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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顶着高潮点不断摩擦,穴眼收缩绞紧肉棒时狠狠地吐出汁水,吴邪的抽气声越来越明显。张起灵松开了他的嘴巴,亲亲他的侧脸,却忍不住加快挺动下身,将吴邪紧咬的牙关顶松,情不自禁发出呻吟。
叫声刚发出,帐篷就被什么东西嘭得砸了一下,吴邪看不见,被惊得脱口而出,“小哥!”
“没事。”张起灵立刻就回答,他虽然不能确定蛇潮走了没有,但刚才的声音应该不是蛇弄出来的动静,或许它们已经离开了。张起灵被吴邪因紧张而跳动的后穴夹得低舒一口气,旋即又补充安慰道,“我在……”
外面的蛇潮不再作妖,张起灵的动作突然凶猛起来,忍耐已经地挺起一些身,握着吴邪的腰侧就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迅速地操干却不猛撞吴邪的屁股,总能在即将装上的毫厘间控腰抽出再插入。强悍的控制力将吴邪操得直往前躲,顶撞没发出肉声却有淫靡的黏水声。
“啊……啊……嗯啊啊……”吴邪的呻吟愣是被张起灵操出来的,只有单音节艰难地从嗓子发出,灭顶的快感使他只能控制自己到这个程度,迷糊的脑袋里以为蛇潮还在周围,一边害怕紧张一边又无法不叫出淫荡的语调。高度紧张和违背理智的呻吟似乎让他的骚点更敏感,轻易就濒临巅峰,高潮频至,前面的孽根也要射出东西来。
“小哥……啊,小哥……”吴邪无意识地小声念着,极度危险的环境中张起灵似乎成为他安全感的来源,尽管张起灵不断地抚摸他的身体亲吻他,但他还是在呻吟中喊着他,“小哥嗯啊,要射了……啊啊我受不住了……”
此时张起灵已经肆无忌惮地顶撞操干,因为他发现声音并不会吸引蛇来攻击帐篷,蛇潮已经退远了。顶撞的啪啪肉响声和吴邪越来越高亢的叫声混杂在狭小的空间里,张起灵的鼻腔发出沉闷的“嗯”,回应着吴邪,手指却包住吴邪的龟头,悄然堵住流水的马眼。他缓慢下抽插的动作,在吴邪耳边说,“不能射,用后面高潮解蛊更快。”
张起灵的热汗滴在吴邪肩头,握着人孽根的手指越收越紧,操吴邪的屁股好似不会停歇。吴邪哪顾得上那么多,只听到不能射,只记得张起灵说挨草就能解蛊,似乎把蛇潮的事也抛诸脑后,扭动着屁股迎合张起灵的撞击。
想射的感觉忍过一时,吴邪的嘴里起初还叫着爽得受不了了,到后来屁股的高潮流水跟失禁似的流下去弄湿裤子,频叠的快感让他的性器被张起灵捏住也无法抵抗想射的濒临感,他才收敛骚浪开始求饶。
“让我射……嗯啊啊,小哥让我射吧……啊啊……鸡巴要坏了嗯啊……不要了,不要操了……”吴邪的身体被掌控到极致,他却丝毫不厌恶这种感觉,反而张起灵的掌控和命令使得他的性器愈加兴奋,加倍胀得厉害。他已经分不清此时是蛊虫的控制,还是他和张起灵的性爱意外契合,极致快感的降临在张起灵挺腰将精水射在他的穴眼内壁上时,张起灵同时松开了他的龟头,精液猛射到地上又滋溅进他的耻毛。
吴邪听不见自己高亢的叫声,因为张起灵难耐地又顶了一下他,他的肩膀又一次撞在本就是用睡袋糊起的帐篷上。似乎帐篷轰然倒塌,幸好不沉,都被张起灵抗下,吴邪还颤抖着声音问了一句,“怎么了?”
“安全了。”张起灵只是这么回答。
吴邪能感觉到蛇潮不在了,但他还是感觉不太对,明明他很疲惫,按照张起灵的方法泄欲后也确实事半功倍,但还没轻松片刻,身体里的蛊欲又蠢蠢欲动。
吴邪看不见张起灵将身上的树枝和睡袋帐篷狂掀到一旁的样子,清冷的月光却照着吴邪翻过来瘫软躺着的样子,落进张起灵猩红的眼底。张起灵的纹身不淡反浓,眼神像方才那些盯紧猎物的猛蛇,他握住吴邪的脚腕,再次把人拖到自己的身下。
待续
身下的野草磨得吴邪皮肤有些刺痛,身体仍在晃动,沉浸无尽的欢愉里时间过得飞快。逐渐,他的眼睛能勉强看到一个轮廓,似乎是张起灵的肩,像山一样挡住他大部分视线,却在模糊中不断耸动。但吴邪已经筋疲力竭了,他攀着张起灵的肩膀深吸一口气,双腿瘫软下去。眼前阴影摇晃,他感觉自己脸上的汗被抹掉,又被柔软触碰,张起灵适时停止结束,又将他里里外外烫了个透。
吴邪不知道自己为何睡得那么舒适却数次惊醒。第一次短暂的醒来,他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干净的睡袋,模糊的眼睛能勉强看见张起灵靠坐在一旁,没机会想太多,只是看见他在身边,闭了下眼就又陷入沉睡。
第二次醒来时,吴邪能看得更清一些了,但看到的只有蒙了一层灰色的天,眼前无法聚集,像高度近视一般。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感觉脖子被蚊虫叮咬有些痒,他想找张起灵,却被疲惫和困意强行拉入第三段睡眠。
身体的自我恢复机制很是神奇,吴邪第三次醒来,不仅睡够,而且眼前的一切几乎都能看清了。吴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天色应该已经中午,而且他知道在他睡觉的时候张起灵离开了一段时间。
吴邪活动一下酸软的筋骨,耳边传来一阵敲击声,他赶紧坐起来,看见张起灵在旁边敲捣什么。他向张起灵坐近一点,看着他手里的药臼,和药臼里捣出的绿色汁水,“你找到了?”
“嗯。”张起灵看起来休息得也不错,虽然他把剩下唯一的睡袋让给了吴邪,但他善于在这种环境中睡觉,迅速睡饱且比吴邪早起了一会儿,然后去采摘了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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