蓝色的巨龙,通体被剑锋一寸寸贯穿,血液顺着碎裂的鳞片流下,那龙却仍在强捺苦痛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啸。
“那、那是……”
而他的师父和师兄,以及沐霞观的众多弟子将剑阵团团围住,俱是严阵以待。
夷微从身后轻轻拥住他,在他耳边低语:
“四千年前,我在蠡罗山布下白虹剑阵,斩杀每一个试图闯入或是逃离蠡罗山的生灵。我也不知道,在失去意识的那些年里,白虹剑究竟伤了多少人的性命。”
不知是因为剑阵散溢的流光太过耀目,还是眼前之景激起了那些深藏的记忆,宁绥的脑海涌入了大量记忆碎片——古神冲撞巉岩,群龙殁于坟茔,冰矢刺穿胸膛……它们杂糅在神识之中,令他头痛欲裂。宁绥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也渐渐沉重。
“不必紧张,我没有要回白虹剑的意思,只是借用。”夷微好像会错了意,将他拥得更紧,“看到剑阵当中那条龙了吗?熟悉吗?就是他杀害了你的父母、你的前世与今生,几乎拆散了我们。”
“夷微,我不想看,你放开我……”
但夷微忽视了他的请求,兀自漫漫道:“我用毁去神格作为代价,引来昆仑军介入,又煞费苦心地请托曾经的部将陆吾,把他从昆仑山带出来,就是为了在你面前完成这场复仇,以你的名义。亲眼看着有血海深仇之人惨死,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这种快感。”
“当然,除了溯光,只要一时兴起,我可以碾死这里的所有人……除了你,我下不去手。”夷微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直视前方,“看看下面吧,你的父兄、后辈和友人,他们的命不仅攥在我的手里,也攥在你的手里。你对每一个人都温良和善,换来的却是他们的欺辱、算计,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只要你点一点头,不只是他们,就算是众神的头颅,我都会想方设法地捧到你面前。”
下方众人怒斥溯光的样子落入他眼里,在他看来似乎极其好笑:“哈哈哈哈,你快看,他们没发现大祸临头,还在得瑟呢。”
“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想这么做而已。每一个与‘重明’接触过的人都警告过你,我天性嗜杀、暴戾恣睢,母亲用我做她司天之厉的兵戈时就清楚这一点,可她选择了放任自流。现在,这把兵戈落到了你的手上,你可以随心所欲地驱策我。我对天地人的争斗毫无兴趣,你是我在世间淹留的唯一理由。”
“夷微,别闹了,我真的有点怕。”
“害怕我?不可以。”夷微用脸颊磨蹭着他的颈窝,故意似的把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耳后敏感的皮肤上,“你从把我带回家的那一天就知道我心怀不轨,却从来没拒绝过我任何逾越的举动,听之任之的是你,迎合诱引的是你,你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勾引我的那些把戏吗?是你把我惯成了今天的样子,其实你很期待被我掌控,不对吗?”
他把手探进宁绥的外衣按揉摩挲,奖励一般地亲吻宁绥的颈侧和肩膀:“很好,你已经……,我很喜欢你这副样子。”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两个人的身影就暴露在楼上,下面的人随时可能看过来,宁绥为了掩饰只能努力把身体藏进夷微怀里,他压低声音哀求,却被夷微径直打断,所有的挣扎好像都是白费力气:
“嘘——不要掩饰,你拗不过自己的心。”
好在夷微的动作仅止于此,没有向着更恶劣的程度继续。宁绥定了定神,试探问:
“你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永远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跟他们都一刀两断,好不好?”
为了让自己的回答显得不那么敷衍和急迫,宁绥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
“好,我可以陪你浪迹天涯,只要你放过他们。”
“浪迹天涯?我才不要流浪,我也舍不得让你流浪。不得不说,老天师很会选址,这里灵气充盈,很适合清修。我曾经尝试过强占一座道观,可惜那里太荒凉破旧,观里蠢钝的道士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只能像狗一样乞求供奉的神明庇护,实在没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夷微又一次如痴如狂地低笑起来,仿佛陷入了回忆难以自拔。宁绥抓住机会,真炁汇聚掌心,趁其不备奋力向后一击——
然而,夷微攥住了他的手腕,逼散了真炁,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强行与他十指相扣:
“阿绥,你甚至不需要刻意讨我的欢心,只要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哪怕整天对我只有一张冷脸,哪怕像这样袭击我,我也只会当作玩笑视若无睹。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如胶似漆,你的那些小愿望我都可以陪你完成。不必担心我会有腻烦的一天,我们这一族都是从一而终,我已经认定你了。”
他迷乱的吻从侧颈一直蔓延到脸颊,又钳着宁绥的下巴,在唇上落下几个啜吻:
“你视之如师如父如兄的人不会全心全意待你,你可以为了粉饰太平欺骗自己,但一旦出现利益纠葛,他们就会结成同盟,把你排除在外。没有人比我更懂你,也没有人比你更懂我,我们能绝对依赖的只有彼此,你还不明白吗?”
那些话音像是沾染了什么术法,甫从耳中钻入大脑,便立刻麻痹了思维。宁绥还在试图挣脱,但四肢像是被捆绑起来一样,都只能极小幅度地晃动。
“动不了了……”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夺回了些许意识的掌控权,强装镇定道:
“我不在乎那些,师父与我非亲非故,却自愿抚养我长大,我就应该感恩戴德,怎么可以奢望太多。”
闻言,夷微则释然一笑:“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不在乎,我的阿绥从来不是锱铢必较的无趣之人。不过,一个值得托付所有,与你两心无间,事事以你为重的人却是你二十年来一直求而不得的,对吗?”
最后一点活动的余地都被剥夺,夷微的话音带了些无奈的嘲讽:
“省省力气,阿绥,你逃跑也没有用,我在你身上留下了太多羽粉,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能循着羽粉的痕迹找到你。要怪就怪,你当初就不该引狼入室,诸神都头疼的存在,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你驯服?”
一滴眼泪从脸颊滑落,宁绥停下了动作,不再做任何挣扎。
“哭了?果然还是下意识地信任我吗……”夷微心下闪过一丝慌乱,暗叹道,“不要这么轻易地把脆弱暴露给我,我远比你想象得危险。”
他终于肯松开桎梏宁绥的双臂,后退几步,故作轻松道:
“不逗你了。现在,好好欣赏我为你准备的惊喜,哪儿都不许去。”
天台风大,他刚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用自己的外套把宁绥裹了个严严实实。宁绥无力地瘫坐在地,一时心乱如麻:
“这傻鸟疯了吧?!”
第99章自戕哥哥!墨玉对不住你!只能用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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