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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你说吗?”宁绥站得两腿发酸,后背的汗毛忽而一竖,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堂屋门口探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脑袋,两只眼睛不住地往他俩这边瞟。
正当宁绥站直身子仔细分辨时,那白发脑袋似乎发觉了他的目光,一溜烟儿地消失在夜色里。
“站住!”
宁绥提剑便追,夷微一回头,发现没了人影,也抬腿跑出小院,追了上去。二人一路被引回民宿附近,郁郁葱葱的草木遮蔽了视野,再加上夜深昏暗,全然找不到那影子的半分踪迹了。
“……让它跑了。”
夷微似乎成竹在胸,他一把揽过宁绥的肩头,另一只手指向不远处的灌木深处:
“看到那个神龛了吗?”
宁绥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看去,枝叶后的确掩映着一个方形的石头神龛,神龛中藏匿着一尊圆滚滚的神像。
“那是……土地?”
“等一下,我试着把老头叫出来。”夷微蹲下身,一手叩了叩地面。而后屏住呼吸聆听四周的动静。
夜风打着旋,带起他如雪的长发,除此之外周身再无声响。
“没了?”宁绥好整以暇地笑着。
“啧,这么势利眼?”夷微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又叩了叩地面,“退休的领导也是领导啊……”
“完咯,神位没咯,大家都不看你面子咯。”宁绥嘴上幸灾乐祸,手上却暗暗掐诀协助。两人又执拗地等了半个小时,小径尽头的草丛里终于钻出一个同样圆滚滚的矮个子身影,拉着另一个穿长袍的高个子,驱策着两条短腿“嘿咻嘿咻”地向他们跑过来。
因为跑得太急,那人站定时差点没刹稳,一头栽在夷微的小腹。而被他拉过来的长袍人则还算镇静,握着一柄玉如意,向二人一拱手道:
“见、见过怒目明尊,见过北帝法官,老朽来迟了!”
“你们俩这是……”宁绥一挑眉,”“大大怪将军和小小怪下士?”
矮个子的老头身着一身略显旧色的短衣,发髻简单束起,几缕银丝不经意间垂落肩头,手中握着一根雕刻精美的拐杖,拐杖头雕刻成龙头形状。他始终垂着头,不敢跟二人对视:
“小的是邻近几个村子的土地,自觉微贱,有辱上神上使尊严,听召后便没有立刻现身,转去拉来了……城隍大人。”
一旁的城隍着一身华丽的官服,袍子上绣着繁复的云水图案。许是有些不满土地的回答,城隍蹙了蹙眉,但还是恭敬地又向二人拱手。
“现在是社会主义,人人平等,神鬼也平等,别整那封建糟粕的一套。”宁绥固然听着烦,但一想到自己面对法官检察官好像也是一样卑微,言谈间必定会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忽然又有些共情,放软了语气,“附近总出人命这回事,你们知道吗?”
城隍和土地对视一眼,又都不自然地别开眼去,终究还是城隍挨不住压力,开口解释:
“我虽略知一二,但也只是略知一二,至于后面的三四五六七八,老朽却是半分也不知了。”
宁绥知道他是在打马虎眼,亮出昭暝剑:“你说不说?”
“我的姆妈嘞!”土地一跳就窜到了城隍脖子上,抱着城隍的脑袋不撒手,“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我家那口子说北帝法官只杀不渡给我吓死了,所以我才拉着城隍来的,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老头……”
城隍一面向二人尴尬地微笑致意,一面试图把土地从自己头上扯下来,“你给我下来!”
“我们不杀你,只是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夷微漫不经心地唱着红脸,但要是仔细看,就能发现焚枝在他身后蠢蠢欲动。城隍连忙打圆场说:
“情况嘛,就是这么个情况,事儿呢,也就是那么个事儿,说白了其实啥也没说清楚,但总而言之呢,就是这么回事儿。具体细节嘛,也没必要深究,反正情况摆在这儿了,您心里都有个数,虽然这个数具体是多少,小的心里也没个准儿,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所以也就不必多说了。”
宁绥哑然失笑:“你小子倒是会做官。”
“据老朽所知,近日无端丧命的几个,都是在梦里去到了别处才被害,但苦于无法潜入他们的梦境,我们也束手无策。”城隍如实相告,“您二位此次前来,为的就是那九凤族长吧?九凤一族自从银瓶凼覆灭后,便一直寄居在村民们的梦境中,我想……也许与之有关。”
“……梦中杀人吗?”宁绥陷入思量。恰在此时,喧闹声又一次响起,这一次多了些欢呼:
“抓到了!”
他们闻声望去,只见在民宿的厨房窗外,趴着一个瘦小的影子。
那是个身量只到成年人胯骨的侏儒,偏偏长了一张满是皱褶的老人的脸,还生着一头白发。它四脚着地与村民对峙,却在偏头看到宁绥后收起前爪,乱蓬蓬的头发后,两只眼睛冒出欣喜的光亮,开口便唤:
“妈妈。”
两个字像两颗珠子,干脆利落地坠落在瓷盘里,接连两声脆响入了脑,还未想明白意义时便没了声音。宁绥茫然地愣怔了一会儿才问:
“……什么玩意儿?”
“妈妈!”老太太蹦跳着跑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我认得你,你就是我的妈妈。”
“……呃,我不清楚你的意图,但也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叫我……妈妈?”
老太太重重地点了点头。
宁绥强装镇定地缓缓抬起头,环顾了一圈,村民们满是敌意的眼神齐齐地扎在他身上。
“……完咯。”
第104章魇妖你是……寸心?
“你们……是一伙的?!”
村民们擎着火把,将手里棍棒长枪对准宁绥几人,人群中还有人说风凉话:
“好啊,我就说他们外地人到处乱跑准没好事,这下闯出祸了吧!”
与此同时,老太太的目光也投向歪头蹙眉看着她的夷微,眼中一亮:“你是妈妈在昆仑山的远房亲戚!”
初凤生五凤,一曰赤凤,一曰鹓雏,一曰鸑鷟,一曰青鸾,一曰鸿鹄,重明是青鸾之子,能与之并称“亲戚”的,现今已不算多见了。夷微似乎已经想明白了什么,抱臂冷冷瞥视村民,又不动声色地把宁绥护在身后。
“我——”宁绥百口莫辩,又被人们群情激愤的叫嚷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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