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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他喊了我的名字,“你要为我活着。”
原来真正的闷油瓶是这样的。
朦胧间,我好像听到了猎猎的风声,如同雪山的呼号,我抬起模糊的眼睛,就像许多年前。但这次我不必再等一个不会来的人说听见了我的声音,因为他就在这里。
我看着他,世界归于宁静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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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小小的尾声来解释没交代的内容。请多多评论但不要骂我,爱大家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雨村的屋子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好像筋骨全都被拆散后再重新拼装起来。我动都动不了,只能转眼珠子,有点不记得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的。
随着记忆逐渐恢复,一些画面涌入脑海,仿佛断断续续地播完一部限制级小电影,还是有声的。播到最后,我的肾上腺素飙升,太阳穴青筋直跳——闷油瓶真的是跟我做爱了吗,不会其实是他把我痛揍一顿揍晕过去,我幻想了后面这些事情吧?
如果是真的……我会想起那些画面和他说的话,心忽然跳得极快,要从喉咙口的刀疤处掉出来。
没等我想得更多,这位大神本尊就从拿着一条折好的毛巾走进房间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就不敢动了,本能地闭上眼睛装睡。
他走到我身边,把毛巾放到我头上,凉意袭来,我才发觉自己好像很热。
他的手放在我脸上,凉凉的,让我忍不住想蹭上去。他摸了摸我的脸,说:“你醒了。”
我眼巴巴地睁开眼看他,拿不准他现在是什么态度。回想一下,不太记得“磕蛇毒”的误解说清楚了没有,张口就说:“小哥……”
然后发现自己嗓子哑地像被割了喉的鸭子,根本发不出声音。
他的神色一变,愧疚一闪而过,垂下眼睛把床头的水递给我,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个画面怎么像要始乱终弃的节奏啊?我还是发不出声,只好用敲敲话告诉他:“不用道歉,我很开心。”
他用手背贴贴我的脸:“你发烧了,是我的错。下次不会这样了。”
我心说这不是你的错,但确实太猛了,我都以为我要死了。虽然这是我的昔日夙愿,但如果真被操死,闷油瓶是不是要吃官司啊?那不行,不能再为了我被关进去十年了。
不过痛归痛,还是很爽的,是那种心灵上的畅快,那感觉像在沙漠中爬行了半生后终于喝上的一口水。以后永远都不再干渴。
想起这个,我又敲了敲,告诉他:“我没有吸蛇毒。以后也不再需要了。”
他点点头:“你睡着的时候,瞎子打电话说过了。你只是向他要镇定剂,他们故意和我那样说的。”
我操!我就说!我猛地立一锤床头柜,差点把自己的腰垂断,十分滑稽地缩成一团。闷油瓶关切地在床边坐下,伸出手给我揉腰,我瘫倒在他怀里,忽然在想那些被他用腿扭断身子的海猴子是不是跟我现在的感觉一样?真是便宜它们了!
“他说是因为你没有给他药钱。我已经把他们拉黑了。”他抱着我说,“你不需要那些药,我在就可以。”
我在心里骂瞎子八辈子的祖宗,我明明给钱了,虽然那钱是小花的,但这难道不算是劫富济贫吗,他凭什么不认账!
不过这两个家伙坏心做好事,没有他们这样从中作梗,我可能也挨不上操,这可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我还是决定像闷油瓶一样,把他们俩都拉黑。
我靠在闷油瓶身上,他的气味真好闻。我的鼻子受损,费洛蒙是少数能触发我嗅觉的物质,这就像黑暗里唯一的一点光、黑白世界里唯一的一抹色彩一样,无比珍贵。以毒攻毒,这比蛇毒让我上瘾多了,所以我再也不需要磕那玩意了。
我清了清嗓子,好像终于能发出一点点声音。他凑近我的嘴,我说:“我好开心。”
他抱着我的手收紧了。
“我之前以为……你不想和我做。”
他的手又僵住了。
“我想。”他的头靠在我的肩上,热气扑到我的脸侧,“巡山是为了消耗体力、转移注意,否则我无法控制。”
怪不得我发情似的那几天他早早的就去锻炼了!他不会是在山上打手枪吧!
下一秒,闷油瓶居然咬了一口我的耳朵。
“我一直都想。”他在我耳边说。
我的半个身子都麻了,僵硬地转过身,仰起脸想去亲他,却被躲开了。我有点委屈,眼巴巴盯着他,心说都到这一步了,难道还有什么顾虑吗?我不是柳下惠,你也不是柏拉图,我屁股还在疼呢,要不是没有生育功能,孩子可能都怀上了,现在还有什么不能亲的?
闷油瓶看着我,眼神十分复杂,最后只是憋出一句:“等你病好了才行。”
他的神情特别眼熟,好像不久前才见过。我看了半天终于明白,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扭过头不看我,我哑着嗓子笑出声——到底谁才是性狂热啊?还是巡山去吧!
end
一些碎碎念:
本来只是想写个狗血的肉文,但瓶邪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这个故事逐渐变成了这样。小吴有点恋痛,因为沙海时期他很痛苦,心底里想要自我毁灭,又很想念哥,这几种强烈的情绪混合在一起,变成了“希望死在哥手里”的性癖。我其实不太会写肉,硬憋了这么长的一篇文,感觉是老驴拉破车。但这个梗我真的很喜欢,强烈又畸形的欲望是沙海留下的隐痛,不过它们会被真实的、温柔的爱覆盖的,虽然do得很凶,也算是一种hurtfort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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