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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这么小?”低笑的共振传来,被叼含厮磨的耳肉又酥又麻,“以后坐飞机长途旅行怎么办……嘶!”
游司梵怒气冲冲,一口咬上眼前人毫不设防的颈窝。
那块肌肉瞬间绷紧,口感却更好了。
游司梵顶顶舌尖,犬齿用力,报复性地再次往下狠狠一咬!
“好凶啊,宝宝。”一直欺负他耳朵的齿关松开,闻濯的声音变得沙哑,言语间气息灼热而滚烫,“我们去拿模具,不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
游司梵在心底默默回答,却任由闻濯抱着他往橱柜走去。
青年的臂膀很稳,一点也不颠簸。
“……哼。”
游司梵消了点气,稍稍松开唇齿,舌尖反倒故意舔过那圈他亲自印下的痕迹。
像猫咪舔舐心爱的玩具,不带情色意味,只是单纯的以牙还牙。
闻濯喉结滚动。
四周皆是糖浆沸腾后弥漫的甜腻,怀中少年悄悄泛起的腥甜混杂其中,无时无刻不在挑动他的神经。
咫尺之外的橱柜,竟也如此遥远。
他抱着不安分的游司梵,终于在难言的焦灼后抵达放置模具的终点。
一处直达天花板的封顶橱柜。
青年晦暗的眼眸掠过抬手可触的握把,又垂下长睫,视线移回游司梵气鼓鼓的侧脸。
“柜子太高了,宝宝,”他理所应当地撒谎,波澜不惊,“我够不到。”
什么?
游司梵倏然昂起小脸,放过那片被他折磨已久的颈窝,狐疑地打量闻濯。
身高比他高起码20厘米的人,和他说自己不够高?
然而罪魁祸首坦坦荡荡,顺势缓慢地抬高手臂:“我举高一些,司梵你来拿吧。”
熟悉的短暂失重感袭来,游司梵下意识搂紧闻濯,双腿死死夹紧那段爆发力惊人的腰身。
闻濯难耐地深吸一口气。
三秒后,见闻濯没有任何戏弄的动静,那些与他毫无间隔的肌肉始终一动不动,游司梵才试探地扭头,握上橱柜镂刻的把手。
“好吧,但我没有原谅你哦!”他拿出模具,将信将疑地转身,“我只是想快点吃到糖而已……”
炽热的唇骤然吻上碎碎念的嘴巴,把所有未尽的言语都堵了回去。
嘎吱——
半开的柜门前后摇晃。
游司梵瞳孔缩成小小的圆心,倒映出闻濯靠近的面庞。
极近视角下的他,美得触目惊心。
青年闭着鸦羽似的眼睫,单手关上晃荡的橱柜后,大掌覆上游司梵的后脑,半强制地继续拉进二人的距离。
他们唇舌交缠,吻势如同暴风骤雨,连喘息的机会也难以获得。
“唔!”
尾椎撞上橱柜的一霎,游司梵从深吻的间隙艰难抽身,双手无力地撑向闻濯的肩膀。
两个人的衣服端正整洁,但他的神态尤其可怜,眼尾晕染的浅红好似飘忽的云霞。
“哥、哥哥,”游司梵把模具挡在他和闻濯之间,“我们先去吃糖,好不好?”
游司梵赫然对上一双深渊般黑暗的眼睛。
闻濯没有言语,把游司梵的脊背完全抵上橱柜,右手撑在少年颈侧,断掉他所有逃避的可能。(审核员,他们只是在壁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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