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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淮把手盖上鹿遥的后腰,“腰疼?”
鹿遥焦急地拍傅晏淮的手臂,“年年是不是哭了,他在哪?”
傅晏淮用被子把鹿遥卷起来,他的声音和动作都很平稳,“别着急,我抱他上楼。等我两分钟,别害怕。”
鹿遥莫名感觉有点害羞,“没有害怕…”
傅晏淮俯身,凑近吻住鹿遥的唇。
然后他紧贴着鹿遥低声开口,“或许你会想要一点甜的。”
傅晏淮抱着鹿遥拿出那块蛋糕,滑腻的巴斯克蛋糕沾在鹿遥唇瓣上,鹿遥小口小口舔勺子。傅晏淮看了一会,低头吻去鹿遥唇上沾着的蛋糕。
alpha为即将到来的的五分钟分别,对自己的omega进行了一番充分安抚。傅晏淮关上门离开,鹿遥脸红红地抓紧被角,盯着天花板发呆。
鹿遥不知道现在这样甜蜜又依恋的感觉,是两个人处在恋爱中才会产生的。他没有恋爱过,更没有和傅晏淮互相产生过恰好的感情。鹿遥只觉得自己这样很不争气,但他又实在喜欢。
两天没见到鹿遥,对年年这个小婴儿来说显然已经是极限了。文筝和育婴师都已经绞尽脑汁,但还是彻底哄不住。傅晏淮下楼的时候,年年正在放声大哭。
傅晏淮有点无奈,年年这样显然会让鹿遥担心。但现在也没有时间把年年哄到他平复情绪,毕竟下一次发情热随时都会到来。
于是鹿遥就在被窝里接到了一个哭包年年,本来年年就哭得很伤心,见到鹿遥直接更大声了。
鹿遥手忙脚乱又心疼地抱住年年,“怎么哭得眼睛都红了,我看看…?”
鹿遥话还没说完,年年就一头扎进鹿遥脖子旁边,他呜呜乱哭地哼哼,“呣…麻,麻麻呜呜呜…”
鹿遥当场石化,傅晏淮看起来也很惊讶。年年才不管他们两个是什么反应,他悲伤极了,不满一岁的天就这样塌了。
鹿遥的脑子已经变成一串乱码,他语无伦次地出声,“你会说话了?但是,等等。不对,我是爸爸。你为什么喊妈妈?”
年年困惑地把眼泪从眼眶里挤出去,“麻…嗯?”
好吧,现在显然不是纠正年年的好时机。鹿遥给年年擦了脸,又好好地亲亲他把年年哄高兴,甚至还喂年年吃了一点点东西。
然后傅晏淮连哄带骗地把年年从鹿遥身上拔起来,带着不情不愿的年年下楼,又交到了文筝手上。
年年眼看着还很不高兴,不过被鹿遥哄过之后他脾气小了很多,这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傅晏淮再次回到房间,鹿遥正在裹着被子沉思。
傅晏淮亲昵地坐过去搂住他,“怎么了?”
鹿遥百思不得其解,“年年为什么会喊妈妈呢,我没有这样教过他呀。”
傅晏淮沉默了,因为这个家里也没人这么教过年年,他唯一的接触途径只可能是儿歌或者故事书里的“爸爸妈妈”称呼。
傅晏淮揉揉鹿遥的脑袋,“以后教他改过来就好了。”
被年年这样叫鹿遥有点不好意思,但他现在又的确在承担妈妈这个角色,所以他只是很没底气地开口,“算了,他还小,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傅晏淮低笑一声,他的鼻尖蹭过鹿遥脸颊,鹿遥的脸更红了一点。
他手上微微用力,握着鹿遥的大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鹿遥惊慌失措地扶住傅晏淮的手臂,他转过头去看傅晏淮,结果嘴唇不小心擦到傅晏淮的下巴。鹿遥僵在原地,不敢再动了。
傅晏淮的手心温度很高,他的手直接贴在鹿遥的肌肤上。
鹿遥瞬间感觉房间内的温度迅速升高,腺体上牙印叠着牙印,鹿遥本以为他的后颈已经麻木了,但现在竟然还能够回应alpha释放出的信息素。
傅晏淮的气息暧昧喷洒在鹿遥耳边,“宝贝,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感觉吗?”
在傅晏淮问出这句话之前,鹿遥都还停留在平静的状态里。但现在这个姿势太过危险,而且白冷杉信息素还持续源源不断地飘到鹿遥鼻尖前面。
鹿遥没办法维持自己的冷静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渴求alpha的抚慰。
傅晏淮低低笑出声,紧接着鹿遥的眼泪就从眼眶中滚落,滴到了傅晏淮虎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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