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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掀起毛毯,宋意生不自觉地往热源处缩了缩,终于碾碎了裴兆最后那点理智。
“宋意生。”裴兆哑着嗓子,像是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手臂收拢的瞬间,他看见宋意生耳尖漫开的薄红,鼻头擦过他凸起的锁骨,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
那人被他牢牢地困着,把额头抵在他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扫得人心尖发颤。
“这样呢。”裴兆把下巴抵在那头柔软的发顶,掌心一下又一下地从他后颈抚过去。
他能感受到宋意生僵硬的背脊,又在他循循善诱地拍抚中渐渐软化。
“好多了。”宋意生把脸埋在他前襟小声回答。
不远处,高架桥上的车流声被风揉成碎片,月光掠过天台的玻璃顶,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绘成条流淌的河。
裴兆的手掌在宋意生背后稳稳托着,直到感觉那人的呼吸渐渐沉下去。
他就着毛毯把人轻轻打横抱起来,宋意生在失重的瞬间无意识地蜷了蜷,膝盖蹭过裴兆手肘,让他顿在原地,几乎屏住了呼吸。
“抓到你了。”他对着沉睡的人低语,声音轻得像是怕惊扰一场美梦。
怀里的人无意识往更深处偎了偎,额头彻底抵住他的胸口,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餍足的轻叹.
春末的气温越来越高。
从天台回来的第二天,宋意生偶然瞥见手腕内侧冒出几粒细小的红疹,看着像被蚊虫叮咬过的痕迹。
他没太在意,随手抹了点薄荷膏,清凉的触感马上让这点微不足道的困扰淡下去。
然而往后几天,那片红疹却越长越多,原本星星点点的几块竟慢慢连成一片,在他本就泛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宋意生盯着手腕上那片漫延的痕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哪是什么虫咬,分明是过敏了
项目总结会散场后,宋意生回到办公室,盯着电脑屏幕出了会儿神,指腹不自觉地又一次蹭过那片发烫的皮肤。
助理小林抱着设计稿跟进来,递文件时目光定在他挽起的袖口上,惊呼出声:“总监,您手怎么了?”
宋意生低下头,这才注意到小臂上零星的红点已经长到腕骨,洇成一块不规则的红斑,在办公室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骇人。
“季节性过敏。”他不动声色地放下袖口,语气如常,“没事。”
助理走后,宋意生拉开抽屉,盯着里面的药盒发了几分钟呆。
上次吃过敏药睡到险些错过会议的历史仍让他心有余悸,他的指尖触到药盒边缘,最终还是轻轻推了回去。
裴兆晚上来接人的时候,宋意生特意在上车前又把袖口往下扯了扯。
指腹不着痕迹地压着边缘的红疹,直到确保将那片刺眼的痕迹全部盖住。
不过一个下午的工夫,他就明显感觉那片红点的存在感更甚,大有些再往严重发展的趋势。
“最近美术馆新开了特展,据说有盖里的早期手稿。”引擎的嗡鸣声里,裴兆发动车子,余光总是往副驾驶的位置飘,“正好明天是周末,要不要去看看?”
“可能去不了。”宋意生喉咙发紧,盯着自己交叠的手指,不敢直视裴兆眼里的光。
借着调整坐姿的动作,他微微偏过头。渐浓的暮色模糊了车窗的倒影,他看见自己蹙起的眉峰被浸得发沉。
宋意生不动声色地用指尖点了点发烫的小臂,干巴巴地找了个借口:“最近项目忙,走不开。”
第二日一早,宋意生站在浴室镜前,与镜中的自己对上视线的瞬间,解开睡衣纽扣的手僵在半空。
镜中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那些红疹的走势变得愈发泛滥,从胸口一路肆虐至腰际,最严重的几处已经爬上锁骨,在灯光下显出几分狰狞。
他沉默地从衣柜里扯出高领针织衫套上,领口裹住喉结,身上几块严重的皮疹反应被毛料蹭得发疼。
五月的阳光已经带着暑气,他才走到客厅,后颈的汗珠便顺着衣领渗出来,黏得伤处更是难受。
“穿这么厚?”裴兆端着咖啡杯越过岛台,目光掠过他包裹严实的身体,“不闷么?”
宋意生垂眼盯着砖缝,试图掩盖面上因为高温而泛起的潮红:“嗯,可能昨晚有点着凉。”
裴兆眯起眼,目光在他不自然的神色间停留片刻。
在咖啡杯与大理石面碰撞的声响中,裴兆突然逼近的身躯在地面投下阴影,最终将视线落在宋意生耳后。
他俯下身,带起的气流掠过宋意生的侧颈,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片异样的皮肤:“你这里”
裴兆的话音戛然而止。
紧接着,宋意生便感觉自己的衣领被人轻轻一扯,针织衫领口在他的手上瞬间滑开。
他本能挣扎,却被裴兆扣住手腕,一把按在墙边。
没有了衣料的遮挡,裴兆清晰地看见这人身上的成片红斑,从脖颈一路向上延伸,在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大片刺目的痕。
“什么时候开始的?”裴兆按在他腰侧的掌心骤然收紧,声音陡然沉下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意生手腕一颤想要挣脱,刚逃出去半步,膝窝就撞上对方突然顶进来的膝盖,整个人被牢牢地困在餐桌与墙壁之间。
“就只是过敏而已”他往后缩,后腰抵在桌沿,退无可退。
裴兆二话不说,直接掀开他的袖口。
大片蜿蜒的红疹暴露在晨光中,从腕骨爬到手肘内侧,更有几处被抓破的伤口,已经结起细小的痂。
“去医院。”裴兆的语气不容置疑。
“不去。”宋意生别过脸,“又不严重,涂点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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