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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凝在木瓜树的新叶上时,许怀夕已经蹲在树底下翻土。
沈云岫端着木盆从厨房出来,见她一手泥一手锄,忙搁下盆走过去:“先休息一会。”
他伸手扶她起来,指腹擦过她沾着湿泥的指尖:“前儿河南来的商队说,那边河床都裂得能塞进拳头了。”
他接过小锄继续她的动作,“你夜里看账册到三更,白日里又折腾这些,仔细累着。”
许怀夕拍了拍手上的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昨儿商号递来的信,说江南入夏后就下过一场透雨。”
她抬头望了眼木瓜树新结的青果,“往年这时候早该淹了半条街,今年倒稀奇。”
沈云岫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指尖不经意触到她小腹——那里稍微有些弧度。
若不是脉息里多了丝微弱的跳动,许怀夕经常要忘记她已经怀孕了。
“湖州的茶商怕是要急了,”他忽然道,“新茶遇着连晴,茶汤会涩。”
许怀夕挑眉看他:“你倒懂这些。”
他低头笑了笑,眼底掠过一丝茫然:“许是以前听人说过。”
失忆后许多事都模糊了,可这些商号里的门道,却像是无师自通一般,看账册时那些数字会自己跳进脑子里,连她标在页脚的暗记,他扫一眼就知是哪处码头的暗号。
灶房里的粥香漫出来时,沈云岫正帮她理江南商号的信笺。
许怀夕坐在案前写回信,笔尖悬在纸上忽然顿住:“该给许家寄封信了。”
沈云岫抬眸:“要我代笔吗?”
“不必,”她蘸了蘸墨,“有些事得我自己说。”比如她在江南庄子里安好,比如商号诸事顺遂,只是绝口不提四皇子的眼线,也不提夜里偶尔泛上来的孕吐。
信纸写到一半,忽然瞥见沈云岫正对着一张药材单子蹙眉,那是她前几日让药铺送来的,上面列着二十几种可能与半生莲相克的草药。
“这味‘水苏’,”他指尖点在纸上,“药性温凉,倒是能中和半生莲的燥烈,只是……”
“只是不能久服。”许怀夕接话时,笔尖滴了个墨点在纸上,“我试过,四个多月前在雷公山就配过。”
沈云岫的耳尖忽然红了。
雷公山的雨夜还在记忆里烫,那时她也是这样坐在他对面看药方,忽然伸手扯住他的衣襟,窗外的雨打在芭蕉叶上,屋里的烛火晃得人眼晕。
他喉结动了动,把信纸往她那边推了推:“河南的粮队该备些解暑的药材,我让药铺多送些藿香过来。”
许怀夕把写好的家信折成方胜,忽然笑了:“你倒比我周全。”
他替她把信塞进信封,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手,忽然想起昨夜她翻身时低低的咳嗽。
那时他正借着月光看账册,她忽然凑过来,间的香气混着药味漫过来。
“沈云岫,”她的指尖划过他腕间的疤痕,那里是当年中半生莲毒时留下的,“你说咱们在这庄子里,能躲到孩子出生吗?”
他当时没说话,只是把她往怀里拢了拢。
如今看着案上堆积的信笺,江南各处商号的急报混在粮队的清单里,他忽然明白,有些事躲不过去。
就像今早收到的密信,蜡丸里裹着的纸条上说,四皇子的人已经查到了松江分号的粮仓。
“粥该好了。”沈云岫起身时,许怀夕正对着那包水苏出神。
他走过去掩上药包:“先吃饭,药材的事慢慢试。”
灶房里的蒸汽漫了满脸,许怀夕舀粥时忽然“呀”了一声——忘了搁糖。
沈云岫从糖罐里舀了勺冰糖,见她要伸手接,直接往她碗里撒了些:“当心烫。”
他看着她小口喝粥的样子,忽然想起初遇时她在客栈里吃汤包,也是这样小口小口的,却偏要装作从容。
午后的阳光斜斜落在窗棂上,许怀夕靠在软榻上核批文,沈云岫坐在对面誊抄。
他写得极快,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里,偶尔夹杂着她的吩咐:“让苏州分号把棉布换成糙米,河南那边更缺这个。”
“告诉扬州掌柜,别跟官差硬碰,亏空记在我账上。”
他忽然停笔:“常州的粮船被截了。”
许怀夕抬眸:“谁的人?”
“说是漕运的兵,”他指尖点在账册的夹层里,那里夹着张画着船锚的小纸条,“但这船锚的样式,是四皇子府上的。”
她沉默片刻,忽然起身往药柜走。沈云岫跟过去时,见她正翻找那包水苏:“你要做什么?”
“配些药。”她把药材往纸上倒,“让粮队的人随身带着,遇着盘查就说是解暑的。”
她顿了顿,忽然笑了,“里面掺了些让人犯困的,不伤人,却能让他们懒得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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