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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江舒朗,他皱着眉想了想,有一个怀疑冒了出来。
江亦川也疑惑了,“江家背后有许家和沈家,谁没事会针对我们?”
“可因为我家里跟三哥闹得很不愉快,许家这么喜欢三哥,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帮我们。”莫云帆目光怯怯,不管江家会不会朝许家那边想,这个时候许家不站出来维护江家,两边肯定会有矛盾。
当然最好是江家有那样的猜测,就可以打电话过去质问江知许,再往江知许心口插一把刀!
被亲爷爷打电话质问
正吃着饭江知许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备注的是爷爷。
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很清楚是许卓晔动的手,一旦牵扯到网络数据,只要莫云帆想查都会让系统查到。
即便莫云帆没有那个本事,这种时候未必不会把过错往他这里牵扯。
江家刚出事就打过来,之前他过敏昏迷更是连一句话都没有,接了莫云帆转身就走,还真是可笑的很。
安景硕就坐在他边上,瞧见来电后忍不住皱眉,直接先江知许一步接通点了外放。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了江舒朗的厉声质问,“是不是你让许家对付的公司?!”
也是这一声,餐桌上的人都看了过来,许秋博拧眉愤怒的情绪完全写在了脸上,许哲航也皱起眉头眼神担忧的看向江知许。
安景硕最直接,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们打电话过来是问候他在你们家过敏住院的,没想到一上来就是兴师问罪?怎么?你这个老东西也知道自已干的不是人事会被报复!”
餐桌上三人错愕的看向安景硕,他们是知道安景硕说话难听,但这么直接贴脸开大的还是头一回儿见。
特别是许哲航,江舒朗是江知许的爷爷,直接就是两辈,叫老东西是不是不太好。
许秋博却是在错愕过后勾唇一笑,还顺带给了安景硕一个鼓励的眼神,就该这么骂。
电话那边的江舒朗却是被气的不轻,这声音他熟悉的很,是上次江知许带去的那个保镖。
江舒朗暴怒,“你一个保镖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怎么着?难道我是在跟狗说?”安景硕顺手转了一下手里的筷子,夹起一块清蒸排骨塞进江知许嘴里,眼神警告。
江知许敢说话他就能骂的更难听!
江知许无语,被迫塞进一口排骨,还是安景硕吃过的筷子,眼神都幽怨的几分。
江舒朗被暗指是狗更生气了,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便压着脾气说,“把电话给江知许!”
“你说给就给你,你算老几?!”
“我是他爷爷!把电话给他!”
安景硕冷笑,“现在知道摆长辈普了,江家不是只有三个孙子吗?江宥川江亦川和那个姓莫的,什么时候有他江知许了?你这老东西是真不要脸,瞎几把在这里认什么孙子!”
许哲航刚喝进嘴里的水噗嗤喷出来,呛的连连咳嗽,许秋博更是一脸无语,他觉得安景硕说话可以稍稍那么斯文点,有伤风化。
江知许眼睛都瞪大了,刚要开口就被捂住了,安景硕压低声音警告,“不许说话。”
江知许呜呜挣扎,做什么捂他嘴。
许秋博不赞同,手里的筷子直接砸过来,“你弄疼他了。”
安景硕一秒松手,想起来江知许好像是真挺怕疼的,只得摸了摸鼻子小声吐槽,“娇气。”
江知许擦着嘴瞪他一眼,知道他娇气还动手,什么毛病。
被气的险些晕过去的江舒朗自然也听到了几人的对话,江舒朗捂着胸口,语气都慢了许多,却是依旧难压怒气,“江知许,我知道你在旁边听着!我就问你,是不是你让许家对付公司的!你这是吃里扒外!”
“既然知道是我动的手,就该清楚,谁动了安安,谁就得脱一层皮!我看在你安安的份上简单给个教训,下次要是安安再出点什么事,我不管是谁做的,只要是在江家的地盘上,我让江家损失上亿!”
许秋博语气深寒,也不想给江舒朗什么面子,虽然许卓晔没有在江家查到什么,但江知许在江家出事是事实。
事后更是没有一句道歉,到了病房门口都没进去看过一眼,这样的姻亲他可不认。
江舒朗被许秋博冰冷的语气吓到,也想起了前几天江知许在江家出的事。
他气呼呼的喘了几口,“那是佣人的疏忽,何况我们也第一时间送他去医院了,他现在又没事,你们许家在这里出什么头。为了一个江知许你是连宥川和亦川都不认了?”
“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不配做我的外甥,更不配做姐姐的儿子!我也实话告诉你们,十个江宥川江亦川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一个安安。江家没了还有许家宠着他,他从来都不缺你们江家这点温情,也不在乎江家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江舒朗惊愕的睁大眼睛,似乎是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当年两家联姻,江家以百分之十的股份作为聘礼。
婚后许秋然将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带了回来,在许秋然去世后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分成了四份。
三个孩子各百分之三,江越得百分之一。
后来江知许和沈知宇定下婚约,江舒朗给了百分之五,在江知许十六岁时,公司出现巨大危机,是江知许的方案扭转了局势,江越便又给了百分之五。
可这些加起来也才百分之十三,怎么就成了百分二十?
江舒朗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他怎么可能有百分之二十!不是十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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