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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希望这孩子还没睡……”
“去聊聊看吧,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
简单梳理了思路,你迈开步子,沿着来时的路向会议室走去。
次日——
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事,当你睁开惺忪的双眼时,太阳还未完全离开地平线。
匆匆洗了把脸,你快马加鞭赶回调查兵团本部,偷感十足地溜进仓库,在回收的牺牲者遗物里挑挑拣拣,竟然真的找到了一套七成新的立体机动装置。
“嚯……运气还不错啊!谢了我的战友,愿你的在天之灵保佑我接下来行动顺利!”双手合十,你简单做了个祈祷,刚打算开溜,却被倚在门口守株待兔的尤弥尔抓了个正着。
“哟~前辈,”她熟络地冲你打着招呼,脸上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才一天不见,你就沦落到要偷死人的东西了吗?”
“啧,你这话怎么说的?”你对此不以为然,更正她道,“我这是借,从仓库里借的!”
“哦~‘借’的~不用登记的那种~”她扬了扬细长的眉,语气戏谑,“你觉得我要是说出去,他们会怎么看你?”
“切……你说就说了,还能怎么样?”你嗤笑一声,对此有恃无恐。
她能和谁说?无非也就是同期的那几个年轻人,连团长都不管你,他们一群新兵蛋子能耐你何?
“少用那副语气来唬我,小姑娘~”尽管已经通过轮回知道了眼前的姑娘并不“小”,你依旧选择了这样的一个称谓,“反正之前已经坐实了欺负新人的坏名声,风评再坏一点我也不介意~”
闻言,尤弥尔的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虽然本也没打算真的告发你,但她还是对你的态度感到一丝无语,念在你毕竟是前辈,她最终还是把那句“用你的脸皮来加固城墙或许也不错”默默咽了回去。
“我还在赶时间,就先走啦~”见尤弥尔再不做声,你拍了拍她的肩膀,绕过她走向寝室的方向。没走几步,又中途停下,背对着她调侃了一句——
“别太想我哦,说不定明天还能见面~”
身后寂静无声,仿佛那里根本没有人一般。
返回寝室后,你取出了旧装置里的备用刀片,打算去补给站给瓦斯罐充气。配置好一切,你脚步匆匆准备出门,却在路过门口的矮柜时,被几点绚烂的光斑晃到了眼睛。
埃尔文先前送给你的迷你手枪正静静地躺在矮柜上,你盯着那把枪望了一阵,鬼使神差的将手伸向了它。
比起手枪,你更习惯用刀作为武器。因此,那把枪自属于你之后就一直处于闲置状态,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细致的端详它。
装填弹药、锁定保险、放入枪套,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那握把上的三颗宝石宛如有魔力一般,在其光芒的背后,仿佛有人正隔着层层时空,向你发出某种难以言喻的召唤。
待一切准备就绪,时间已是下午。你将疏散民众的任务交给了法瑞尔、君达和埃尔德,又找了几个比较熟的后辈协助他们,才在蕾伯蒂的陪同下,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
母亲和管家自是十分高兴你能回来,可父亲琼斯依旧对你爱答不理。知道他只是好面子,你满脸堆笑,又是道歉又是做检讨,最后甚至搬出了弗洛伦斯院长的邀请,连蒙带骗地把一家子连主带仆全都哄了出去,嘴上说着要和亲人故地重游、忆苦思甜、增进感情、冰释前嫌,却在第二天清晨,留了一封简书就匆匆离去。
总有一些事需要你去做,总有一些遗憾需要你去弥补。这势必会造成另外一些遗憾,但在关乎命运的抉择前,你一刻都无法停留。为了扭转玛利亚之墙下的悲剧,你必须逼迫自己,去化解那些曾经甚至不曾了解过的危难。
你想你的家人们会理解的,或许,在看到你和蕾伯蒂连便装都没更换,还随身携带着作战装备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理解了。
父亲的沉默亦是默许,哪怕是为了偿还这无言的信任,你也必须担起那份来自自由的沉重。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希望之后史托黑斯区的惨状,别加重太多父亲对调查兵团的成见吧……”
为了掩盖这份心虚,你扬鞭轻抽马腹,向着西南方疾驰而去。
62筹码走!去话疗艾伦!
“抱歉,蕾比……”
“不必,我相信尤娜,也相信其他同伴。”
出于第三轮的经验,这一次,在送父母出城前,你就向蕾伯蒂描述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从表面上看,调查兵团本次行动的主战场位于史托黑斯区。然而实际上,在巨人化的艾伦与阿尼于城中打得不可开交时,罗赛之墙的西南侧,还有另一项计划在暗中进行。
壁内的间谍不止一个,早在动员新兵入营时,埃尔文就已撒下了网。他故意泄露有关地下室的秘密,就是为了将别有居心的人留在调查兵团。为了揪出女巨人的同伙,在执行抓捕前,团长暗中给米克下达了任务,让他的分队将104期余下的新兵带往罗赛之墙西南侧的兵舍隔离,以便制造机会,排查内奸。
作为已完整活过两轮的重生者,你自然是知道有关这次行动的全部信息。但作为一个受到契约束缚只能闭口不言的缄默者,你必须在本回合亲身参与米克分队的行动,设法弥补他们的劣势。
在前几个轮回中,你都选择了留在壁内。如果这次还迈不出脚步的话,米克班的覆灭就会成为一个永远都填不上的漏洞。这不仅会减弱兵团的战力,也会因为遗漏部分有关“野兽巨人”的情报,使调查兵团在玛利亚之墙夺还战中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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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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