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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太宰治明显就是犯了这样的毛病,一脑袋扎进了辽苍介要跟他分手的猜测里,导致现在过度伤心到根本听不进别的声音。
但是另一方面,这也无形中印证了他到底有多在乎自己这个……明明已经算是无可救药的人。
辽苍介想到这里,在若隐若无的憋闷感中无声的收紧了手掌,在飞快的思索了几秒钟后,忽然出其不意的冷声道:“你再胡说下去的话,我就要吻你了,阿治。”
“就算苍介君要和我分……手……?”
还在自顾自心碎呢喃的太宰治一愣,慢半拍的把话截断,露出了一片空白的傻呆呆表情:“……哎?”
另一边,正要采取简单粗暴行为的辽苍介也大受震撼,一脸惊愕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分手?”
太宰治:“……啊?”
辽苍介:“嗯???”
车内悲情的气氛就此一滞,若隐若无的变得尴尬起来。
半晌之后,还是辽苍介率先打破了面面相觑的奇怪气氛,哭笑不得的把猫猫的上半身拽过来,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狠狠rua了一把。
“我难得把从不会对别人说的心里话告诉了你,为什么你还觉得我会跟你分手?”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可能闹了笑话的猫猫一颤,心虚的缩着脖子,臊眉耷眼仿佛折起了头顶的飞机耳:“因为……是苍介君说自己只喜欢过一个人的啊……”
“啊,我确实这样说了没错。”辽苍介痛快的应下了他委屈嘀咕的指责,紧接着却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抬手愤愤的继续揉着那颗让人又爱又恨的脑袋:“但我也说了,是只喜欢‘过’一个人啊!”
太宰治浑身僵了僵,瞳孔有些不敢置信的缩小了:“……什么?”
辽苍介无可奈何的扶额。
他很明显对破坏了气氛的折耳猫有些恨铁不成钢,但是等他重新正色,将想说的话真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却又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便心软的放轻了声音
“听好了,阿治,我本来想在下一句对你说的,绝不是分手这种混账话,而是‘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学着一点点的爱上你’……”
“……这样绝对不希望被你拒绝的请求啊。”
仿佛只有在梦中才能听到的、纵容而轻柔的声音,在头顶叹息一般无奈含笑的响起。
太宰治呼吸一窒,愣了一下才极为不敢置信的缓缓抬头,几乎是屏息静气的,对上了那双从未幻想过可以在这个人身上看到的……
那样温柔到像是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的眼神。
“什……么?”他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沉浸在绝不可能实现的美梦中的人一般,患得患失的不安呓语。
梦幻的霓虹灯光中,他爱的人无奈的轻笑了一声,但他冰蓝的眼底却毫无轻浮之意,反而像是在对待一个关乎其一生的重要课题般,目不转睛的、认真而专注的凝视着他。
“我的意思是说感谢你一直以来都勇敢的说爱我,阿治。”
他俯身小心的在他额顶印下亲吻,然后微微后退抵上他的额头,以目对目的近距离注视着他,狭长冷逸的眼睛微弯,眸中闪烁着无比诚挚的,温暖到令人想要流泪的柔和光亮。
“作为交换,你愿意给予我这样在‘感情’上蠢笨透顶的男人……一个去学习如何对你说爱的机会吗?”
“……”
仿佛在瞬间被无法看到尽头的幸福击中了。
在那短短的几秒之内,太宰治远胜凡人的聪明大脑似乎如风暴般想尽了日语所能组合出的、所有肯定形式的回答,又似乎空白到可怕的什么都没有想。
冥冥之中,他只知道自己那压抑着浓厚爱意的开关,似乎在那样犯规的注视中伴随着眼泪一起决堤了,而他素日的口灿莲花、巧舌如簧全都不见了踪影,浆糊一样被幸福冲昏的脑子里,只剩下一句最简单、最直白的应答。
“我愿意。”
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这样说。
幸福到不真切的泪水涌了出来。
真的不是做梦吗?
这样想着的胆小猫猫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抓住了恋人的衣摆,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哽咽到几乎发不出声音,在喜悦和不安交织的心情中抽抽噎噎的再三确认着:
“真的、没有搞错吗?苍介君……真的是想向我这样糟糕透顶的男人……说爱?”
“没有搞错。”
被他牵住的人用力回握住了他,满怀着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温柔,亲吻着他眼睛中掉落出的泪水,“我一开始就说过的吧?我不想答应阿治,正是因为我珍惜你。”
“而在真的答应了你的现在,我只会比以前加倍的不想伤害你。”
“骗人……”太宰治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幸福和害怕两种极端的情绪中打颤,“骗人……明明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在让我难过……”
“……这样啊。”辽苍介一顿,紧接着视线蓦然变得更加温柔起来,温柔到几乎有些悲哀,“抱歉,阿治。真的很抱歉。但是……如果我说那些都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去做才是正确的,你能相信吗?”
太宰治微微一怔。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慢慢抬起头,以有过之无不及的温柔视线注视着眼前的人。
“……我相信。”他弯起通红的眼睛,轻软的回答道。
是这样啊。
这样就全都解释的通了。
在辽苍介身上一直以来都能感受到的那种异样感不会顾及身边人心情的我行我素,与陌生人交谈时的毫无距离感,在一些事上理所当然到令人发指的态度,以及没有人点出来就完全不会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的缺乏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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