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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的手掌按着吴邪的腹部,用力往上顶,自下而上地插,他依稀能从震动的皮肉下感受到自己顶弄的动作。可吴邪受不了这个,他的手死死掐着解雨臣的腕骨,身体很快紧绷起来,润滑剂被插得叽咕作响,他在这种毫无规律又热情疯狂的操弄中射了出来,把解雨臣抚慰他的手掌全弄湿了,黏糊糊的顺着掌心流。高潮后的身体敏感至极,然而解雨臣没有放开他,依旧不停的往深处插,吴邪全身都开始痉挛抽搐,他缩着肩膀往前躲,哆哆嗦嗦的重新迎面埋进了被子里,胯骨被解雨臣拎着往下身按,暧昧的水声混着皮肉碰撞的声响在卧室里回荡。
在高潮处无法下来的感觉太刺激,吴邪终于控制不住地哽咽出声,他蜷着身体抓被子,咬着被单呜呜咽咽的哀叫,脚趾都缩起来,整条小腿崩得很直。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意乱情迷的味道,像是玫瑰花被揉碎捣烂,散发着带了苦涩的甜。
在这种如同实质的粘稠情欲中,解雨臣也没能坚持太久,他与吴邪一样,都像是即将溺亡的人,在欲望之海里挣扎着,任由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
身体里爆发出一股股微凉时,吴邪条件反射的抖,小腹弹了好几下,整个人爽过了头,陷在被子里好一阵缓不过来。解雨臣亲他,他也没什么反应,半张着嘴由着对方舔进来。
等心跳平稳了一些后,吴邪用胳膊蹭眼睛,把上面粘湿的泪水全蹭掉,他试着坐起来,刚一动,就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后面往下流,他全身都羞红了,暗自咬牙去夹,勉强把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他拒绝了解雨臣的帮助,手脚发软地从被子里爬出来,他感觉不对,低头往床上看,浅色的被单已经湿了一大片,上面依稀还留着些可见的水痕,他以为自己失禁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抿着嘴颤巍巍地往浴室走。
解雨臣跟着进了浴室,也不说话,就拿一双黑水晶般的眼睛盯着吴邪。吴邪本来不想理他,自顾自地打开花洒洗澡。他被人盯着洗澡很不自在,没多久火气也被盯出来了,他索性把毛巾往解雨臣身上砸,“你还想怎样?”
解雨臣走进了水帘里,一下子就被热水浇透了,吴邪气坏了,他一把抱住解雨臣的脑袋凑上去狠狠亲他,边亲边想,长得好看真他娘的了不起。
吴邪一天没来,再坐进教室的时候,狗腿子们纷纷赶来慰问,有极个别特通透的,往解雨臣的方向悄悄指,对着吴邪挤眉弄眼。吴邪腰和屁股都很痛,没好气的让他们滚蛋。
平日里习惯了的硬板凳现在仿佛长了针,吴邪坐在上面,哪里都难受,他忍不住来回挪,被老师们抓到,点名站起来回答问题。吴邪对课业得心应手,突如其来的提问难不倒他,但有的老师让他上来在黑板上做题,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酸胀的腿根走出四平八稳的步伐,慢悠悠的动作获得了老师投掷的粉笔头一枚。
他握着笔写字,心里把解雨臣翻来覆去又骂了一遍。
年轻人的身体恢复的极快,几天后吴邪活蹦乱跳又是一条好汉。
体育课上,男生们组织了一场篮球赛,打半场。吴邪个子高,运动神经很不错,截了球后几个假动作绕过防守人员,轻巧的将篮球投进了框。
场外爆发出一阵阵喝彩,声音最响的是围观的女生们。
夏天的太阳热,十分钟后,吴邪主动换了其他人上场,自己满头大汗的往场外走。同班的女生热情地递给他湿巾,顺手把矿泉水也递过去。
吴邪还没来得及接,就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抬头看过去,几步外的解雨臣笑盈盈的看着他,冲他扬了扬手上的矿泉水瓶。
迎着这个笑容,吴邪的脚自动转了弯,绕过了人群往解雨臣面前走,他热得满面通红,心里却想为什么这混账一副不怕热的样子。
吴邪接了水,瓶盖已经被细心的拧松,他仰头灌了几口,抬手去抹下巴上流下来的水痕。见他热过了头,解雨臣用手背给他降温,又掏了湿巾出来帮他擦额头的汗。
两个人站在一起靠得很近,有好事的男生恶作剧,喊了解雨臣一声吴嫂。吴邪一个激灵,扭头看身边的人,见对方只是半垂着眼抿嘴笑。吴邪边喝水边想,可惜这个媳妇有点费腰。
班上的同学都在小声议论,说转校生似乎变成了吴邪的影子,吴邪走到哪儿他都会跟到哪儿。偶尔大课间,吴邪偷摸跑到小据点抽烟,听狗腿们说起,忍不住笑。和他关系好的人多说了几句,“我总感觉姓解的小白脸哪里怪怪的,老吴,你确定搞得来?”吴邪抽完了烟,心想,搞都搞了,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月考后,班上根据成绩重新排了次座位,解雨臣坐到了吴邪的右边,和他成了同桌。
这点小事吴邪本没放在心上,他感觉解雨臣只要不动他屁股,就是一个很乖很温柔的漂亮媳妇。
但有些时候,他也摸不准解雨臣了。
这天晚上,吴邪踩着上课铃走进了教室。这节晚自习老师们不在,班长坐在了讲台上,察觉到有人进来,扭头看过来。吴邪对着她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班长抿嘴笑了,递给他一个赶紧坐好的眼神。
吴邪几步迈到了座位上,刚一入座,解雨臣就斜过身体,歪着头往他颈侧嗅了一下。
“又抽烟?”解雨臣用气声问。
吴邪摸出了口香糖,咬在嘴里冲他晃了晃,舌头一卷把片状糖吃到了嘴里。
讲台上传来一阵咳嗽声,吴邪转头去看,和班长对视了一眼,他冲女生眨眨眼睛,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女生红了脸,低着头不再看他。他得了胜般,自顾自地翻开了习题册,嘴角还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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