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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皇后问道:“你对五岁那时的事都记得事无巨细,那你可还记得,母亲在你十六岁接手监国大权那夜,与你说过什么?”
“记得。母亲说,父皇十八岁登基,年少掌权,最忌讳旁人分权,纵是亲子亦然。可儿臣那时回母亲的话,母亲可还记得?”
齐景暄这才抬头看赵皇后。
赵皇后迟迟不语,齐景暄自答道:“那夜我问母亲,若我不再是太子,赵氏会如何?母亲并未作答,只沉默许久,黯然落泪。”
“那时儿臣也在想,倘若贺兰皇后生的是个儿子,以父皇对贺兰氏的愧疚,对贺兰皇后的喜爱,儿臣这个太子位究竟能不能坐稳。但后来大权在手,儿臣想开了许多,并不是谁来做太子合适,而是谁有能力担任太子这一职。儿臣不止是母亲的儿子,也不是赵氏的太子,肩负一国重任,那儿臣所作所为皆从家国出,所以儿臣认为,儿臣无过。”
“母亲知道你的脾性,无过,你也该衡量得失。朝政之事母亲不好干涉,母亲实在想不通的是,你为何会喜欢那谢家女?她除了漂亮些,一无是处。”赵皇后脸色沉闷。
“儿臣知道她头脑不够聪明,天真得愚蠢,甚至有些庸俗,可儿臣就是喜欢她,并不是因她出挑而喜欢她。”
儿子这话说得赵皇后有些尴尬。
她的儿子不是因为一个姑娘的出众而去喜欢那个姑娘,而是明知那个姑娘的缺点,依然喜欢那个姑娘。
而她当初喜欢她的夫君,是因为她的夫君过于耀眼。
“所以,是你向你父皇求的旨让他给你赐婚?”
“是父皇自己下的旨。”
“那你父皇还算懂你的心思。”
这次轮到齐景暄面上挂不住了,“兴许是儿臣的心思太明显。”
好多人都知道他心悦谢胭胭,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那你等一段时日再向荣国府传旨,不要急于这一时半刻。”
其实她心里有些恼,这小子,就连他父皇给他赐婚的事,都不告诉她这个当母亲的!
也还好是他没告知她,否则,她还敲诈不了荣国公那一笔,帮这小子缓解一下财政压力。
“为何?”齐景暄追问。
“因为荣国公向母亲递信件,想请本宫出面管教你,一是让你放过他的儿子,二是让你不要纠缠他的女儿,母亲应下了,许的条件是,让他从私库拿出银钱五十万向江南购买粮草援助陛下大军,你等到他完成诺言,再去宣旨。”
原本赵皇后在想,儿子可能要说,这是不是背信弃义,结果儿子脱口而出的一句给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母亲能否将荣国公信件给儿臣看看?”
赵皇后赶忙转移话题:“那信件已经烧了,你无需再过问。今年闰九月,还有十日就是十月,今年的十月有三十一日,十年了,你父皇难得有一个生辰,可惜他人都不在京中。”
“那为父皇筹备好贺礼。”齐景暄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父皇的生辰礼,他会细心筹备,但是父皇的生辰还早,可还有十日,谢胭胭可就要与萧寰定亲了呢。
谢知月从东宫回来,父亲母亲没有罚她,唠叨却没有断过,都在反复强调,她如果继续跟齐景暄纠缠不清,日后指不定要害死全家。
父亲母亲说,只要身子还在,那就老老实实的准备嫁进长信侯府,凭借两家交情及她与萧寰青梅竹马的感情,她否认与太子的关系,萧寰会相信她。
这几日,她已经被下了禁足令,不能再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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